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答道:“八年前。”
比温都大教堂案还早一年,齐灵心想,手开始有些胆大地朝着安澜的tun部移去。
“怎么认识的?”
安澜不为所动:“他是我姐姐好朋友的亲戚,我姐经常辅导他功课。”
齐灵皱起了眉头,顿了顿,手停在了安澜的tun上,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你有没有标记过他?”
“我没有。”安澜感觉齐灵的手开始捏自己的tun了,“我姐想撮合我们,但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交往过一段时间,没什么感觉。”
齐灵忽然把安澜翻了过来,双手撑在了他两侧,嘴角弯弯的,笑得有些让人脊背发凉:“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早上见着他的时候,是不是又找回当年那种初恋的感觉了?他打我,你不心疼,他手腕扭了,你就下不了手了?”
安澜:“你以为他真喜欢我吗?”
齐灵:“那不然呢?”
“他只是想看我被抓而已。”
齐灵冷哼了一声,闷闷不乐。
安澜盯着齐灵的脸,挑眉:“吃醋了?”
齐灵也不想再摆笑里藏刀的脸了,怒道:“要是我的前男友突然出现了,当着你的面和我眉目传情,你不吃醋?!你不生气?!”
“你不是没有吗?”
“我是说假如!”
齐灵被安澜气得不轻,伸手狠狠地在安澜膝盖上的绷带上扯了一下,痛得安澜整条腿都发麻,立刻翻身去压制齐灵。打闹是打闹,安澜身上有伤,齐灵不敢真的和他硬碰硬,偏偏安澜是个喜欢来硬的的人,三两下就把齐灵压住了。
齐灵惊呼:“小心你的腿!”
安澜心想,都自身难保了,还来管他?
安澜一手扣住齐灵的下巴,稳重而迷人的声音像音符一样落在齐灵的耳朵里:“我当然会生气。”
安澜的人生,差不多四分之一都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这样的二十多年里,安澜从未有如此想要过一个人。
无论是什么时候的齐灵,他都想要。
哨兵的占有欲一旦被激发,就再难以收回了。安澜火热的目光把齐灵从头到脚扫过,好像在用这种方法宣示,齐灵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他的。
齐灵破天荒地:“想来了吗?那就来吧。”
“如你所愿。”
安澜低头去抢夺齐灵的嘴唇,后者主动地贴了上来,两双唇都贪婪地想在对方的口腔里吸食那股甜蜜的味道。安澜故意用鼓起的胯部顶着齐灵相同的地方,埋头在他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和我的相容度是不是又提高了?”
齐灵一愣,蒙混道:“有可能……管那么多干嘛?”
安澜熟练地扯下齐灵的衣服,很快就把齐灵剥了个□□。齐灵肩上的伤口已经凝了,安澜皱着眉,沉声道:“下次再敢这样,你试试看。”
“好,不敢不敢。”
安澜不紧不慢地打量他,手指一直在齐灵的身上摩挲,弄得齐灵浑身难受:“你赶紧!”
安澜的手指停在齐灵的标记点上,即使他没有用一点力气,可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齐灵战栗了一下。安澜的眼里忽地就闪过几分不悦,手指的力气陡然加重,齐灵一咬牙,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安澜放松了下来,齐灵长出一口气,脸因为刺激而飘着红,他盯着安澜,深吸一口气道:“你什么时候标记我?”
安澜一顿,望着齐灵的眼睛里腾起一股火热。谁说他不想呢?每一次和齐灵做这事儿的时候,天知道安澜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一口咬上去的冲动。哨兵之所以会有很强的占有欲,是因为他们天生就没有什么安全感,而来自向导的安抚和标记,是让他们平静的唯一方法。
安澜缓缓道:“现在不会。”
齐灵知道安澜在担心什么,一旦建立了标记,他们的命就基本上连一块儿了:“就算你不标记我,我也早跟你是一张床上的人了,你遭殃我也遭殃,没区别。”
“有。”安澜道,“我迟早会标记你的,但不是现在。”
安澜俯下身,舌头在齐灵的标记点周围打转,就是不碰上去,把齐灵撩拨得要命。最后,齐灵是实在是受不了,腿一勾,把安澜压在了地上,伸手解他的衣服:“凭什么你穿得整整齐齐我就得□□啊?”
安澜伸手制止齐灵的动作,微微挑着嘴角:“我喜欢穿着衣服。”
“……”
一方面安澜穿得是整整齐齐,站起来拍拍身子就能出门,另一方面自己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齐灵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而安澜每次又十分热衷于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一次下来比上一场实战课留下的还多。
齐灵虽然也不太在意这种变相标记的行为,但每次上课一热想光膀子总是很麻烦。想到这里,齐灵也想在安澜身上咬出几朵花来。
安澜躲开齐灵啃来的嘴,他还不太习惯这种被人给随便摆布占有的感觉。一看安澜躲,齐灵就偏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