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求荣的。”
谢君棠闻言道:“这都是他们的事,善恶终有报,看吕凤京那虎头虎脑的样子,也干不出大事。”
赵泉一提到吕凤京就来劲了,笑道:“他真蠢,刚才真该把他打的屁股尿流,看他还敢不敢飞扬跋扈。”
谢君棠只得安抚着赵泉躁动的暴力情绪,道:“他已经出洋相了,看他这样子,我倒是想起来自己先前被人刺杀的事,也是吓得差点出了洋相。”
赵泉一听这事,嘴巴就开始打哆嗦,心虚的说道:“二少你可不是吕鸟人,你和他不一样。”
“鸟人?”谢君棠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敢情赵泉就这么踩吕凤京了,赵泉昂首挺胸道:“他就是个鸟人,只知道露鸟,以前在银行做经理的时候,成天把女人往银行里带。”
“原来鸟人是露鸟的意思,我可算是长见识了。”谢君棠非常无奈的附和着赵泉。
先前谢君棠开除了吕凤京,把赵泉扶上了通元银行总经理的位子,甭管赵泉管的有没有吕凤京好,他俩的仇当时肯定是结下了,再看看刚才他俩相互挖苦嘲讽的劲,谢君棠觉得年轻真好,有活力啊。
赵泉用自己的那套理论再次诠释鸟人,侃侃而谈道:“他爱露也不要紧,可是小的像虫一样还特别爱摆弄,对着男人女人都爱撒娇,想想就鸡皮疙瘩一地。”
谢君棠怕赵泉是要说过火了,适可而止的打断他的话,“被他一闹乐子也没了,回家又太早,你说我们该去哪里逛逛。”
“去ji院吗。”赵泉侧过脸看谢君棠,“那里有漂亮的男孩子,很听话的,二少要去吗?”
谢君棠讶异于赵泉的心理世界,从前他没觉得这孩子奇怪,现在他却是有些吃不消了,谢君棠沉思片刻就说道:“算了,还是回家吧,漂亮的男孩子消受不起啊。”
于是主仆二人在外面还没潇洒够就怏怏的回家了,大门打开,客厅的灯异于平时打开,这段时间谢家睡的普遍早,寻常这个时间早关灯了。
谢君棠心里有强烈的感觉,里面会有让他意外的人,于是他先一步开门进去。
当他推开门时,虞希和谢海濂正一起逗着猫,见到谢君棠时,虞希赶紧把猫放下来,谢君棠按耐着心里的喜悦,慢慢朝他走去,虞希轻笑着问他:“出去玩了?”
“你去哪里了?”他们二人几乎同时问出口,与此同时都有些好笑的笑出了声音。
谢君棠笑道:“是啊,出去听戏了,不过散场的早。”
虞希点点头,道:“这段时间我去了天津一趟,把那里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两人相互回答了对方的问题,眼睛却是没从对方身上离开,谢海濂在一旁坐立不安,露出浑身不自在的表情。
“那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我可以帮你。”谢君棠问道,虞希轻轻一笑,谢海濂连忙哼了一声,酸不拉几的说道:“呵呵,他还有什么事,赚钱呗。”
想到虞希被开除党籍,不必再东奔西跑了,但生计也的确可以让人发愁,只可惜虞家本是那么大的家业,虞世秋到最后却是毁的差不多了,也没留多少给虞希,他的一切都得重头再来。
谢君棠不免为虞希担心,于是温柔的问虞希,“那你是打算重新做生意了?”
“是啊,家底还有一些,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完蛋吧。”虞希无奈道:“可能会过一段相当繁忙的时间。”
“需要我帮忙吗,虽然我不Jing通做生意,但人脉应该比你广。”谢君棠毛遂自荐道,虞希微微一笑,高兴的说道:“当然,求之不得。”
谢海濂是真的讨厌谢君棠和男人在一起,但是历经虞世秋的事后,谢海濂的心理容忍范围扩大了,清清白白的男人对谢君棠三从四德的男人,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所以谢海濂也想过给谢君棠找个贴心的人,只是喜欢男人的男人,也不是大街小巷一抓就是的,所以谢海濂只能为他二叔干着急。
但是虞希从回来开始就问了十遍“君棠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如何如何的……”诸如此类的话,再联系虞希三番四次为谢君棠涉足险境,谢海濂觉得虞希好像还算是不错,至少可以考虑,于是三大五粗的谢海濂就拿着菜刀开始盘问虞希了。
虞希一看到谢海濂又拿着刀威胁自己,把预备的台词在心里走了几遍,谢海濂审问道:“说,对我二叔有没有意思?”
“没有,我把君棠当长辈,敬他护他,他就是我的良师益友,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妻……”
“闭嘴!”谢海濂再次问道:“如果让你逗我二叔开心,你愿不愿意?”
虞希心里想着莫非他这是在考验我,如果我说愿意,他就会应上次的话,把我的头发给剃光,那样我岂不是见不得人了。
于是虞希很‘机灵’的摇头,“俗话说的好,长辈要敬爱,怎么能戏耍。”
谢海濂把刀横着,眉毛一跳一跳的,半响后他眯着眼问道:“你和人睡过没?”
虞希脸嗖的变红,他想起自己和谢君棠那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