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瞧着自己主子睁眼说瞎话,身体好的都能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却不能下地穿衣,也就皇上如今还看重主子,这以后万一皇上受不了主子的闲散懒惰和娇气矫情了可怎么是好?
刘昭被唐逸摆了一道,却不舍得让唐逸失望,更怕自己不穿唐逸当真反悔不嫁给他了,冷冷扫过大鹏,“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朕让你变成真内侍。”
大鹏噗通跪倒:“小,小人不敢!”
主子们开心,倒霉的怎么总是他?
刘昭沉声:“别愣着了,替朕更衣,这女人的衣服朕不会穿。”
大鹏一听脸更愁,咚一声在地上磕个响头,“皇上恕罪!小,小人也不会穿!”
刘昭皱眉,那边唐逸轻声慢语道:“你下去备饭,我饿了。”
大鹏如临大赦一般落荒而逃,自此再也不敢听主子的墙根。
寝殿里,唐逸起身下地,纤长素白的手指滑过艳红Jing美的喜服,笑意盈盈看向刘昭:“我替你更衣,如何?”
唐逸哪里会给人穿衣服,刘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高看唐不甜了,真以为智谋无双的唐逸也无所不能。
他怎么忘了对方也是出身官宦世家,自小仆从无数,众星捧月的公子哥儿?
这跟头载得有点大了……
刘昭几乎怀疑唐逸的目的不是报复自己也穿一次女人的衣服,而是……
抚摸在身上的一双手细腻冰凉,每略过一寸肌肤,刘昭就感觉那里点起一团火。
下身已经忍到极致,这凌迟一样的更衣还在继续。
“这样穿好像也不对,不行不行,脱了重来,你抬下左手。”唐逸认真研究喜服究竟怎么穿,对刘昭的痛苦全然不知。
刘昭一把捉住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另一手单臂将人离地抱起。
“啊!你干嘛?”唐逸惊呼一声,“还没穿好呢!”
刘昭道:“你刚醒来,还没吃东西,也该累了。我让人将图纸送来,你吃过饭照着图再给我穿,定能事半功倍。”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皇帝总算不再闲置后宫,后位空悬也不利于国家稳定。
不管唐艺的身份究竟如何,皇帝肯封后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喜事一桩。
封后的场面之宏大自不必说,帝后共享百官朝贺的尊荣也不必提。
单说这日夜里,刘昭好不容易盼来洞房,他将唐逸身上复杂的喜服脱掉,两人各自隐忍数年,一朝得以解放,赤身裸/体交缠不休,红浪翻滚才第一波,竟是在床上翻出儿子来?!
“父皇……?”刘舒睡眼惺忪揉着自己大大的眼睛,无辜看向满脸黑气的刘昭。
“谁放太子进来的?!”刘昭冷声呵问。
刘舒被他吓了一跳,“哇”一声哭出来,抽泣道:“我要和父后一起睡!”
天气有些凉了,刘昭抬手给唐逸披件衣服,将他瓷白又布满吻痕的身子盖住。
唐逸浑身无力抱住刘舒,开始哄儿子。
外头大鹏跑进来认罪,支支吾吾半天,“皇上,我家主子的身体还没彻底康复,您……”
刘昭眯眼:“朕如何?”
大鹏心一横:“您悠着点!”
刘昭:“……”
“噗”!正哄儿子的唐逸简直气笑了,悠悠道:“你若再敢自作主张,爷就阉了你。”
大鹏:“主子?!”
刘舒很快又睡着了,唐逸将儿子递给大鹏,轻声细语道:“你跟了我也有些年了,我早将你视为亲人,你的身份不宜在宫中久留,今夜之后你就出宫去吧。离开江南之前,我让父亲给你寻门亲,父亲前几日回信说有了合适的姑娘。”
大鹏泪眼汪汪:“主子……小的,小的不走!”
唐逸道:“要么回江南成亲,要么留下当个阉人,你自己选!”
大鹏咬牙往自己裤裆看去。
唐逸忽然发声:“行了!走吧!我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你再不用成日里抱怨我东数落我西的,你成日里叨叨个没完,你不烦,我听了这么多年都听厌了。”
这夜,大鹏挥泪告别唐逸。
刘昭和唐逸的洞房出了这么一档子插曲,却丝毫没有被搅扰兴致。
刘昭一寸一寸吻过唐逸的肌肤,宣誓对爱人的占有。
细致而缠绵的吻雨点一般落下,唐逸双手环住刘昭的脖子,感受男人强烈的爱意。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是津ye,甚至……
shi漉漉的水珠沿着肌肤滑过。
满皇宫红色旖旎的深夜中,他发出源自灵魂的长yin。
“嗯……啊————”
刘昭一遍又一遍占有着唐逸,正如唐逸那日的大言不惭,他在对方的引导下尝试过几乎所有男人能够和男人做的。
直至唐逸在他怀里连最细微的呻/yin也再发不出,累的彻底昏死过去。
唐逸依旧单薄的身子陷进被褥当中,过度纵/欲后略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