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线,让她震惊不已。
“想通了?所以你惊讶成这个样子?知道田午伊的身份吗?知道他的妈妈是谁吗?知道娆娆的妈妈因为什么死的吗?又知道田午伊的妈妈时怎么死的吗?”
田陆晓顿了下接着说道:“八叔的外语不是别人,就是田午伊的妈妈,那个舞女!而娆娆的妈妈目睹了这一切之后,再也忍受不了,所以自杀。爷爷不让说这件事,家丑不可外扬。本来想着就这么过去,可没想到哟一天,田午伊的妈妈突然被人从楼上推下去,死法是跟娆娆的妈妈一样的。别人都说是八婶的鬼魂回来报仇了,可哪里真的有鬼,是娆娆亲手杀了那个舞女!她给那女人下药,然后将她退了下去。田午伊正好看见了这一切,他去跟爷爷说,跟他爸爸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就算是明知道这是真相,也要把他的话当成是胡言乱语,为的不过是让田家的丑事能够音盲吸取,你觉得田午伊心里不恨吗?你还觉得他是什么好人吗?你还觉得,他对你好?”
“够了!我不想知道!这些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可是推波助澜呢!没有你,他田午伊也不能这么顺利!九音我告诉你,田家要是真的完蛋了,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你现在就开始祈祷,田家要是真的完蛋了,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你现在就开始祈祷,田家会平安的度过吧!”
田陆晓愤愤然的离开,再次留下了他的警告,九音麻木的看着他离开,只觉得田家是个深远,她掉进来了。只是,田陆晓为什么要来跟自己说这些?她为什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好似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心里乱糟糟的。
27
九音醒过来的时候,头还在痛,更疼的是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已经不算是什么,好似每天她的身上都会增添几块新伤,有些是掐的,有些是咬的,散落在她的身体上,只那张脸还完好无损的,脱下衣服,就是体无完肤。
这一切都是拜田尔嘉所赐,他最近的应酬多了些,每次回来都是半夜,每一次又都是喝醉了才回来,回来之后,就会拖九音去他的房间里,肆意的折磨着她。他把这当做是一种乐趣,真真的是个变态的疯子。九音也不会客气,跟他扭打着,虽然明知道力量悬殊,还是要搏斗一番,咬他,踢他,两个人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大家,打的筋疲力尽了就睡过去,这样的日子,已经不记得持续了多久,只是九音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发现,身上又多了一块伤。
九音从床上爬起来,田尔嘉还在睡觉,她毫不客气的在床上一通的乱动,让那张床晃动着。田尔嘉被她吵醒了,皱了皱眉,顺手抓过枕头扔过去,嘟囔了一句,“你地震啊!”
九音不吭声,将枕头扔了回去,正好砸在田尔嘉的头上,他闷哼一声,坐起身,眼睛也不知道是发怒,还是没睡好,全都是血丝,“你神经病啊你!一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也不跟他吵,直接无视了,不过他南广场这样都会换来田尔嘉更加疯狂的对待,他就像是一头蒙受,被人从动物园里放出来,见人就咬。
田尔嘉有句话还真的说对了,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这样才让他有存在感,而却让她厌恶和苦恼。
穿好自己的衣服,将头发挽起,也不顾田尔嘉的怒视,径直的从他房间里走出去。
“拿回来!谁让你走的?!你给我滚回来!”田尔嘉怒不可止的,将床头的台灯扔过去。
九音弯腰躲了过去,Jing致的琉璃似的台灯,掉在墙上,破碎了一地,九音瞥了一眼,并没在意,绕过地上的碎片,眼看就要握住门把手,田尔嘉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的奔跑过来将九音拉住,用力的拽他。
她当然不从,两个人再次厮打在一起,幼稚的像是幼儿园的孩子,他们互不相让的,田尔嘉的背早就不能看了,布满了血痕,一道道的抓痕,九音的手腕也被他捏的青紫。田尔嘉拽着她强行的抢回去,就是不让她走。九音也在挣扎着,专注的投入这一场姑且算作战争之中,完全忘记了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从门口一直扭打着进去,贴着墙壁。九音奋力一推,将田尔嘉那疯狗推开,“你神经病是不是?!”
田尔嘉不怒反笑,“在你心里我不一直都是神经病吗?”
他说着又向前一步,九音再次用力的推他,他偏偏要靠近她。她不是讨厌他么,他就要日日跟她在一起,让她厌恶,看她不耐烦,看她痛苦。
“让我出去!”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今天你哪里都不恩呢个去,在这里给我呆着!”
“凭什么?你是二少爷,你不用干活,可我还要干活,这是你亲口说过的!怎么还要我来提醒你?”
“我再说一次,今天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
田尔嘉一时语塞,“我……我是你二哥!”
“二哥?”九音哈哈大笑起来,“有几个哥哥会像你这样?一次次的强暴自己的妹妹?”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