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和熊雄的那一晚。
“怎麽了?”穿著透明睡衣的陈太柔弱无骨地贴在范晓阳身上,身上满是成熟女人的情欲气息,像一只芒果似的诱人。
“没……没什麽。”范晓阳吻吻她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洗个澡。”
“今天不用洗了。”陈太勾住他的脖子,“你的脚伤痊愈了吧?那麽久没陪我,你说我该怎麽罚你才好。”
范晓阳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线:“你想怎样,我全听你的就是……”
陈太眼神迷离地倒在范晓阳怀里,他顺势抬手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进行至关键时刻……
他,居然,硬不起来。
看著范晓阳苍白的脸,陈太也很心疼,不再多要求他:“是不是太累了?没关系,以後再说吧。今天就饶了你,只要抱著我睡就好了。”
“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补偿你。”范晓阳躺下去,眼前时不时又晃过熊雄的影子。
这该死的肌rou男,要害惨他了。
第十三章
还是不行……
躲在自家公寓的卫生间里,范晓阳手都已经撸得酸了,可是胯间的小兄弟仍然垂头丧气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如果再弄下去肯定要磨破皮。到底是怎麽回事?晨勃的状况明明还很正常,为什麽一到提枪上马就突然力不从心了呢?这是他用来吃饭的家夥啊,他才只有二十多岁而已,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苍天不用这麽跟他开玩笑吧。
如果这种情况真是被熊雄害的,那麽他非要把那家夥的命根子割下来,然後放在罐儿里当泡菜腌,吃进肚子里去壮阳。
“砰──”
范晓阳吓一跳,又听到了久违了的用力开门声,他匆匆从马桶上站起来穿上裤子,心想那盖天义终於闹完脾气知道要回来了,还天义呢,这名字一点儿都不适合他。完全就是重色轻友的主,哪里来的义气,都让狗给吃了吧。
不过,既然回来就好。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正打算出去跟他好好说道说道,结果打开卫生间的门,却看见几个面带凶相的陌生男人站在客厅里,范晓阳立刻知道大事不妙:“喂,你们是什麽人?怎麽进来的?”
“是这人吧?”
“是。”
“带走。”
那些人面无表情地齐齐将范晓阳包围起来,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一个人怎麽打得过那麽多。所以才抵抗没多少下,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刺鼻的气味让他头脑发晕,很快昏了过去。
在眼前黑下来之前,范晓阳想,如果这时候熊雄在身边,应该至少还能派到些许用场。可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再来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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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手疼……脚也疼……
被疼醒的范晓阳终於睁开了眼睛,第一眼首先看到的是紫色的床帐,脖子很僵硬。其实在他刚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衣裤都被人剥光了,一丝不挂,身上凉飕飕的非常不自在。手脚试著动了动,却传来金属敲打的声音,范晓阳仔细看看,只见四肢竟然被铁链分别绑在了床头,完完全全张开成羞耻的姿势。衬在背部之下的床单顺滑得过了头,反倒觉得很不舒服。
他招谁惹谁了?这是哪个变态干的?
“终於醒了啊,我等了你很久。”一只手忽然轻轻摸上范晓阳的面颊。
他连忙心惊胆战地避开,紧接著就转头看到了一张让他诧异万分的脸:“田总?”
“怎麽?你以为是谁呢?”田总脱掉西装外套,又解开领带,用贪婪的目光扫遍了范晓阳全身,赞叹地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裸体。”
“你是我见过的最变态的禽兽。”熊雄当初说得果然一点都没错,这人真不是什麽好角色。
“Garry呢,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范晓阳紧张地问。
田总的手指顺著范晓阳脖子滑下去,在胸膛和小腹处来回抚摸,让他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可没把他弄去哪里,他自己迷我迷得不行,硬要跟著我,我也没办法。”
说著,伸出舌头舔了舔范晓阳的ru首。
“你……TMD放开我……”他快难受得吐了,可是胃里什麽东西都没有,只能干呕起来。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男人。”田总遗憾似的叹息一声,“可你跟那个壮熊男是怎麽回事?上次竟还跟他一起去了酒店,难道你喜欢这一款的?”
话音刚落,田总就击了两下掌,没过多久之後,几个赤著上半身的Jing壮男人出现在床边。
“这麽说,派人跟踪我的也是你?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田总……”范晓阳愤怒,也害怕,但这个时候换做谁都不可能保持镇静,他已经考虑不到激怒不激怒眼前这个变态的问题了,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哪怕你送上门来给我干,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太让人作呕。”
“呵呵。”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