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他抓走的吗?”
“嘶——”不是,大白甩甩头,然后嗖得一声继续窝在宫渚怀里,东阳修自带着的威压让它很不舒服,它又往更里钻了钻,决定继续躲着睡大觉。
到底是谁?宫渚烦闷地随意而坐,他实在想不出接触过的人当中有谁会对怀喆不利,除了下噬魂术的人,可是,他明明顶替了怀喆的身份,要抓也抓他啊。
不解,想不通。
而东阳修也同样心焦难耐,他踌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简……于简他是不是在喵喵宫?他还好吗?”
闻言,宫渚先是一征,尔后才反应过来于简似乎并没有回云乾门!他站起身,手心一道亮光飞出,不一会,一道亮光返回,一如之前写给怀喆的一般原封不动地退还。
两个人都是莫名消失,都处在完全封闭的环境,这里面没什么关联打死宫渚都不信!
他想了想,便故意用暧昧地语调试探道:“你既然那么担心他,不如自己去找啊。”
此话一出,东阳修脸色微沉,他若是能找还用问吗!
于简曾放言让他不能跟,不能找,若不然……他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去惹于简不高兴。
看这表情宫渚不用猜就知道个中原由,这情一字啊,他揉揉眉心,开口道:“于长老他……”
声音嘎然而止,宫渚突然脸色大变,双拳紧握,怒气冲冲!
此时,在他的脑海深处有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得意而嚣张地威胁他:“不想他死,就照我说的做!带上东阳修及他身上的两块刻印令到悔过崖。”
可恶!
宫渚沉着脸一步一步朝东阳修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冲天的怒气:“东阳修,会噬魂术的是谁?”
东阳修沉默不答。
“他在哪?”宫渚又问。
“我若知道他早就不在这世上。”东阳修冷声说,其实在怀正清逃走之后他就派人找了,可惜,没有找到。
宫渚虎着脸,有一下没一下抛着手中的小石头,他盯着东阳修的双眸,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慢悠悠地说:“告诉我他是谁,我便告诉你于长老在哪。”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宫渚面无表情地说,“你若不说,我便让你永远见不到于大长老。”
话音一落,一道黑雾袭击而来,宫渚不慌不忙地避开,手朝黑雾一斩,截断。
他镇定自若地看着东阳修铁青地脸:“我能进步神速,多谢你之前出手帮忙,不过,我刚说的可不是开玩笑。”
宫渚顿了下,勾了勾嘴角,再下重弹:“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你迟早会告诉我有关噬魂术一事,哦,对了,忘记告诉你,那个喊你爹爹的小娃娃倒是蛮可爱的。”
当然,爹爹是东阳修只是宫渚的猜测。
不过,他这话一出,东阳修身上暴发出来的杀气实足实地压了宫渚一头,让宫渚呼吸滞缓,但宫渚仍微抬下巴固执地冲东阳修微笑,看似淡定自若,实则冷汗直冒。
他绝不退缩,因为他知道东阳修一定会妥协。
果不其然,东阳修突然转身背对着宫渚,眼里除了愤怒还流露出自责与担忧,若这人不是‘第一人’的子民他绝对……罢了,简以后会知道就知道吧。
他冷声道:“会噬魂术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你父亲怀正清。”
“他没有死?”宫渚大惊失色。
东阳修侧头,冷冷地说:“不错,他还活着,当年我确实要杀他,不过,为了无仪宫的刻印令暂时让他活着,他为了得到刻印令对秦柔下噬魂术是真,威胁秦柔杀你致其自杀亦是真。”
而东阳修只是冷眼旁观罢了。
如此算起来,怀正清对怀喆下杀手不是一次,而是两次!那这次抓怀喆是否是因为知道怀喆才是他真正的儿子?
宫渚眼神闪烁,他一步一步走向东阳修,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他疯狂地吼着:“这不可能是真的!你给我说实话,实话!他不会做这种事,我是他儿子,我娘是他妻子,他怎么可能……”
人心就是这般脆弱,东阳修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不是不忍,而是觉得这种姿态实在太过难看。
他的视线刚一移开,宫渚眼神刹时一凛,掌心向前,灰色的雾色变成铁链瞬间将东阳修缠住。东阳修回头,宫渚不死心又多变幻了几条铁链甩出去将东阳修缠成粽子。
东阳修一言不发任由宫渚为所欲为,这种小技俩他完全没看在眼里,当宫渚停手时,他才冷声道:“这就想困住我,太……”天真了……
他话未说完就被宫渚打断道:“你若不想于长老有个万一那就乖乖地让我绑着。”
宫渚又笑了笑,无辜地说:“于长老与我投缘,我也不想这么做,实在是被逼无奈。”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讽刺道:“要怪就怪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拿我所爱之人威胁我,你认命吧,为了于长老你可别乱来。”
说着,宫渚做出要握手的姿势,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