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rou珠一次次地被挤压又一次次弹回原状,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畅感像是要将他的意识从脑内抽离。
将xue缝玩得shi淋淋的以后,柴翼还是决定把按摩棒往里面塞去。这支按摩棒并不十分粗壮,但gui头部分却相当有料。把前端慢慢往里塞入,把紧致小xue内的每一个褶皱都抚平了开来,柴翼开始缓慢地在xue口抽动按摩棒。
“啊、啊、嗯、啊……啊啊……”贺羽直不自觉地跟着柴翼抽动的速度发出动人的喘息,然而柴翼的速度越来越快,贺羽直的呻yin也跟着越发急促,最后连成一声婉转绵长的叫喊。
粉色的花瓣被戳弄得翻进翻出、水花四溅,顶端的rou粒已经硬得和勃起的ru头差不多大小,柴翼想了想,把白色的振动棒拿过来,旋转着往里顶去。
“嗯啊啊!啊啊……”贺羽直整个人震颤不止,连“不要”这样简单的发音都无法做到,身上堆的道具又掉了好几样下来。
“真贪心呢,小直。”罪魁祸首眯了眯眼道,“这么多东西要怎么吃得下呀?”
又经历了一场高chao的贺羽直浑身哆嗦,四肢更是绵软得不行,即便再怎么想抗拒都无法阻止柴翼把道具一样一样往他身上装的动作。
很快菊xue里就被塞了两根细长型带入珠的按摩棒,一根造型奇特,似乎是专门按摩前列腺用的,另一根则是螺旋状的花纹,转动着往里进入的时候有一种小xue被打开锁的感觉。花xue也同样被“打扮”了一番,不仅塞入了两颗带线的跳蛋,rou珠上还夹了一个小夹子。虽然并不是那个带有金属尖刺的夹子,但这个木质的夹子刚夹上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夹的时间越久,越是有一种热涨的麻痒从身体深处传来,让贺羽直不禁扭动起来。
小巧的rou棒当然也没有被落下。柴翼用胶布将一根火腿肠状的振动棒与贺羽直的Yinjing绑在了一起,还用遥控的线路将根部绑住了。
所有准备都布置完毕,柴翼将所有道具的开关一齐打开。
“啊啊、嗯啊,太厉害了,嗯啊……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贺羽直脑中的堤坝几乎在瞬间被欲望的洪水冲垮,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啊啊,我要疯了……呜呜……嗯……”
“那就疯吧。”柴翼说着,将手里的白色振动棒凑近并没有震动功能的木质夹子。
“啊啊、嗯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了,我要尿出来了……唔嗯,停下,快停下,嗯啊啊……”
贺羽直的腰上下挺动着躲避快感,反而让身体上的各种道具跟着晃来晃去拉扯戳弄自己的敏感点。
“全部尿出来给我看。”柴翼把开关全部调到最大一档,嗡嗡的声音也陡然响亮了起来。
过多的快感麻痹了贺羽直的感官,柴翼的声音与道具嗡嗡的声响好像都离他远去了,他的身体也变得很轻很轻,眼前的一切都那么朦胧迷幻,没有了羞耻、没有了害怕,能够感觉到的只有那无尽的快乐……
一小股泉水突然从花xue中喷出,淅淅沥沥地落在皮质床垫上,微微张嘴的贺羽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抖着身体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柴翼仍不满意,继续刺激着毫无反抗能力的rou蒂,没几秒后,源源不断的腥臊yIn水从花xue中喷溅而出,从快感中挣扎而出的贺羽直也用口型无力地做出“不要了、我不行了”的话语。
被绑紧的rou棒泛出血ye不流通的深紫色来,两个rouxue也充血变得紫红,喷chao喷了十几秒都没有停止,而柴翼似乎想试试到底能喷多久,一下子强行拔下了rou蒂上的夹子。
夹子将Yin蒂拉长至极限才不甘心地放开,让脆弱的rou珠弹回Yin户,被阻隔许久的血ye迅速回涌入干涸的部位,那一瞬间在最敏感的部位感受到的酥麻和刺痛让贺羽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种让他羞耻不已的排泄感无法停止,身体痉挛得几乎病态,只是这一切让他觉得好丢脸可是又好舒服,贺羽直睁大空洞的双眼朝柴翼看过去,不知道自己想向对方表达的到底是想让对方住手还是想让对方继续的意愿。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嘴巴已经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表达给了柴翼。
“……我喜欢你。”
贺羽直的声音太过嘶哑,一时间柴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柴翼仔细辨认着贺羽直的表情,只见对方的脸上满是情欲,毫无理智可言,眼睛也不知道是透过自己看向哪里。
即便没有了Yin蒂上的刺激,贺羽直的身体还是老实地向外喷出高chao的产物。皮质床垫上满是滑腻的ye体,小喷泉般的chao吹足足喷了两分钟才停止。
柴翼呆愣一下,把贺羽直身上的道具尽数拆了下来。恢复自由的贺羽直完全没有移动的力气,缓了十几分钟才慢慢转头向站在旁边的柴翼看去:“我还以为自己会坏掉呢。”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柴翼应该问贺羽直觉得哪个道具更舒服,但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的柴翼却觉得这个问题太过不合时宜。不知什么时候,他内裤中的巨物已经自己软了下来,只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