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头子朝着他就啐了一口,“老子管你是个鸟!给我打!”
一帮人这就冲上去了,其中一个背上文了青龙的黄毛朝着他就举了酒瓶子,就听见“啪”的一声大响,酒瓶子在杜寒头上瞬间炸裂,一时间血流如注,直接给人脑袋砸出了个洞。
其实拍这种打戏,凡是砸脑袋的酒瓶子全都是用糖做的。在开拍前一天,道具师把白砂糖加热融化,和着色素一起灌到用木头做的模具里等它自然凝固,第二天取出来就能用了。
小混混一手扔了酒瓶子,那瓶子摔在地上一声脆响。紧跟着杜寒就翻了白眼,“咣当”一声栽倒在地。所有人都惊着了,不少人都给杜寒竖大拇指,说他这演技真是好啊,演得跟真的似的。
道具师和导演一听声儿就白了脸,这酒瓶子不对劲!赶紧跑过去查看杜寒的伤,“杜寒!杜寒!”可人已经昏过去了。
货真价实的酒瓶子,一脑袋下去直接给人砸躺下了。
剧组到外面只能说是剧务事故,可江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按住祁明拓,“你干的?!”
男人悠闲的躺在床上,“你的药放在桌上了。”
“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江夜简直怒火冲天,他还和杜寒有几场对手戏,现在那人躺进医院了,这么一来又得推迟进度!
祁明拓坐起来,把床头柜上的杯子递给江夜,“吃药。”江夜仰头灌水,把杯子“啪”的一放又扭回头,“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下?!”
祁明拓又躺回去,翻了个身朝江夜伸胳膊,“来抱。”
“抱个屁的抱!成天就知道撒娇!”
祁明拓懒得听他唠叨反手一拉给人按进了怀里。
这部狗血的电视剧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杀青了,江夜和剧组人员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如今又因为利益的牵扯直接断了往来。
他倒是没什么可难受的,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在娱乐圈混了,有什么不能抛下的呢。但江夜不知道的是,戏杀青了没多久杜寒就出了车祸,是有人暗算还是纯属交通事故,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期间江夜终于闲了下来,很多综艺节目都抛出了橄榄枝,他也懒得接,直截了当的开了记者会发表了声明。
那天天气很好,心情也好,祁明拓因为身份不便一直呆在后场。
江夜已经不像第一次面对记者时那样紧张了,心境变了,也就更坦然。江夜一手撑着头,“我和我家人商量过了,以后就接拍一些工益广告,打算退出娱乐圈了。”
江夜说的平淡,记者却炸了锅。
“我是广媒娱乐的记者,请问您为什么在事业如日中天之时要退出娱乐圈呢?”
“我是南天的记者,想问您刚刚提及的家人是不是人生的另一半?”
“我是娱星的记者,请问您退圈是否和陈孟一事有关?还有传言您和陈孟抢男人,此事是否属实?”
“都说演而优则唱,那修天王有没有去唱歌的打算?”
……
问题如chao水涌来,江夜不紧不慢的开口,“哦,这么多问题啊,那我一个个慢慢回答吧。”
他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因为前段时间受了伤,先是车祸又是后脑,已经不适合高强度工作了,借此退出算是为了自己。还有你们问,我的另一半……是啊,有了,我很爱他,他也希望我不要太劳累了。关于以后是否会回来拍戏……我想有人请我客串下我还是愿意的,主演就算了。”
江夜低下头轻轻笑了起来,“问我是不是想去唱歌啊……《等风过》的片尾就是我唱的,你们可以听一下。还有……之前一直想出唱片,不过,我的水平有限,写的歌我都还不满意啊……”
祁明拓在后台一直在听,在江夜说出“家人”时,他就已经激动的想要拥吻他了,可是还不行,男人忍耐得手指都抖了起来。
终于等着江夜下了台,刚一走进休息区,就被祁明拓一把按在了墙上。吻来得铺天盖地,江夜放纵他的张了嘴,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心如擂鼓。男人的体温热热的,带着深情。
祁明拓把人抱紧,贴到他的耳边说:“江夜,我们回家。”
好,这就回家。江夜和祁明拓十指紧扣,彼此都默不作声,可却心意相通。
网络上时事直播瞬间就炸了,一片铁粉哭着喊着要死要活,MZ大楼前围了一群妹子,穿着带秦修头像的T恤,绑着紫色腕带,手里举着大牌子、海报,拿着小喇叭边哭边吹。穆风站在高层窗边往下看,不住的按太阳xue。
“修天王,为什么要退出啊?!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呜呜呜呜,我们一直在等你。”
“秦修秦修!爱你爱得至死不休!”口号喊得震天响。
“我们此生不渝。”摇着小旗的女粉丝哭得妆都花了,却还在喊:“秦修,你要是幸福我们也就安心了!网上说你爱的人是个男的,真的假的啊!他要是不能让你幸福我们砸了他家玻璃!”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