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让男人兴奋的扑倒那柔弱的小身子,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把小修女的小肚子灌得满满当当后,他会用自己的rou棒堵住花径口,让每一滴Jingye都好好的保存在花壶里,尽快促成受孕,小修女明明被大量的ye体撑得眼泪汪汪、小腿直打颤了,还是像只猫儿一样伏在男人怀里,一边用shi润的大眼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一边索求着男人的吻。
玛利亚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沉迷接吻的人。也许因为对方是艾利克斯她才如此渴求与他双唇交合,不同于身下霸道的抽插,男人的吻带着爱意与怜惜,一次又一次的夺去她的神智,让她的神魂飞出天外,一颗心像是脱了缰的马儿一样在疯狂的奔跑嘶鸣,她控住不住对男人的爱意,并渴望得到相同的情感共鸣。
在男人身边时,她的眼中心中都是他,被捧在手心的快乐使她忘却了一切,那些粗鲁的对待和恐怖的禁锢都如同云雾般被驱散了,她的心中只剩下对男人的关怀与思念。
难道是过多的爱意使她变的贪婪了吗?
在艾利克斯外出的时候,她开始不安。因为,艾利克斯从未开口对她道出自己的心意,他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还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的,艾利克斯现在简直把她当成珍珠般捧在手心,可是这其中有多少是属于心血来chao,有多少是属于爱情呢?
她想不透,也没有勇气问,只能在等待着一切的事情尽快结束。
那个时候,卸下了重担的他,也许会愿意听一听自己的心声。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此时,安格斯的书房内。
一位装扮优雅的贵妇人正跌坐在长椅上,用蕾丝手绢擦拭着眼角渗出的泪珠。一双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满是忧伤和无助,她不住的低声哭泣,微哑的嗓音痛苦着说出自己的诉求。
“哦、天哪,我、我不敢相信····”艾莲娜抽抽搭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艾利克斯怎么会这么狠心,竟然会绑架自己弟弟,上帝啊,请宽恕他的罪孽吧,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给艾利克斯足够的关心,他们兄弟之间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艾莲娜说不出话来了,她害怕自己心爱的小儿子遭到不测,以至于有勇气踏入这个恶魔的居所,要知道,她可是平常都躲着安格斯走,这次能与他同处一个空间,也是因为安格斯女仆传来的口信。
阿瓦尔被艾利克斯绑架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当场如遭雷击般瘫软在地上,几乎要昏厥过去,好不容易被安格斯的女仆从地上拉起来,被半推半就的来到那个男人的书房。
上次后院起火事件后,阿瓦尔第一时间就冲到自己的房间里求助,低泣着描述自己是如何不小心点燃了后院的篱笆、造成了一场大火灾,又悔恨的坦诚自己差点把兄长重要的客人害死这一事实,他哭着请求自己把她藏起来,怕被艾利克斯找到,会让他付出代价。
看着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艾莲娜心软的不得了,又惧怕那个Yin郁的长子,只好匆匆忙忙把阿瓦尔送走。
她一直以为,阿瓦尔乖乖的呆在自己娘家名下的别庄里,却没想到,安格斯用一个红宝石的吊坠打破了她的希望。
那个红宝石吊坠,是她送给阿瓦尔的十五岁生日礼物,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她颤抖着握紧了吊坠,无助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华美的裙摆上。
“我该怎么办?那个女孩是艾利克斯宠爱的女孩,阿瓦尔差点伤了她,艾利克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直想见她,向她当面解释,可是···可是····”
说着,艾莲娜又哭了起来。艾利克斯把那个女孩守得死死的,根本不让人靠近,她也没法靠近艾利克斯,他的脸使她浑身发毛,甚至比现在那张蜡黄枯瘦的脸还要可怕。
而且,那个孩子一直Yin郁寡言,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身边的女仆们都说,这个大少爷是个不近人情的严厉性子,这对兄弟的感情又不是很好,所以···她真的怕艾利克斯会对自己的阿瓦尔做出什么。 ,
“安格斯,救救阿瓦尔,他可是你的儿子啊,你也不想看到兄弟斗争的场面吧。”
听罢这番话,安格斯睁开紧闭的双眼,昏花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他努力调动脸上每一块肌rou,勉强做出一个心痛表情。
“当然,艾莲娜,当然,他们都是我心爱的儿子,我也想解决他们之间的争端,但是···”他顿了一顿,沉痛的说道,“我也试过与艾利克斯谈谈,但是你知道的,他已经不再听从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话了,他说这件事他会处理好,不会让阿瓦尔逃脱自己应得惩罚的。”
“哦不!”艾莲娜的双唇发白,绝望的发出一声悲鸣。她心爱的阿瓦尔!那个乖巧懂事,又讨人喜欢的阿瓦尔,将要遭受到严厉的惩罚,她恨不得自己去替代他,让那些酷刑落到自己身上。
安格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经意似的提出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