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
☆、雪夜诀别
汽车上,摇摇晃晃间,白如风逐渐的清醒了过来。何尊还在他们手上,他心急如焚,拼命的想挣脱手中的绳索,立刻被旁边的人发现,身上立即挨了几记重拳,那些人还骂骂咧咧的:“你他妈的还不老实!”
这时,司机奇怪的说了一句:“真奇怪!后面有几辆车,一直跟着我们。这个点了,这条路上按说不会有什么其他车呀。”车上的人就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后面跟了几辆车。
司机咽了咽口水,小声嘟囔着:“莫不是撞邪了?从前这条路就听人说不干净。”
正说着,后面那辆车突然开了大灯,灯光极其刺眼,刺得前车的司机几乎睁不开眼了,那司机大骂着:“真他妈的邪门!”
这时,后面有辆车从他们的左边驶过,超了过去。
那司机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想,前面那辆车竟突然转向,横停在他们的前方。
那司机正骂骂咧咧的探出头去,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在静寂的夜晚听来格外摄人,司机的前额被射穿了个洞,炸裂开来,血花溅满了后视镜。
车上的人才醒悟过来,急忙掏出枪来射击,结果想不到从后面又遭到袭击,子弹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弹壳跳到地上,惊起尘土翻卷,那点点快速划过的亮光在黑夜中显得美丽而短暂,血雾升腾,血腥味和火药味混在一起飘荡在黑夜中。
白岩和后面几辆车上的人端着98K狙击枪向那辆车走去,车上押解白如风的人都死透了,再无人反抗。
白岩打开车门,大声喊着:“少爷!少爷!”被五花大绑的白如风安然的倒在汽车上。“如风!”白汉成也冲上前来,他们将白如风身上的绳索解开。
李斯特居然也跟了来,看着白如风被打的伤痕累累,他上前问着白如风说:“白,你没事吧?”说着就要给白如风检查身体。
白如风重重推开他,说:“尊儿还在他们手上,我要去救他!”白汉成说:“你也受伤不轻,回军部让李斯特好好给你看看,何尊让白岩去救就行了。”
白如风抹了一把脸,手上蹭了不少血,站起来大声说着:“不行!我一定要去救他!见不到他,我怎样都放不下心!那些个狗娘养的我饶不了他们!”
白汉成无可奈何的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行吗?!”白如风不理他,径直走到汽车前说:“不要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去!”……
在汽车上,白如风坐立不安,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开快些,白岩看在眼中就说:“少爷,你别急!尊少爷,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个周自康对尊少爷还是有些情分的,大概不会为难他。”
白如风紧皱着眉头,恨意从齿间迸发着说:“我担心的不是周自康,而是小野良仓!上次我就觉得他对尊儿存有非分之想!如果尊儿被他们伤了一丝一毫,我一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渐渐得已经能看见那片日式建筑,那里闪烁着灯光,白如风却觉得那个地方像地狱一样,将他的心脏都吞噬了,想到他的心尖,他的命根子被人紧紧握在手中任意欺凌着,那种不能呼吸的疼痛游走在他的全身,让他无法喘息。
离日式建筑大概还剩几百米时,白如风让车先停在了路边,他对白岩说:“我们的车先冲进去!让伯父他们收拾在外面的这些人!”白岩就下车,将白如风的决定告诉了白汉成。
白如风将司机遣走,自己坐上了驾驶座,接过白岩递过来的98K狙击枪和毛瑟7.63mm 20连发手枪,他幽黑的眼底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怒火,白如风周围的空气都快烧着了,白岩带了几个身手好的手下人也坐上了那辆汽车。
白如风手握方向盘,将油门一轰到底,汽车如同他的怒气一样,咆哮着如泄了口的洪水般朝着日式建筑驶去。
日式建筑里的守卫发现了这辆疯狂的势不可挡的汽车向他们冲过来时,持起枪就向白如风驾驶的汽车射击。
白如风松开方向盘,端着狙击枪伸出车窗外对着守卫快速移动连发五枪,拇指粗的子弹眨眼间就贯穿了几个守卫的身体,爆开了朵朵血花。白岩和车上的手下也端着枪扫射起来,刹那间弹片乱飞,那些守卫们有的打滚躲开,有的则被射成蜂窝,一时间看着地上的残肢断臂,让人会误认为到了炼狱。白如风放下枪,手把方向盘,全力加速撞向大门。
只听到外面“砰砰砰”的枪声大作,小野猛地起身拉开隔扇问着:“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守卫回答道:“少佐,外面有人袭击,已经加派了人过去,请少佐放心!”
小野听了之后大声斥责道:“放心?!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说完,小野重又回到了和室中,他铁青着脸步步走向何尊,周自康见他如此扭曲的表情就起身挡在了何尊的身前问道:“你想干什么?!”小野用血红的眼看着周自康,狂怒的吼着:“干什么?!你这个蠢货!一定是白如风逃了出去,现在过来救他了!”
说完一把推开周自康,将何尊揪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