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滚出了被褥的范围之外,地板冰凉凉的,她却好似没有察觉,黑发如丝,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红色发簪被斜斜别在脑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将臣叹气,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回来,搂进温暖的怀里。他虽然从来没有抱著女人睡觉的习惯,但此时此刻,却觉得胸口柔软沈甸甸的触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美好。
绯色和服顺著他的动作微微敞开,月色下浅浅露出的白嫩雪ru惊人魅惑,散著淡淡的香息。
将臣看著粉嫩美景,绿眸缓缓染上欲望的Yin沈,长指扯开她肩处的衣服。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虽然没有碰过挽香,但他多得是能够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发泄欲望外,就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可他却在此刻,抱著这个柔软而干净的水晶娃娃,借著月光,寸寸剥开她的豔丽。
丰挺硕大的圆润ru房,稍微一碰都有激颤的动荡,小小ru果Jing致豔丽,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豔,雪色肌肤在腰处勾勒出一弯惊人弧线,掐出一个盈盈而婉转的腰肢。
将臣无声无息地轻笑,清冷眼底,现出了一点碧油油的绿意,向下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
挽香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一怔,然後眸底惊惧寒冷,烧著恨戾而狂烈的耀眼光彩!
她发疯似得扯紧领口,正要後退,就被一个大力冷冷定在凌乱的床铺上,浴袍滑开强健的肩膀,将臣居高临下的压著她,眼底欲望狂暴。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想干你。”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用中文缓缓说道。
“我讨厌强暴女人,但你若不服从,我觉得强暴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事情。”他冷冷勾著唇角,抓住挽香的洁白大腿向外狠狠掰开。
Yin魅俊眸里是纯粹而青翠的绿,长指掐著她的下巴,鬼冢将臣释放开胯下强大巨硕的男性巨龙,炽热而刚硬,曾令无数女人们虚弱瘫软。
挽香咬紧牙,冷冷的,却不再挣扎,而是抬起手指慢慢伸向头顶。
她的柔顺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凑过去在她唇上沙哑吻啄,
“我第二次掳走你,就想把你永远锁在我的房间里,让你不见天日,锁住你的手脚,衣服也不用穿,反正我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干你。”
他伸出手指握住她丰润臌胀的ru房,滑腻饱满的触感在掌下滑动。
“你的身体很适合做爱,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一看就知道。我只要有空闲就会不停的干你,直到你灌满我的Jingye,你会一个接著一个,不停生养我的孩子,我会干的你脑子一团浆糊,什麽都不想,只要被我干。”
他的表情透出一股寒冷的强硬,他看著眼前僵冷的玉娃娃,浮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握著她的一只手腕,缓缓压在地板上。
“我还可以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将你光著身体绑在外面的树上,每天都被注射最高浓度的yIn药,让你哭著求我 ──── 你以为我不碰你,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他半垂著眸子,松开手指,眸底忽然浮起浅浅的温柔,“挽香,我不是做不到,我是舍不得。”
话音未落,他意欲挺身撕裂她,却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惊愕绿眸痛缩,待将臣看清她做了什麽,欲望不禁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失神低喊,“挽香────”
挽香顺从的半睁著眼睛,死水一般的光波,她一手握著从头发上拔下来的珊瑚簪子,将它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动脉!
泼洒喷涌的鲜血从柔嫩雪白的手腕流成血红的河,将臣简直不敢相信挽香有这麽大的力气!珊瑚簪是钝的,就这麽深深将她的左手腕扎了个对穿,甚至钉入了木质的地板之中!
而挽香就那麽侧头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毫无表情,没有发疼的颤抖也没有一丝皱眉,只是右手紧握发簪,任凭鲜血横流。
她柔顺的半睁著眼,静静看著窗外的月色,认真又温和,仿佛血淋淋钉在地上的是别人的手腕,妃红色和服软软铺开,仿佛被献祭的女神。
“来人!医生,给我叫医生!”
鬼冢将臣心神俱焚,紧紧握著她血流不止的手腕,一把抱起她推开门,赤脚散发,近乎於疯狂的在Yin冷月色下发足飞奔。
挽香那样静默,软软垂下手,任凭鲜血一路顺著洁白皮肤蜿蜒。
“你就这麽不愿意吗?好,我不勉强你,不勉强你……”
茶色长发缠上他Yin郁的脸,Yin冷暴戾的绿眸发出碎裂的光。
他的健臂紧抱著她反复轻喃,心如冷水,冰凉透骨,痛的几乎无法抽息,完全认输。
这就是挽香,心若琉璃的中国玉娃娃,本质始终都是华山雪玉,可碎为齑粉,却绝不沾染污浊。
%%%%%%%%%%%%%%%%%%%%%%%%%%%%
挽香!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