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安全呀,这啥王爷的整这出,这可要我们怎么办啰!”
百姓六:“你自己不行不要怪到人家王爷身上,自己没用还越说越有理了,真是,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对于要进行教育事业的人,秀才、举人们的反应是这样的,
秀才A:“钱公子,小生听闻王爷令招所有秀才、举人开办学堂一事,不知这事情有几成把握?”
钱公子:“本公子虽然不久前考上了举人,但是这打听消息方面我也不在行呀,不过我听县令大人讲,这事估计得有八成把握。”
秀才B:“八成把握,那就是真的了,我们是真的只要去教书就每月有固定的薪俸拿?”
举人甲:“那是当然,举人的薪俸可是秀才的两倍,”
秀才C:“小生还听说教出的学生要是考上的秀才或者举人还有赏赐呢,不知道这是真的吗?”
举人甲:“当然是真的,我姨夫可是县令大人,他亲口跟我讲的,那还会有假?!”
教育事业开办的十分顺利,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官员们只是找了几个人煽动了一下舆论的导向,一些准备好的Plan A、Plan B、Plan C都没派上用场,一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解决了,还是钱多好啊,王爷真是功不可没啊。陈瑾和王云风现在走在街上,百姓们的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再是陌生和害怕了,现在百姓们的眼睛都是一些敬畏崇拜的星星眼。
陈瑾表面上没有什么,实际上心里已经暗搓搓的骄傲自豪了很久,决定回去跟王妃好好炫耀炫耀,王云风实际上是有点纳闷的,他这才不理事物多久,为什么百姓的眼神就已经看不懂了呢,是他跟时代脱节太久了吗?看着身边一脸淡定其实内心已经及其不淡定的陈瑾,王云风觉得回去好好问问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第39章 宫变
时间就这样不仅不慢的走着,转眼又是一年秋收时刻,陈瑾为了体验生活,和王云风一起做了一回农民,跟着庄子上的庄户一起抢收水稻,陈瑾收割稻子就跟人家打怪兽一样,第一天获得成就:三个水泡,第二天获得成就:五个水泡,一条伤口,第三天,第三天陈瑾不干了,这真不是人干的活,那些水稻上毛多,叶子还锋利,割稻子的刀也不好使,看这一身的痒痒、一手的水泡、一胳膊的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痕,这都不算什么,最主要是那条被刀割在手背上的伤口,又深有疼,陈瑾几乎哭晕在厕所,谁让他自己找罪受呢。
再看王云风,就算在稻田里也不改他清雅公子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淡定从容,弯腰一刀,稻子倒下一片,直起腰身,就成了一幅游玩公子丰收稻田晚风吹的画。果然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
回到王府,王云风细心妥贴的给陈瑾上药,一边慢慢询问“这伤口很深,其他伤口也挺多的,王爷幸苦了,这明天还去吗?”陈瑾也觉得委屈,坚定的摇头,“不去了,我伤这么重怎么还去得了,云风你明天也别去了,让我看看你的手。”王云风把手递给陈瑾,一双手还是那么光洁如玉,没有一点伤痕,手心有一层薄茧,很好的保护的手掌,原来茧还有这个用处,王云风使剑,所以右手有薄茧,陈瑾是知道的,只是陈瑾不知道茧还有这么大用处,早知道就去练铁砂掌了,练什么气功。
今年庄子上乃至整个封地都是丰收的大年,王府正在张灯结彩贺丰收,而此时的紫云城却是全城缟素,白旗飘飘,皇太后薨逝了,太后薨逝,皇帝伤心过度卧病在床,罢朝七日,皇室守孝三年,群臣百姓守孝一年,不嫁娶,不宴饮,不动土,不荤腥。
等到消息传到岭南已经是七日后了,陈瑾想起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就这样没了,心里不知道怎么空落落的,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礼,然后奔赴紫云城,靠马车接近一个月是距离,陈瑾快马加鞭只走了七天就到了,太后薨逝,皇帝病倒,本来应该是嫡出的三皇子出来主持朝政和太后出殡,不知怎的,三皇子也因为忧伤过度病了,出来主事的就成了六皇子,一瞬间,朝臣们隐约觉得风向似乎变了,这太后出殡是山雨欲来啊。
陈瑾终于是赶在太后出殡前到了紫云城,看着层层冰封下的太后,陈瑾一下子悲从中来“祖母,呃,祖母,祖母,呃。。。。。。。”几乎一瞬间陈瑾就哭成了个泪人,陈瑾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情感,太后对原主喜爱到骨子里,也心疼到心坎里,这才使得皇帝也十分偏爱陈瑾,现在祖母走了,原主残留下的情感瞬间决堤,三番四次劝慰无果,陈瑾生生哭晕了过去,等到再醒来,陈瑾又恢复了那个二十一世纪的陈瑾。
他看着太后出殡,看着皇帝病重,看着六皇子监国,看着三皇子逼宫夺位,看着大皇子陈瑜在混乱中被杀,看着四皇子以为尘埃落定来坐收渔利,看着皇帝突然病愈,铁血下旨,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全部被贬为庶民,三皇子终生圈禁,四皇子、六皇子终生不得回紫云城。待一切真正尘埃落定,已经没有人记得太后出殡是怎样的场景了,他们只是记得一场宫变,一场铁血帝王与冷血皇子之间的斗智斗勇,事情解决了,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