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ingye和尉迟卿的蜜水,捣了进去,鼓鼓胀胀。
尉迟卿“啊”了一声, 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推了推秦郁,声音哽着:“你出去。”
似挠痒痒地哼哼着,才像一个18岁的小姑娘。
秦郁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
秦郁扯着尉迟卿的双手合在一起,用绑带将两只手绑了起来,按住了尉迟卿的手腕,她的双ru因此越发挺立,粉色的ru尖颤颤巍巍得,可怜极了。
尉迟卿哪里受过这番折辱,她涨红了脸,怒目圆瞪,看着气到了极点。
可在秦郁眼里,这番景象倒越发让尉迟卿像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更何况她嘴里“怒吼”的混蛋两字,绵软无力,反倒调情似的。
秦郁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身后,拨开尉迟卿额前濡shi的丝丝缕缕散碎的深茶色的绒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笑意说道:“公主要和臣燕好,臣自当尽心竭力,这情趣公主却不晓得,臣很是头疼啊。”
秦郁的声音飘飘渺渺,酥的像四月的春风,拂的尉迟卿整个身体都痒了起来。
还未等她从这幻境中走出来,身体里的肿胀东西开始了凶猛地鞭挞。
秦郁丝毫不顾她刚破瓜的身体,挺动腰身,急速地撞击进去,那里温暖紧致,层层媚rou吸裹着他的rou棒,尉迟卿的叫声支离破碎,随着秦郁的动作,她莹白的双ru也晃来晃去,一副yIn靡。
“驸马,慢些,慢些……”尉迟卿带着哭腔央求道,她快要被捅坏了。
常年习武的秦郁生平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失去理智,不仅没有慢些,反倒变本加厉。
“公主比臣想象的还要美味,不看看臣是怎么要公主的吗?”秦郁恶劣地问道。
尉迟卿不想看,可眼睛好像不听话,自己瞥了过去。
秦郁生得一副仙人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耻毛异常浓密,但无法掩盖硕大的阳物,紫红色的阳物上遍布血色的青筋。
它进进出出,将尉迟卿发粉的蜜xue直戳开了一个洞,又以迅猛的速度插进去,抽出来,带出xue里的媚rou和蜜ye。
“啊!秦郁,你做什么?”尉迟卿惊呼一声。
秦郁拔出rou棒,将尉迟卿翻了过去。
被绑住的双手本能地拽住木架,却也让尉迟卿的姿势更浪荡了。
她跪趴着,双手被绑住,柔软的腰肢能一把捏碎,垂了下去,雪白的tun部微微翘起。
喜烛已经被烧光了,但屋内的气温似乎升的更高了。
“噗嗤”,没有任何前奏,秦郁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让rou棒插的太深了,尉迟卿娇yin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尉迟卿的滋味确实美味,秦郁似乎也有些迷失了,他掐住尉迟卿的腰肢,狠狠地捅进去,拔出来,大开大合,囊袋打在尉迟卿柔软的tun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yin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ji都不如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人的Jingye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
六:小别重逢
从那之后的半年光景,尉迟卿不曾召唤过秦郁去公主府,秦郁也从未主动见过尉迟卿。
尉迟卿面前放着一整沓佛经,她端坐在书桌前,举着的还是那只翡翠狼毫笔,只是迟迟没有落到纸张上。
听闻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尉迟卿百无聊赖地想着。
她好像……都有点儿对那张脸模糊了,只记得那晚的荒唐,微红了脸,这才下笔。
利州的水利大概确实是个难差,秦郁在四个月后终于回来了。
还没有踏进他做了状元时圣上赏赐给他的府邸,秦郁就接到了进宫面圣的旨意,还有他新婚的妻子,长公主尉迟卿。
他却清楚地记得那张脸在那晚是如何面色chao红,又是如何从那微启的朱唇里发出yin哦的,还有她腿间的蜜xue,是何等的销魂。
倒是白捡了个好东西,秦郁冷笑一声,就看到尉迟卿端着严肃的脸在婢女的护送下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尉迟卿的目光瞥见了在马车里纹丝不动的秦郁,江南的烟雨大约太灵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