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什么夸赞的好话。
尉迟卿娇嗔地瞪了秦郁一眼,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秦郁白色的里裤。
然后闭上了眼睛。
秦郁只觉得有意思极了,悠悠开口:“殿下有胆量脱,倒是没胆量看了吗?”
不经逗的长公主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却还闭着。
透过微微睁开的细光,尉迟卿看到秦郁身下浓密的毛发中勃勃挺立的阳具,阳物的颜色不深,可密布其上的青筋粗大凸起。
她迷了魂似的完全睁开眼睛,慢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阳物。
尉迟卿的手刚碰到它,阳物就像活了似的猛然变得更大,还摇来晃去。
“它怎么能这样?”尉迟卿不解。
秦郁忍着想一插到底的念头,伸出那只未受伤的胳膊,钻进了尉迟卿的衣物里。
掐捏着她柔软的tunrou,秦郁慢慢诱哄:“殿下抬起来……对,自己掰开小xue,殿下的xue想要臣了,水都滴到了臣的腿上。”
“我弄不进去……”尉迟卿又哭唧唧。v
秦郁将手移到自己的rou棒上,慢慢对准了那虽然紧闭着但滴滴答答流的没完没了的yInxue。
停住了,还长长舒了一口气:“臣累了,殿下不是要自己来吗?”
尉迟卿眼巴巴地瞅着秦郁,脸颊微微嘟起,可爱又可怜,可往身下一瞥,她坐在下身赤裸的男人腿上,自己掰开xue,xue口对准了一根粗大的阳物,不停流出的yInye打shi了两人的毛发。
“殿下自己吃进去吧,殿下的浪xue告诉臣了,它想被臣的rou棒插进去。”
男人的略微沙哑的声音缥缈传来,尉迟卿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
刚狠下心对准阳物坐了下去,第一次尝试这个位置的尉迟卿立马受不了。
“太深了,我要坏掉了。”她呢喃着。
还没有尝透情欲的小姑娘以为这样就要坏掉了,秦郁不急,他很有耐心:“自己动。”
这一刻,因为性事使两人的君臣关系发生了颠倒,但尉迟卿知道他们的关系从来都是这样的。
她尝试着轻轻动了起来,可肿胀的阳物将它的xue撑的满满当当,每动一下,那东西就捣的各处酥麻。
“快点。”秦郁在尉迟卿的tun部轻拍了一下,命令道。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微不可闻的情欲,尉迟卿青涩的套弄不仅没有解决欲火,反倒让那股气血更劲了。
尉迟卿听话的开始上上下下,每次把自己顶得不停地叫。
两只雪ru在亵衣里上下摇晃,ru尖早已发硬挺立,随着动作不停地摩擦过衣服,惹得她yIn叫连连。
“本宫累了,秦郁,我弄不动了。”想搬出长公主威风的尉迟卿却是叫着秦郁的名字,带着颤音哀求道。
如若不是这次的伤还未恢复,秦郁真想翻身cao死这个yIn而不自知的浪妇。
“殿下来臣怀里吧。”秦郁张开臂弯邀请。
“嗯?”有些没懂的尉迟卿xue却夹的更紧了。
秦郁用一只手揽住尉迟卿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噗嗤”,随着蜜xue的离开,秦郁的rou棒抖动了两下,尉迟卿的蜜水也戚戚而落,又溅又流,秦郁的腿上全是yInye。
揽着尉迟卿,秦郁将她翻转到侧卧的姿势,挺了挺腰身,插了进去。
xue里全是水,又shi又滑,秦郁到了广袤的战场,掌握了主动权,再也不管不顾,大开大合,次次捅进了xue的最深处。
这样的姿势竟神奇地让gui头的顶端戳到了尉迟卿xue里的那处软rou,大力气地抽插让尉迟卿嗯啊地吱呀乱叫。
rou棒的颜色变得深紫,狠力的抽插让原本的粉嫩的xuerou也被cao的颜色变深,随着rou棒的拔出捅进,xuerou被带出,还有碾成白沫的yInye顺着尉迟卿的股间流到后xue,濡shi了整片下身,那后xue似渴了似的,竟一开一合喝着流下来的yInye。
秦郁看得眼睛有些通红,身下的动作更猛烈了,要把xue捣烂。
“啊……嗯……秦郁慢点,秦郁,我受不住了。”
尉迟卿被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弄得泪水之流,禁不住求饶。
秦郁舔了舔尉迟卿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殿下太sao了,臣真想把殿下cao死。”
呵出的气吹到耳边,酥酥麻麻,尉迟卿整个人颤栗起来。
xue里的rou棒似乎更大了,每次都要捅穿她。
“我真的要坏掉了。”
她嘴里说着,翻着白眼,泄了身,也昏了过去。
在尉迟卿身上狠狠捅了几十下后,秦郁拔出了rou棒,喷射在尉迟卿的股间。
合着张开洞吐着yInye的阳Jing糊满了尉迟卿的全部下身。
秦郁扯开了一个笑,这样怎么算坏掉呢。
只是遗憾,这次没有射到里面,有些不爽。
但是这间房里并没有点麝香,他也因伤没有带麝香包,不能让这位长公主怀孕啊。
说起来,那麝香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