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掳走她的时候,我还十分担心她会受到残酷的对待,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一向霸道不羁的一方领主竟然有些赧然,他没法否认自己刚开始的确是出于凌辱的目的才绑走了玛利亚了,只不过因为玛利亚的纯洁和善良,自己的心渐渐被她吸引,现在换做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人。
“所以,你找我来是因为什么?”
海lun嬷嬷的脸一下子变得没有血色,她咬紧嘴唇,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领主大人您···是否记得我们曾经见过?”
什么?
艾利克斯有些诧异,死死的盯着海lun的脸,想要找出一丝一毫熟悉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自己的记忆中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看着艾利克斯一脸想不起来的表情,她心下了然,淡淡的笑了:“也不难怪您记不起来我的长相,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老了,估计现在安格斯老爷看了我,也认不出来了。”
安格斯····她竟然提到了安格斯···
艾利克斯有点头绪了,这个女人莫非以前是····
海lun撸起左手臂的袖子,小臂细嫩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个属于豪泽威尔家族的印章。
这是只有安格斯豢养的性奴才有的印章。
很多年以前,海lun也像村子的其他年轻的少女一样,对大城市怀有无比的期望。
大城市里有着乡下不能比的繁华与美好,仿佛到了那里,人们才能过上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而不是终其一生都呆在村子里,除了嫁做人妇就是上山当修女,一辈子碌碌无为,没有一点生机。
海lun不甘心过这样的生活,她偷偷跑出了大山,来到领地的都城成为了一个贵族人家的女仆。
刚开始的生活很平淡、忙碌,但是她一点都不苦,这家人给的薪资十分优厚,她不像别的女孩拿了钱就去买首饰和衣服,而是统统存起来,为了以后能在城市站稳脚跟而努力积蓄。
日复一日,她开始变得焦躁,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身为女仆,她天天能见到各式各样不同身份的商贾贵族,他们都穿着华丽、谈吐优雅。那些贵妇小姐们,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的生计,不用数着木箱里少得可怜的钱财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她们每天做的事情不是谈论新奇的珍稀玩意儿,就是流行的妆容服饰,而她,只能每天站在一旁,无言的添茶倒水,然后回到冰冷的被窝里,嫉妒的心如火焚。
所以,当安格斯抱紧她的身体时,她没有反抗。
被带到密室里,做尽了荒诞yIn乱的事情时,她也没有反抗。
麻布做的女仆装被换成丝绸的裙子,头上、手上戴满华丽高雅的珠宝首饰,她很快乐,说不出的快乐,再也不用做劳累的粗活,只要每天用心伺候男人,就有无尽的奢靡生活等着她。
尽管被粗暴的绑着nai子,被扯着头发干xue,但是她所期待的、不用再为生计而奔波的生活使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到,她被强迫侍奉吸了毒的一群男人,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愚蠢。
那些因毒品而丧失神智的男人们,简直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他们轮jian、殴打,强迫她喝尿,她被翻来覆去的蹂躏了一天一夜,下体的两个xue都被玩到出血,随后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在昏迷中死去。
这个时候她才幡然醒悟,决心彻底要告别这种如履薄冰的生活。借着安格斯的信任,她保管着他一直使用着的吸毒器皿,只是在里面多加了一点点的剂量,男人就口吐白沫昏死过去,混乱之中,她逃进后山,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村子里面,上山做了修女。
她没有提起这一年在城里的经历,只说自己不习惯城里的喧闹,辞掉了女仆的工作回到村子,因为地势偏远,加上身份低微,没人会想到这个女仆敢有胆子谋害领主,况且安格斯吸毒过量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最后城堡里的人以海lun私奔这一想法把这个女仆彻底忘记了,而安格斯本人更是不以为然,一个小性奴根本不值得挂心。
海lun轻叹一口气:“当初我见到领主大人您,还是在您五岁时发生的事,不记得我也是正常。只是在教堂见到时,因为您的容貌实在太像安格斯,所以我才会这么惶恐。这次也是,如果不是被艾莲娜夫人认出来,我也不想被威胁来害玛利亚。”
艾利克斯一言不发,因为那个男人做下的孽,他也是遭了不少罪。
海lun站起身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能否请求您给我一辆马车,把我送回教堂里呢?”
“你不想见见玛利亚吗?”
海lun摇头:“这次都是因为我,把玛利亚害成这个样子,我很愧疚,还是不要见面了吧。领主大人,玛利亚就交给您了,希望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在她心里,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好嬷嬷。”
“我相信,就算她知道了,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尊敬你,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女人红了眼圈,低下头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掩盖住自己shi润的眼眶。她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