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还有两位邪修,秦云记得他们的长相,他们在归元峰上曾抓走那些灵植师。
飞舟停到了一片荒漠中。秦云也去过宁安中世界的荒漠历练过,但这荒漠还与宁安中世界的荒漠却很不同,它不仅炎热,而且这热气里还仿似有让人觉得发昏的东西,普通的荒漠修士虽然也会感觉到炎热,但不该如此让人发闷烦躁,秦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狂躁,想直接回头解决了长兴老祖和那两位邪修。
秦云忍着不适,他见长兴老祖和那两个邪修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能先不解的问:“老祖,这灵植莫非是长在这荒漠上?”
长兴老祖笑笑,甚至有些得意的说:“确实如此,不过更准确的说它不是长在荒漠上,而是长在荒漠之下。”
说着长兴老祖领着秦云到了一处,这里看上去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而长兴老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须臾,这里竟凭空出现了一座大殿!
秦云跟着长兴老祖进了这座建在荒漠之上的大殿里。而那两位邪修却没有进入,只是等在大殿外。
秦云问:“老祖,他们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吗,怎么不随我们进来?”
“他们得在外面守着。”
这大殿建的很普通,和普通修士的洞府差别不大,但是它所在的地方不普通,里面同样不普通。
一进入大殿,便可以看见入口处有两个修士守着,再看他们的衣着和当时入归元峰上的那些人一样,想来这里都是邪修。
之后每走一段路,就会有两位邪修守着。他们的修为秦云都看不破,因此都应该在合体期中期以上吧。
入了大殿,那种烦闷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秦云一直调整呼吸平静心绪。
他偷偷看看长兴老祖,他看上去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而一路走来的邪修也同样不像是不适的样子。
秦云忍不住想长兴老祖是真的不曾感觉到,还是他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这里其实真有什么扰人心绪的东西,但是有解决的办法不过长兴老祖不曾同他说。
于是他装作无意的说:“这地癸大世界的沙漠还真是特别,在外面闷热,不想到了这里面同样也没有多凉爽。”
长兴老祖只以为秦云是在随意的和他聊天,便说:“这地里虽说不算凉爽,但建的时候这地上铺的都是清凉玉石,可比外面要清凉的多。虽然我们木系修士受不得太热,但习惯了就好了。”
秦云立刻点点头,笑着说:“是,弟子现在确实感觉好多了。”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想着究竟为何长兴老祖并没有烦闷的感觉,而他却感觉火气上涌,甚至想拿出火木藤鞭直接将长兴老祖勒死。
秦云很肯定自己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在长兴老祖的地盘,若是这样直接杀了他岂不是自投罗网?但他又忍不住暴躁的情绪。
走过大殿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处竟通向地下的台阶。台阶很长,每一个转弯处就会有两个邪修,秦云像是玩笑般说:“老祖,您说的那灵植究竟是什么,竟然宝贝到需要如此多的修士看守?”
“到了你便知道了。”
秦云随着长兴老祖一直向下走,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底。
只见台阶尽头是一扇门,门上应是有禁制,长兴老祖将手放上去,然后将门推开,走入里面。
秦云虽然也知道这里面不是龙潭便是虎xue,但既然到了,他也决定若有不妥再随机应变,且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怎么也要进去看看,于是便也走了进去。
才一进去,秦云就呆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象。他同时他的头一阵发晕,秦云强忍着才没有摔到地上。而突然,一阵香味飘来,秦云的心绪竟渐渐平稳了下来。
这是在地底挖出的一个将近一座小山那么大的空间,虽然在地底,但是用法器将这里照的亮堂堂的。
而在这空间里,除了照明法器,就只有两样,一是许许多多的修士,二是一棵树。
那树十分诡异,它长得很高很大,树身是纯黑色的,枝干是纯黑色的,连叶子都是黑的,它的黑是一眼望去只觉得死气沉沉的黑。但就在这全是黑色的树上,结着近百枚血红色的果子。
而这样的一棵树,却发出很特别的味道,仿佛只是闻上一闻,便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心境清明。秦云闻到的正是这味道。
他觉得这棵树实在太怪,一般让人清心的灵植虽然有许多,但都有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这种灵植的颜色应该是通透的,就像是天级的灵莲虽然也是红色,但那红却像是沁着水,而不是这浓浓的血红色。
这树的树身和果子已经很怪了,但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树的根须不是扎根在土壤里,或者说树的根须并不是全部都生长在土里。
树看上去像是浮在空中,它的根和它的果实一样是令人觉得心惊的血红色,一眼望去,黑色的树身下垂挂着血红的根,除了最粗壮的一条根深入地底,其余的根须都在空中,而这些在空中的根须每一条伸长,竟缠到那些修士身上。
修士们围着这树坐了一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