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请求和离的折子,神帝没有准而已。
倒是司徒律比较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就冲他和闻欣一起在皇宫里这个月第三次碰见了进宫小住的承泽亲王夫妇,他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
“可是能有什么事儿呢?”闻欣睁大一双眼睛问的很是认真。
是啊,能有什么事儿呢,那也只是承泽亲王夫妇而已。承泽亲王一直都不成器,墙头草的性格,不会做什么惊天伟业,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承泽王妃……司徒律因着他母亲的关系知道的也多些,据他母亲说是个性格再好不过的人,这几次遇见闻欣她也是一副亲近温和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而且,司徒律记得不久之后这位王妃就要和神帝提出与承泽王爷和离的事情了,没人知道到底为什么,哪怕是司徒律的母亲呢,也只知道她的这位族妹在和离回到族里后过的一直不算好。
闻欣听到司徒律这么说后,还很是唏嘘了一阵子:“如果可能的话,我们要不要帮帮她呢?”
“你想怎么帮?”司徒律反问。
“呃……”闻欣一时语塞,毕竟这是别人的感情问题,他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他对于承泽亲王夫妇这对他的叔王叔母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叔王是个很没有主见、略显懦弱的人,甚至会被他的妹妹闻嫖公主指着做这做那。
“而且这事儿多半你也管不了,又或者你想辙帮承泽王妃生个孩子出来。”司徒律也是听母亲这么说的,她母亲总觉得承泽王妃和离的原因是她一直没有子嗣,觉得愧对承泽亲王。
闻欣长叹一生表示:“你说我给我叔王介绍个小老婆可行性高吗?”
“承泽王爷也不是没有纳妾,皇上哪年大选小选落下过这个一直无嗣的幼弟了,可结果还不是一样。”司徒律耸肩。
“那就想办法劝叔母,没有孩子不是她的错,她可不要想不开。”闻欣握拳,燃烧起了斗志。
“你去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跟王妃开这个口。”司徒律不是不赞同闻欣连承泽王妃都想管的烂好心,而是他极其不赞同。
闻欣垂头丧气的认命。
“要不咱们看机会,能帮就帮?”司徒律表示,安慰闻欣的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
“也就只能这样了。”闻欣说。
然后第二天醒来,闻欣看着外面对司徒律惊呼:“阿律,快看,下雪了。”外面的景象真的是能用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来形容了,白色的雪花在枯枝上静悄悄的绽放,别有一番韵味。
雪赏完了,闻欣这才赶忙让人给他找衣服加衣服,致力于努力把自己往球型打扮,出门的时候,司徒律总觉得他手里牵着的不是八岁的闻欣,而是一个叫闻欣的元宵。
新出炉的元宵闻欣对此很是不满的抗议道:“我只是怕我生病了而已。”
这话一说出来,司徒律这才惊觉,闻欣那和他戛然不同的倒霉体质,在闻欣是皇帝时还好,有足够优秀的条件克服,现在闻欣只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六皇子,不能因为他今年病的少了就真的以为他好了。然后,司徒律就拽着元宵回去继续加衣服了。
这次,闻欣彻底变成了个球,圆滚滚,软嘟嘟,还热气腾腾的。(= =真的不是在形容元宵吗?)
一片皑皑白雪里,司徒律背着他的大元宵,在黑漆漆的夜空下,披星戴月的赶往蒙馆。
大启很多神奇规矩的其中之一,皇子是不许乘车去蒙馆去上学的,不论天气条件多么艰苦,这表示了一种对于学问的尊重和追求Jing神。
当然了,被背着过去,好像也不是很能体现这点。
“阿律,阿律,阿律~”闻欣笑的傻兮兮的,他很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恩。”司徒律回了一句,示意他在听。
“没事,我就是叫着玩玩。”闻欣如是说。
司徒律也不见恼,宠溺的一笑,继续埋头往前走。
伺候的宫人在一边更是快要急死了,下雪路滑,这两位爷还非要一个背一个,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可就是一尸两命,啊呸,是一下子摔坏两个人,到时候他们这些跟在身边伺候的人肯定脱不了关系……
幸好,司徒律是个靠谱的好青年,有那个金刚钻才会揽这个瓷器活儿,他既然要背着闻欣,自然就会稳健把他送到目的地,不会摔坏了闻欣。
停在大殿门口,闻欣跳下司徒律的背,主动亲了一口司徒律,笑着说:“这是谢礼。”
司徒律再一次可耻的脸红了。
总是第一个到达大殿的大皇子自然是把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的,于是蒙馆上下再次有幸听到了一向温润如玉的大殿下中气十足的怒吼:“司徒律,下了课,校长见!”
整个皇宫虽然都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神帝在朝堂上却明显没有那个小资情调来面对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据说因此这次天气异常,南方也下了雪,遭了很严重的雪灾,冻死饿死的百姓比比皆是,饿殍无数,伏尸千里,民不聊生,困顿异常。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