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真跟他走了,没有二话,那神情都是像被吓着的小媳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张放,这无耻的嘴脸,哈哈哈,我写起来非常得劲儿
我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才想起来,25个字的评论可以送分的呀,瓦明天去弄,今天先睡了——
明天在后台把能送分的都送上——哈哈,这个可不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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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
张放眼里的陈碧,可不就是他的小媳妇!可惜是小媳妇身边烂桃花太多。
“开车,疼死了。”
张放这个不重那点面子功夫,有事直接说,犯不着她面前充个男子汉大丈夫,车钥匙给她,一靠,几乎就把全身的重量都丢她身上,也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住。
他这么一靠,陈碧脚下有点不稳,不由张望,瞅着没来的架式,她真是郁闷无比,方同治这会赶不来,她算是知道了,估计没这么快,只得一手托住他,嘴上念道,“干嘛要惹他?”
她的话是脱口而出,根本没去想对张放有多刺耳,合着是他惹了?张放差点没破口大骂方同治那个无耻的,“这不是怕走歪路,找去了,他非得跟过不去,还让把弄成这德性!”
他告状了,冲她告状,一点都不觉得跟个女告状有什么出息。
后面的话,她没听,就听到前面的“走歪路”,就三个字,让她够难为情,小脸瞬间都红透了,要不是有围巾圈住脖子,她估计脖子、连带着胸前都能红成一片儿,让他一说,心虚劲儿顿时涌上来,“管那么多干嘛?”
当作不知道就好了,她就这个想法,本想把昨晚的事都当成秘密的,结果她发现这事真瞒不住,谁都知道了,她跟底下没穿底裤一样,都叫知道了,脸臊得慌,扶他的力气都小了几分。
张放不乐意听她这种责怪的话,像是他破坏她的好事一样,两眼立即瞪得极圆,硬是不肯往前走了,“不该管了?”他那架式,非得让她说出个五五六六来不可,“说对得起卫嗔了,他跳那么高的楼,都不为他想想,转而跟方同治腻一块了?”
谁都提卫嗔,每个都提,就是陈碧想忘都忘不了,总以为自己能没心没肺的忘记了,冷不丁地又从角落里跳出来这么个名来,伴随着旧日那些个事,让她没由来的自怨自艾。
“、……”她到想为自己辩解点什么,话到嘴边,愣是没挤出来,乌溜溜的眼睛都失去几分光泽,可她到底是还有几分心气,老被踩着尾巴似的感觉,还真不太好受,尤其是这当口,“难不成都不能跟他一起了?”
张放还没想到她但凡有点心,也不敢这么说,想不到她到是猪油蒙了心,把方同治看得那么重要,不由让他冷哼连连,目光Yin鸷的愣是让周边温度都似乎低上那么几度,“谁害的卫嗔?”
他不问别的,就是么一句,声音冷如冰,问话时他的心都疼了,比身上的伤口带给他的疼还要更疼些,就这么个,让卫嗔死时都舍不得恨她一下,也没带她一起跳下去,她现到是好,还想跟害了卫嗔的一起?
她到是偏过头,心跳如擂,不敢面对他冰冷的目光,仿佛那里能映出她那么不辨是非的嘴脸,丑恶的嘴脸,嘴唇哆嗦了几下,她试图把他扶住,“别跟他们一样都跟闹,行不行?”
他的话,跟针一样针针刺她心头,巴巴地瞅着他,盼望他能放手一下,别让她再沉溺过去,眉眼间甚至都多了点倔强,“不都说得往前看,就不能让好好地往前看吗?”
“配吗?”张放推开她,盯着她的眼神,其利非常,“陈碧,配吗?配一个潇洒的重新开始吗?配吗?不配,自己把们都拖下水,临了,想一个上岸去,凭什么?”
他说的话不紧不慢,甚至连语调的高低都没有,就那么没有平仄的声音,跟机器一样,却是字字戳得心最柔软的地儿,让陈碧再也挨不住,她不哭,她哭不出来。
她不配!
他说对了,他说的太对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她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站冷风中,双手垂身侧紧握成拳,指头抵着掌心,指甲似乎都快抵破掌心,可她倔强的脾气上来,“就想跟他两个一起,怎么了,怎么了?”
她脾气一上来,就是不管不顾的。
“是不怎么的,自个儿乐意,还能打断的腿不成?”张放不怒反笑,笑得YinYin冷冷,让如置身冰窖,他把她往前推,“开车,哥哥今儿个让打了,全身疼,谁打的,都知道,要不想闹起来,最好给乖乖的听话。”
陈碧一滞,天知道她心里有多看重方同治,她这个浑,有时候爱把错推给别,方同治也没少让她埋怨过,可——她怎么也不能让别毁了方同治,丁点都不许,她埋怨自己的,不许别对方同治埋怨。
她这么个性子,被逼着给张放开车,也就没好脸,“去哪呀?”绷着个脸,她问得冷冰冰,双手搭方向盘上头,没听他回答,索性再重复了一次,“到底去哪,就是火葬场,也得报个名给吧?”
纯粹是打击报复,她没他狠,也就嘴皮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