,也是上等配置。寒青筠攥着刚才发出神威的指头,开心地在榻上打滚。
果然是灵修第一人,以后横行天下都不怕了。
邢烙躺在隔间外的贵妃榻上,听到里头传来偷笑声,唤道:“师尊。”
“怎么了?”寒青筠趴在床上,面朝隔扇。
“师尊似乎对疫毒之事了如指掌。”虽说壳子里的魂换了个,但由平裕镇的傀乱看来,现下的寒青筠绝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不可能对疫毒漠不关心,除非他胸有成竹,就像那天,让他欺骗魔教妖女脱身那般。
寒青筠暗自感慨邢烙聪明:“算不上了如指掌,不过也知道个大概。”
“凶手是魔教中人?”邢烙问。
“是魔教左使指示,不会再有人受害了。”按原著描述,这位左使此刻正在东城门外,让手下明日再来下毒,若不是眼下弟子们不是左使的对手,他早就让肖云水带人把始作俑者端了。
“师尊不觉得蹊跷吗?”邢烙顿了顿,接着道,“若在安宁池中下疫毒,不止宁州城,下游水源也会被污染。”
安宁池水入河后,向南流入生死海,途径南方大片漠地。漠地中水源珍贵,靠的只有这一条淡水河,生死海是魔教所在,漠地接近魔教,其中也有几座投靠魔教的凡人小镇。
若魔修往安宁池中下疫毒,那他们自个儿管辖的小镇,也一定会中招。
不仅下毒地不合理。
原著中,寒青筠一行在宁州城查疫毒,阵势也算大,魔教左使不可能毫无知觉,却让下属再来此地下毒,显然没有意义,甚至像是自投罗网。
然而到书的最后,魔教左使暗算邢烙不成,反被杀死,至此都没有解释他的这些行为。
细数书中此类的槽点、BUG、没填上的坑,寒青筠能列出满满一张A4纸,他只能将此归结为,作者智商不够导致逻辑崩塌……
“许是魔修与我等正派人士,想法不同,不惜牺牲自己人,也要制造祸乱。”寒青筠只能如此作答。
“师尊说的是。此等修者,丧心病狂,天理难容,若让弟子遇上,绝不放过。”邢烙握拳道。
徒弟弟确实走上正道了,寒青筠很欣慰,打了个滚四仰八叉地躺着,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复习后,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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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门外,一身黑色长袍裹身的魔教左使,下完没逻辑的指令,便与手下各自跃上屋顶离开。
没过多久,又有两道影子自两方屋顶跃下,在此汇合。
“右使,属下都查清楚了。”说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相貌平常的女子,混入人群中,绝不会有人注意她,“那寒青筠周身确实没有半点威压,他连御剑都不能,来城中时,乘的还是少主的刀。听他弟子们交谈,似乎不知因何,无法使用灵力了,还有人怀疑他被夺舍。”
“丹书,做得好。”花如柳一手勾着她送给邢烙,又被丢下的锦囊,一手抚着丹书下颚,指尖勾了勾,将伪装的人皮勾起一个小角落,复又按回去,“夺舍与否,与我无关,只要他无法使用灵力,不能阻碍我带回少主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以我之Jing,合彼之Jing,两Jing相搏,而神应之。出自《关尹子》
第10章
旭日初升,日光洋洋洒洒落在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安宁池畔,丹鼎宗与天问宗的弟子们分散各处,人欣赏怡人晨景,各自用符箓检测池水中,是否还留有余毒。
今日寒青筠难得早起,虽然和原身不能想比,不过对于他而言,已是破天荒了。
倒不是他不想赖床,只是天亮时分,被诡异梦境惊醒,还弄脏了衣物,只能躲躲闪闪藏进浴桶沐浴,幸好丹鼎宗的浴盆下,放置了沸热石,水是热的,不然寒青筠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而且对象还是邢烙……一定是因为昨晚探寻周天时,最后两处关窍位置太隐秘,引人遐思了。
不是他的问题,是关窍的问题。
寒青筠背过身,揉了揉脸,赶走乱七八糟的想法,回身面对忙碌的一众弟子时,又是一脸强撑的冷漠。
“师尊,哪里不适吗?”邢烙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从早晨不同寻常的早起,到偷偷摸摸沐浴,都关注着,直到此刻才开口询问。
“没有,大概是昨晚运行了几次小周天,有些不太适应。”寒青筠心虚地走到前头。
他不愿说,邢烙便不再问,回手压了压身后高大的芭蕉叶,恰好挡住晒在寒青筠脸上的日头。
寒青筠观察周遭,众人的探查即将结束,看时间,来自投罗网的魔修就快出现了。
正如他所想,只听不远处,肖云水一声喝,显是发现了魔修。
那魔修狡诈无比,一见阵势不利,便化作黑烟,轰然散开,数十道黑影向四面八方逃散而去。
两宗弟子们立刻各自列队,分别追向黑影。
寒青筠满意地看着这群人一哄而散,悠哉地舒缓了一下面部表情,宁州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