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男人,一个得不到丈夫心的可怜女人,还有一个除了情份却什麽也不剩的月虹。
除了站在月虹的身边,他什麽忙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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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香楼,看到天香楼的气氛不太对劲,今日好像没打算开门生意。月虹跑去问了其他姑娘,原来是一名大商人包下天香楼,而且还要所有的姑娘公子们都出来接他这一位客人,要月虹赶紧去打理一下。
月虹向苏九能暂别,跑回她的房间梳洗。
苏九能到秦奇的房间里找人,秦奇不在房内。问了院里的人,告诉他说,秦公子今天要接待客人,所以不在,那位贵客就在天香楼最大间的天香一号房,要苏九能避开那里。
苏九能识相的在秦奇的房内等,等到了深夜,秦奇未归,又等到隔早,开门声惊醒了苏九能,才看到浑身酒味与香味的秦奇回来。
秦奇无视趴在桌上的苏九能,走到自己的床,脱了鞋子倒头就睡。
苏九能走近看,秦奇上身的衣不蔽体,身上都是吻痕与亲咬的痕迹。他皱眉,替秦奇盖好被子。
然後他特意绕到月虹的房间,看到月虹还没就寝,敲门。
「苏公子?!」月虹看到苏九能,傻住。
「秦奇他一整天都做了什麽?」苏九能问月虹。
「秦公子累坏了吧,你今天就让秦公子好好休息吧。这次的客人真是折腾人。」月虹说:「这个客人可能不行吧,所以喜欢看人做,一口气就包下秦公子对付全部的公子姑娘,他对我没兴趣,给了些银两打发掉我,虽然变态,但是出手很大方。」
「全部的公子姑娘?这里有多少公子姑娘?」
「在场的姑娘三十三名,公子六名,都是那名贵客Jing挑细选下来的美人。但我不知道秦公子实际上是做了几回。那个商人好像是卖药的,想试看看他的新药,拿了壮阳药给秦公子试。只听说他很满意秦公子的表现,事後又打赏好大一笔钱。」
苏九能捂著头道:「秦奇平时都是这麽拼命吗?」
「不是的。」月虹想了想,摇头:「平时就算有客人做出这样离谱的要求,他都不会当一回事,他是天香楼的老板,他可以自己做主要不要做这笔生意,这次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竟然跟客人认真起来。说也奇怪,他的心情看起来好差呢。」
「月虹,接下来这几天,我搬到秦奇的房间里照顾他,天香楼的事情就给这里的二把手处理,你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我跟秦奇。」
「你们真的…」月虹捂著嘴笑。「好的,我会转告大家。」
月虹离开後,苏九能打了水,回到秦奇的房间,替他擦拭身体。
秦奇睡得很死,任凭苏九能在他身上擦拭了好几回,苏九能这才满意。
苏九能解开秦奇的裤子,里面果然没穿底裤,茂黑的丛林下面有各种体ye混合乾渍的痕迹。他擦著擦著,好奇的剥开往里面看秦奇鲜嫩的後xue,还好後庭没开花,看来里面的公子应该没人敢对秦奇的後面下手。
接下来苏九能为自己的下流汗颜,他冷静的替秦奇擦好身体,帮他换上乾净的裤子後,盖上被子。托著污水又到外面换了一盆新的水进来,替秦奇擦好脸,这才完工。
坐在床边看著秦奇的睡颜,苏九能想起了童年。
那天,大鼻子神秘兮兮的跟在他身边,捂著自己的下半身,不发一语。
无论他如何跟大鼻子搭话,大鼻子都心不在焉。
然後,大鼻子告诉了他一件秘密,俩人来到了一间废弃的破宅,大鼻子解开裤子,害羞的让他看下半身。大鼻子说他看到娘如何帮爹摸摸,然後就在他的眼前自摸起来,还大方的分他摸。
大鼻子在他的手下快高chao的表情,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客人也看到这样的表情吧。想到这里,苏九能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对秦奇的确有些意思,但想到月虹,他不想感情路走得跟月虹一样坎坷,所以他宁愿选择那个他唯一能接受的女人,廖人凤。
苏九能看到秦奇的模样,忍不住对自己已作的选择又开始挣扎,如果顺著真心走,他能承受这些後果吗?
他想著想著,就躺在秦奇身边睡著。
秦奇睡了一整天,到了夜晚才醒来,醒来时苏九能已经离开房间去外头练剑。秦奇不知道苏九能照顾他一日,他醒来後,就走到柜子里,淡然的拿出一瓶药,将里头的一颗药丸弹进茶杯,倒入茶水,很快化成一杯深色的茶水。
然後,他漠然的喝下茶里的水。
碰巧苏九能走进房间看到这一幕,对秦奇问:「你喝的是什麽?」
「我喝的是能清醒的药。」
「醒酒的?」苏九能说:「我请厨房帮你煮了一壶醒酒茶,你还用得著吗?」
「用得著。」秦奇说:「我吃的药不是醒酒的,是对感情清醒的。」
「你是在打哑谜吗?我听不懂。」苏九能说。
「这是忘情药,入水即溶,成忘情水。能忘却所有感情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