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了下来。
“呦哎!”
众妖怪一个接一个落下来,重重压在坐着陆生身上的妖怪的身上,最下面的陆生瞬间有了吐血的感觉。
“你们这些……家伙……下……下去!”
“稍微老实点了吗?打杂的?”青鬼问。
“打……打杂的?”陆生愕然。
“要老老实实的哦!打杂的,对赤河童大人说话要有礼貌!”一只猴子这么说。
“你们!”
“还有,从现在起你就是在原野之乡打杂的小工了,待会儿记得把大家的衣服都拿去洗了。”红鬼说。
“开什么玩笑!”陆生咆哮,从前世,到今生,陆生真的从来都没洗过衣服,前世最开始是家里大富大贵,有佣人洗衣做饭,到了疗养院以后就被人监视,有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负责这些事情,转世重生之后,就有奴良组的众妖怪负责这些事情了,冰丽是很愿意帮助陆生洗衣的,虽然她总是将衣服冻成冰坨,毛娼ji却是非常擅长家事的。
“你有什么意见吗,打杂的?”一只河童问。
“混蛋!少瞧不起人了!”陆生咆哮着,再次发动了畏袭,整个人像是一道青烟向门口飘散,渐渐消失。
“他要逃跑了!”一只大狗喊道。
陆生刚刚在门口落足,一张大脸出现在了地板下面,露着狰狞诡异的笑容哈哈大笑:“要从这里出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陆生看着这张诡异的大脸只觉得瞳孔紧缩,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逃窜。
刚刚说话的那只大狗化作一只长满长长烟雾样卷毛的妖兽,拦截陆生后直接咬住了他的小腿,翻身踩在了陆生身上。
陆生好不容易挣脱,刚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昏目眩,仿佛被卷入了漩涡一样,天地倒转,一个跟头栽在地板上。
屋内的众妖甚至都没有挪动身子一下,见状集体狂笑,笑声让陆生耳鸣。
“哈哈哈哈——奴良组的年轻首领,还在狗的下面啊!”
夜陆生听闻,眼中骤然起了红光,没有妖铭酒,没有弥弥切丸作为媒介,直接就在手上点燃了妖火:“明镜止水·”
幽蓝色的妖火从夜陆生手掌间窜出,像条鞭子一样缠绕在手上,烧的皮rou吱吱作响,夜陆生就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一样,指挥着妖火的鞭子,就向坐在厅堂的众妖抽去。
众妖大惊失色:“喂!这家伙疯了吗?”
鞭子触及到的地方全部化作灰烬,几下过后整座房子开始摇摇欲坠。
其实在夜陆生和陆生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就是穿越者的身份,陆生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奴良组的正统继承人,只是一个西贝货,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努力地为奴良组活着,为奴良组奋斗着,在加上鲤伴的死,更让他觉得是自己扰乱了奴良组的平安,可以说,现在的陆生是为了奴良组而存在的,他不会让任何人侮辱奴良组,原野的众妖犯了他的大忌。
“等一下!奴良家的小鬼!”河童惊叫。
夜陆生任由妖火腐蚀自己的手掌,紧紧握着火焰的鞭子,向河童抽了过去。
在他前行的路上,一把镰刀像割裂空间一样直指夜陆生的咽喉,夜陆生的视线从河童身上转移到刚出现的影子上面,散去妖火,整个身体像是散开的墨渍一样消失了。
镰刀割了个空,拿着镰刀的妖怪,瞬间向后跳跃,夜陆生突然出现,一拳头砸在镰刀妖怪刚刚站立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房子终于承受不住,塌掉了。
夜陆生手掌火辣辣剧痛,眼睁睁看着屋顶塌下来。
那个仿佛连坐着都困难的巨大赤河童,仿佛鬼魅一样飘过来,一只手就抓住了夜陆生的身体,像是抓着一个玩具一样,飘出了房子。
那个议事堂一样的屋子整个塌方了。
“这样很不好,滑头鬼之孙。”赤河童开口说,“当然这些缺少教养的家伙也是有错的,但你身为一个首领,不该因为敌人的言语而失控。”
夜陆生仿佛明白他说的错到底是指什么了。
“自我介绍一下吧,滑头鬼之孙。”赤河童将陆生轻轻放在地上,自己席地坐下。
“奴良陆生。”夜陆生慢慢开口。
“奴良陆生吗?”赤河童温和的说,仿佛身后塌方的房子和陆生一点关系没有,“真像啊,仿佛看见了那时候的家伙一样。”
夜陆生愣住了:“你是指……我爷爷?”
“是的,”赤河童说,“这里是东北原野的村子,自古以来就被称为妖怪之村的隐藏的村子。”
“妖怪之村?”夜陆生慢慢的重复赤河童的话,“这么说,是我爷爷送我来的?”
“当然当然,”青鬼插话说,“我们去接你的时候,你爷爷就说‘所求乃之身死,愚孙的历练就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你爷爷亲口说的。”
“他还说‘随你们喜欢使用吧!’就是这样,”红鬼说,“正好我们这里杂工的人手严重不足,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