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嘴角沾着蜜ye,神色清明坦荡,仿佛做那些事的不是他自己。
尉迟卿一时羞恼,蹬着两条细白的腿要踢他,却被秦郁捉住了脚腕,顺势抱了起来。
直到走到营帐里竖着的木架前,尉迟卿才惊觉到秦郁要做什么。
尉迟卿的下半身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秦郁将咬着她的后襟,将她的双手捆在了木架上。
尉迟卿晃着身子不乐意,秦郁掐着她的腰让她没法动。
又恶劣得开口:“军队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在这里被caoxue的。”
说完,他伸出手捣进了尉迟卿的xue里抠挖,汩汩蜜ye顺着尉迟卿裸露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秦郁,你……你进来嘛?”小公主被磨得没有了耐心,摇着屁股,咬着嘴唇求欢。
秦郁不急不缓地揉着硬挺的小ru尖,诱哄她:“小saoxue想要rou棒插进去了?嗯?”
那一个嗯字浸着凉薄与沉沦,尉迟卿晕头昏脑地附和道:“嗯,额……卿卿的小saoxue想要你。”
她听见自己的话音刚落,秦郁就颇为愉悦地笑了出来,咂咂舌:“sao浪的小yIn娃。”
rou棒抵在xue口慢慢破开,可尉迟卿怎么都不得劲,竟自己摇起来屁股,想把东西吃进去。
“saoxue这么想吃rou棒?一刻都离不了rou棒的yIn物。”
秦郁粗话连篇,尉迟卿羞赧的同时生出了别样的快感,xue里的水更多了。
秦郁看着从被撑开的洞口中涌出更多的yInye,微微勾了勾嘴角,顺势插了进去。
xue里的yInye太多,rou棒刚进去,就被挤得噗噗作响。
“卿卿知道被绑着的是什么地方吗?”秦郁一边挺着腰慢慢研磨着,一边问她。
尉迟卿哪儿还有什么脸面真问,秦郁倒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军营里的这个地方,只要有女人,都会被绑在上面cao一番。”
这还不够,秦郁伸出一只手揉虐着她垂下去的小ru,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有些女人,在这里会被军营的十几个男人cao开saoxue,屁眼,嘴,被轮番灌Jing,cao的xue洞合都不合不上。”
尉迟卿此刻才体会到了秦郁原先说的“臣出身粗鄙”的真正含义了。
她的tun突然被秦郁狠拍了一巴掌,秦郁的声音有些暗哑:“saoxue夹那么紧!怎么?想被男人在这里灌Jing了。”
他刚说完,就耸动着腰大cao大干,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尉迟卿咿呀咿呀不停求饶:“秦郁,慢点,啊……额……慢点儿……不要!郁哥哥~”
最后那缠绵悱恻的一声郁哥哥激得秦郁全身酥麻,血ye全冲向了下半身,他咬了咬牙,又出口粗话:“sao货!你这张离不开rou棒的saoxue只能我秦郁一人cao。”
尉迟卿没有看见,秦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出隐约的燥意,哪里还有从前半点冷淡的模样。
有的人一旦入了戏,就比谁都深。
说这要给她灌Jing的男人最后死死掐着她的tunrou,深吸了几口气,抽出了阳物,全射在了尉迟卿的脸上。
她有些奇怪,这几次,秦郁都射在了外面……
“秦郁。”
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尉迟卿还被绑着,脸上全是黏稠的Jingye,她哀求地看着秦郁,急地要哭出来。
让人忍不住想再cao虐一番。
秦郁按捺下心神,将绳子解开,把尉迟卿报到榻上,裹得严严实实。
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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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应该不出意外可以日更了。
这章rou写的我……emm,自己回头去看就认错成扇贝了!
哭,令人绝望……
收费低一些吧。
三十八:别
秦郁的衣服也被折腾的乱七八糟,裴琅挑了挑眉,咂咂舌评价道:“秦郁你这是突然开荤收不住了?”
温清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真的非常讨打。
不过秦郁没什么心情同他斗嘴,单刀直入:“赈灾的粮草快到衢州了?”
裴琅正正脸色:“明日子时过届,东荒那边也已准备就绪,你也该回西梁了。”
顿了顿,他还是问了:“粮草……”
秦郁的面色沉了沉。
裴琅看到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良久,终开口:“放。”
裴琅了然,却也有些意外
截下赈灾的粮草,从利州到东荒便会所向披靡。
放行,利州一旦缓过气来,尉迟穹的砝码就会加大,风险太大。
这样做的唯一好处,只是利州的百姓不会受苦。
也许他并不真正了解秦郁。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秦郁却会是一个好帝王。
是因为营帐里的那位公主,让这个刀尖舔血了二十年的男人心中的善意起来了吗?
尉迟卿恐怕会成为他的软肋。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