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沅这才‘噗嗤’笑了一声,仰头看着薛宜说:“也对,羡慕死他。他喜欢沈燕青,沈燕青又看上你了,活该他单身没人要。”
薛宜笑了笑,顾沅又说:“哎,你说他是不是傻啊。他要是真的挑拨的咱俩分手了,那你和沈燕青不是有机会了?”
“想什么呢!”薛宜摇头笑着地敲了下顾沅的额头,推他说:“起来,困了就去床上睡。”
“不想睡床,想睡你。”顾沅抱着薛宜的腰,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咬。
“……”薛宜每次面对直白的顾沅,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他红着脸不说话,抱着顾沅会卧室去了。
度蜜月的事情就暂时搁浅了,顾沅一改往常懒懒散散的状态,开始整顿公司,管理上的一些漏洞也都一一补上。
顾氏的事情却不好处理,好几个开发项目资金断了,顾倾抽空请沈燕青吃了几顿饭。饭桌上,开门见山地问他什么地方得罪沈燕青了。沈燕青轻描淡写地说,沈氏和顾氏是竞争关系,商场上打压很正常。
顾倾气的差点爆粗口了。商场上打压对手是很正常,因为损人能利己,可沈燕青对他们顾氏的打压,纯粹是损人也不利己。顾倾不得不怀疑他们顾家得罪了沈燕青,可他想来想去就是想不通什么地方得罪了沈燕青。
大宝的满月宴当天晚上,薛宜收到了沈燕青的信息,是祝福大宝身体健康的。
薛宜回了消息感谢。
薛宜想问沈燕青,五福珠宝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不过想了想,薛宜却忍住了没有问。
问了又如何,就算是沈燕青承认了是他做的,他也没办法。他有自知之明,沈燕青不可能因为他就不针对顾氏了。
薛宜和顾沅的蜜月之旅暂时搁浅了,沈氏和顾氏的商战愈演愈烈,持续了好几个月。
大宝满月宴刚过去的那一个月,沈燕青还找他吃过几次饭,就跟普通朋友那样处着。不过后来慢慢地,薛宜就和沈燕青没了联系,也没再见过面,因为沈氏和顾氏的商战愈演愈烈,沈燕青的全部Jing力都投入到了针对顾氏上。
一直到元旦,二宝都出生了,沈氏和顾氏还在针锋相对。
二宝也是个男孩子,浓眉大眼的,眼睛和顾沅有七八分相像。顾沅是不想给大宝办满月宴的,顾倾却不准,大姑二姑也不乐意,认为是喜事儿,就该热热闹闹地庆祝一番。
薛宜也说要给二宝办满月宴,顾沅才妥协了。
顾倾喜欢小孩子,可顾沅和薛宜都不在顾家别墅里住,别墅里就顾倾和几个佣人住着,空荡荡的。顾倾两天往顾沅家里跑一趟,去看二宝和大宝。
最后顾倾提出让顾沅和薛宜搬回顾家别墅住,说家里有佣人,都是用了十几年的老人,照顾俩孩子也放心。
顾沅不太想搬回去,他怕薛宜住着不舒服。不过薛宜算了算日子,二宝满月宴的前几天,正好是薛凌买的那支股票暴跌的时候。为了避免薛凌赔了钱来烦他,薛宜觉得搬到顾家别墅也不错。
二宝出生十几天的时候,薛宜顾沅带着大宝二宝搬回了薛家别墅,nai羊自然也牵着一起去了。大宝已经可以喂米糊糊吃了,羊nai就足够大宝二宝吃了。
大宝已经偶尔会发出‘趴趴’的声音了,比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二宝要好玩,顾倾下班回来最喜欢逗大宝玩,家里也热热闹闹的,挺温馨。薛宜觉得和顾倾住在一起,也没有不自在。
到了腊月二十四的时候,薛宜正好已经提前放年假了。家里有两个小孩,薛宜总感觉有Cao不完的心,公司的事情也很耗神,难得放了假,薛宜这天早上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还没醒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个不停。薛宜被吵醒了,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掀开被子摸到手机,都懒得睁开眼睛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通了。
“小宜,股票跌了……”听筒里传来薛凌痛心疾首的声音,薛凌已经懵了,昨天股票还在涨,可谁知早上一觉醒来,就暴跌。他前两个月看涨势不错,就把手上的钱都买了股票,就等着大赚一笔呢。
股市跌跌涨涨很正常,薛凌也知道,可他把所有身家都投了进去,这一暴跌,薛凌顿时浑身都软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给薛宜打电话,失魂落魄地重复着:“股票跌了……小宜,爸爸该怎么办?”
薛宜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听见薛凌痛苦的声音,那一点睡意立马飞散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只股票大跌就在今天。上一辈子很多人在跌了之后立马补仓,期待着价格回升好降低损失。可惜这只股票连续十几日都在下跌,好些人承受不住压力只好把手上的股票卖了,赔了个彻底。
薛宜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说:“跌了就跌了,很正常的事情。”
薛凌难受的心脏都纠结了,低声说:“小宜,你说爸爸该怎么办?爸爸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啊,爸爸该怎么办啊……”
薛宜面无表情地听着薛凌痛苦的哀求,心里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