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最后腻得有点难受。袁夏睡不着,坐在床头刷起了微博。
“他们都在猜马赛克是什么。”袁夏说。
宋辰冬“嗯”了一声,说:“那我来揭晓答案吧。”
宋辰冬拿起自己的手机,握着袁夏的手照了张相片,发了条微博,就和当初袁夏发的那个“我们”一样,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对儿戒指。
袁夏“哧哧”的笑了,给宋辰冬点了个赞。
隔天一早,宋妈妈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袁夏还在呼呼大睡,宋辰冬接了电话,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说话。宋妈妈不间断地说了十来分钟,内容无非“催婚”两个大字。
宋辰冬揉了揉太阳xue,不停地说“好了”和“知道了”。
宋妈妈:“我找大师算过了!黄道吉日。五月初八领证,六月初十办婚礼。五月初八就是阳历六月二十五,下下下个星期了,你们能不能赶紧把证领了呀!再不结婚你就34了,袁夏等的了你等不了啊儿子……”
宋辰冬好说歹说应承了下来,挂了电话,他耳畔仿佛还是宋妈妈的唠叨,摇摇头又爬上了床,抱着袁夏亲了亲。
宋辰冬也十分想赶紧把证领了,再一起策划个双方都很喜欢婚礼,旅行结婚,或者就请彼此的亲人和要好的朋友,然后天高地厚,做个见证。
可他不知道怎么提才好。
要是就说:“咱们去扯个证吧。”感觉有些草率,缺个郑重的仪式,可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戴都戴上了,还能摘下来再重新求一次婚不成?
宋辰冬感到很纠结。
过了几天,袁夏早上起来忽然心血来chao想要爬山。
昨天刚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带着种夏天特有的清爽感觉,不冷不热,很是怡人。阳光好的很夸张,金灿灿地铺天盖地而来,在高楼大厦之间,树木绿的浓郁,一派生机盎然。
工作日,袁夏躺在沙发上撸着毛球,感觉自己宅得要废掉了,这可不得了。
袁夏大声道:“辰冬哥,我需要亲近大自然!”
然而一分钟,他还是没有动。
袁夏:“我真的……真的要出去走走!”
还是没有动。
宋辰冬从书房出来,边走边说:“想去哪儿?”
“去运动!去踏青!”袁夏立志道,“我再躺下去,就要胖成毛球了。”
毛球扭哒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宋辰冬带着袁夏去了郊区的云蒙山,工作日还是大夏天,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跑这么远来爬山。整个登山道上走了十来分钟,都没碰见其他人影。
“这片山头,被我承包啦!”袁夏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说。
风景确实是好,一场雨过后,山间也增了分灵气,溪水潺潺,清风穿林,阳光从树叶的罅隙中露了出来,在崎岖的山路上留下影影绰绰的光斑。
袁夏刚开始还叽叽喳喳的很兴奋,爬了没一会儿,就带着一脸“我刚刚是疯了吗我为什么要来爬山”的表情,扶着一棵大树喘气儿。
他摆摆手,喘息道:“歇会儿,我不行了。”
“吃点东西吧?”宋辰冬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儿他在家削好的苹果。
袁夏摇了摇头,一脸生无可恋。
“背你上去。”宋辰冬把装了水和零食的双肩背包挎到胸前,背朝着袁夏,屈膝,示意他上来。
袁夏迟疑道:“不好吧……我有这么废柴吗?”
宋辰冬拽着他的手让他抱好自己的脖子,托着他的屁股把人背了起来,边走边随口道:“你昨天累着了,腿很酸吧。”
袁夏:“……”
他想了想昨天他夸下海口要在上面,结果脐橙到一半累得躺尸的人间惨剧,愤恨地咬了下宋辰冬的耳朵。
袁夏让宋辰冬背了一会儿就要自己下来走,一会儿又不行了还得要背。
袁夏凑到宋辰冬耳边,小声说:“辰冬哥,你累不累呀?”
“不累。”宋辰冬哪怕腿有点酸,面上也脸不红气不喘,他拍了下袁夏的屁股,感觉自己作为一个肌rou强攻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袁夏想了想,说:“你要说累才行。”
宋辰冬很听话,立刻发挥超群的演技,眉头一皱,弓背曲膝,虚弱道:“唔……宝贝儿,我走不动了,好累啊。”
袁夏哈哈哈地笑了:“你演的好像!”
他清了清嗓子,收敛笑意,一脸严肃道:“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立刻不累了。”
宋辰冬侧过头看他,挑了挑眉。
袁夏“啾”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充电啦!”
宋辰冬也笑了,缠着他深吻起来。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磨了半天,终于登上了山顶。
站在山顶的平台上,视野何其开阔。远山深深浅浅的绿着,不远处的湖泊像是一块儿湛蓝的宝石,在阳光泛着耀眼的光。
山顶上风大,出了汗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