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停下脚步,“你别追来,我对你没意思的……”
“我对你也没意思……”陈景和脚步都没停,一直往前走,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张玲玲在后面对他比比中指,嘴里还吐槽了句,“我了个Cao——”
她在后边觉得这事儿荒谬得很,一边往自家车库方向过去,一边打电话给陈碧,没一会儿就听到陈碧的声音,叫她算是有点安心,“你怎么呢,在哪呢,我开车送你回去,这里叫不到车,这么跑出去,不冻死你的?——”
陈碧是幼师,平时很少穿高跟,尤其今天还特地穿了个细高跟,她从张家跑出来时到是满身力气,等离得张家远了点,她才发现杯具了个,这鞋子尽管穿上去还挺舒适,真心不适合她跑那么长的路呀。
脚崴了。
疼得她想飙泪,周围到是有路灯,不算暗,除了这个,周围真是真心见不到什么人,这里是别墅区,当初张玲玲说的她爸张阿生同学选这里就因为这里房价是本市最高,离得市区远了点,现在陈碧表示离市区这么远,周围这么偏僻,房价还这么高,绝对不科学。
参加的宴会呀,身上就小礼服呀,冻得她发抖了呀,双臂紧紧环抱在胸前,一手还哆哆嗦嗦地接电话,恨不得立时跑了回去。作孽的呀,她跑个鬼呀,跑的时候更冷,风都呼呼的直往她身上招呼,现在一停,比跑时还冷。
她刚接了电话,人半靠着路灯竿子,崴了的脚让她踢了鞋子,踩着没崴的那脚上,刚想对着手机说话她不幸的把脚给崴了,没曾想,手机被易了手,她顿时一愣,抬眼看向出现在面前的人——
“我姐我送回去。”
简单干脆的话,从陈景和的嘴里说出来,让陈碧一阵恶寒,更加冷了,让她冷得都快打哆嗦,两眼到是瞪着陈景和,不肯罢休一点点。
看她那样子,小礼服,双肩都露在外头,没有什么可挡,此时都冻得皮肤颜色难看,哪里还找得出平日nai白色的光泽来,再加上她双臂抱着一起试图让自己暖点,又崴了一只脚,跟独脚金鸡一样站着,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要干嘛呀,谁是你姐呀,谁是呀?”她那个眉头都要挤在一起,脸都冻得不行,说几句话,更觉得身体直哆嗦,伸出手指刚要指向他,这一伸出手,觉得手臂都冻得在冰柱儿,都快没感觉了,赶紧缩了回来,“陈景和,你干嘛呀,干嘛非得出现在我面前?”
她作了什么孽了,就是顺手帮人家一个忙,还能摊上这样的事,陈景和是谁呀,她巴不得不认识,以前她到是以为她爸不要她,是想要儿子,别人都那么想。
她当时傻,还离家出走,结果她爸当时还真差点儿不离婚了,后来呀,陈景和她爸跳出来了,事情弄了个清清楚楚,哪里是这样子,分明她那个爸呀,想要两个家。
陈景和虽说叫她姐,只比她小两个月,这点事最叫她恶心,但凡陈景和出现的场合,她从来不出现,就是过年去她大伯家,要是陈景和跟她爸那什么一家三口的一起,她绝对不上门。
陈景和将她的手机收起,没交还给她,自然看得出她很冷,冷峻的眼神微微柔和下来,那神情仿佛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脱□上的礼服外套,作势欲披到她身上,却让她狠狠地推开。
他的手叫她的手给打到,一刹那的接触,他的温度与她的温度简直天差地别,他眉头微微皱起,有点不赞同的神色,“这里都没车,你要是想一个人回去,从这里到市区,你也知道有多远,不想明天感冒的话,我想你先披上衣服,再坐我的车子回去。”
这话也对,陈碧确实冻得很,忽然鼻间一shi,她立马用手捂住,幸好还没有出来,没有让她太难堪,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披在身上,那衣服立时挡了点风,让她感觉好了点,“车子呢,你的车子呢,还不快过来,想让我冻死呀?”
完全是不客气的态度,没给陈景和留什么面子,小脸绷得死紧,受了别人的好意,到一点软意都没有,仿佛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的话刚说完,身边一亮,竟然是车子,已经过来了,让她的脸顿时有点僵,忍不住瞪他,“你很讨厌的好不好?”
“姐——”陈景和对她没辙,也不让司机去开车门,是他自己亲自开的车门,让她先上去,等她上去了,再从车尾绕到另一边上车,“你怎么能答应人家那种事,还女朋友,你真想被人当成同性恋,你要是同性恋,你还能若无其事的当老师?”
陈碧闭着双眼,人靠在车里,想将他无视,结果,陈景和这个人跟外头见到的都不一样,冷峻的面具底下有点罗嗦的嘴,那说的苦口婆心的,叫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还是火大地瞪着他。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什么呀……”她完全是死鸭子嘴硬,有时候网上觉得萌的事,现实不一定那么美好,也就是张玲玲胆大包天敢那么干,“他们两个人怎么不在,怎么他们不在,也能订婚了?听话的好儿子这是到叛逆期了?”
她显得很尖锐,话完全不留情面,管他什么有没有血缘关系的,总之,她不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