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柳烟想了想后,便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妥,一来王将军是东山大营的主帅,他若是随你出京,这本身就是大罪,他手中虽有能人,可是却未必能完全受他所制,你们这些行动,一切都是瞒着朝廷法度做的,若是王帅手下有一人投敌叛变,这就等于是给相爷凭添了一份截杀朝臣的罪名证据,万万不可,更何况,有王帅在京城坐镇,相爷多少也会安全一些,娄庆云此去漠北,带的人总归是有限的,你多在各地招募江湖之士与你行动,这样既没有把柄留在太子手里,又可以用车轮战将娄庆云身边的人耗尽,具体如何狙杀我就不说了,因为这是你的强项,我说到底对于如何杀人并不了解,还需你们多加费心。”
听了柳烟的话,武涛也觉得甚有道理,说道:
“多亏姑娘提点,姑娘说的是,这件事的确不能动用东山大营之人,相爷已经如此,咱们不能再给相爷增添麻烦了。杀人的事,就交给我去办,若是杀不了娄庆云,我武涛以死谢罪!”
说完这句话之后,武涛便对柳烟拱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亭,柳烟一双黑眸盯着武涛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来。
☆、第260章
太子以身作饵,将南疆大王子汉察尔的Yin谋给引了出来,在娄庆云出逃的第二天,就缉拿住了汉察尔的人,指认出当晚刺客,大王子知道功亏一篑,与太子在朝堂之上一番辩驳,铁证之下只好认罪,皇上怒极,命人将其关入囚车,押送南疆,并言明,若南疆王不给萧国一个合理且满意的解释,就不要怪萧国无视和平条约等。
送走大王子一家之后,皇上才有闲心来管一管娄庆云和右相的事情,娄庆云自事发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京城,就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皇上其实倒也不是恼他打伤了右相,只是觉得这小子有些不负责,临阵脱逃,当真以为他会为了右相而真的伤害自己的外甥?最多就是抓回来打一顿,关两天,其他还能咋地?跑什么跑?
右相把持朝政这么多年,皇上对他甚是忌惮,只不过念在右相多年来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国本之事,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南疆大王子供认不讳,说是与二皇子和右相同谋,想要刺杀太子,单就这件事,就足以让皇上心里对右相痛下决心要剪一剪他的羽翼了,可是娄庆云一跑,这事儿还没法立刻进行,想派人通缉他归案,可是他也架不住亲姐姐一天三顿的到他面前来哭诉啊。娄家这是打的什么主意,皇上哪里会不知道,若是旁人来劝说,他一定不会留情,可是,他这个亲姐姐……说她有水淹金山寺的本事也不为过,只要一开声,眼泪就跟决堤的江水一般,让他想给娄庆云一点小小的教训都没法儿。
只好由着那小子去发展,有本事他就一辈子别回京城!
娄家的这场仗,在长公主的竭力‘拼杀’之下,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半个月之后,探子也传回了娄庆云的消息,顺带带回了娄庆云的一封报平安的家书,他已经成功的抵达漠北军营,一路上遭遇了太多伏击,信里就不详说了,不过,倒是把右相在江湖中的势力全都给摸查清楚了,随信夹带着一封密函交给太子,让太子进一步调查。
过了年之后,薛宸在正月里就要生了,这一回不像是荀哥儿那回,晚了好些天,而是提早了十多日,薛宸是在吃完了三大碗元宵之后,夜里感觉肚子有动静的,当即喊了稳婆,府里乱作一团,不过有索娜坐镇,薛宸在产房里也不受罪。
从正月十五的亥时,一直生到了十六的寅时,四个时辰,平平安安的生下了两个孩子。
娄庆云不在府里,娄战外加老太君就替娄庆云守在门外,索娜等生完了两个孩子之后,才出来报信,一男一女,是对双生龙凤胎。
这下可把外面等候的人给乐坏了,老太君当即就拜起了菩萨,长公主从产房里出来,喜笑颜开:“是两个胖娃娃,小子五斤七两,闺女六斤!祖宗保佑,老天保佑,我们娄家终于人丁兴旺起来了。”
说完之后,娄战也是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封赏全府上下,又赶忙派人去宫里传信,更不忘写信给远在漠北等消息的儿子知道。
薛宸生了两个孩子,Jing神倒是没有生荀哥儿的时候好,生完处理了身上的脏污就沉沉睡了过去,不过没睡多会儿,就听见两个孩子的声音,睁开眼睛,索娜抱着孩子凑上前来,问道:
“夫人,您还撑的住吗?哥儿姐儿先前喝了些糖水,现在只怕是真的饿了,.ru.、母们都准备好了,您怎么说?”
薛宸睡了一会儿,力气回来了些,对索娜招招手,说道:“我自己先喂,若是nai水不够了,再让.ru.、母来。”
索娜抱着两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孩子来到薛宸面前,薛宸看了看孩子,心中一阵感动,想到娄庆云,便低头在两个孩子脸上分别亲了一口,然后才说道:“你们爹爹不在府里,你们要乖乖的,若是不听话,让你们爹爹回来打你们屁屁。”
先前声嘶力竭的时候,薛宸只顾着喊娄庆云的名字,虽然明知道他听不到,可是她却忍不住要喊,仿佛那个名字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