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照在床榻上一
个起伏的男人身影上。
男人身下的少女,仰着一张娇俏的粉面,赤身躺在床上。
她一条右腿翻折在身前,被纤细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磨红的膝盖随着身体被顶入的节奏,一下一下蹭着胸前乱跳的雪乳。
左腿被男人架在臂弯里,悬空的小腿无力地耷拉着,五根绷直的脚趾,都泛起了情潮的红色。
“不、不行了……绕了我……哥哥……公子……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沌,宴奴仿若一条在狂风暴雨下行进的小船,被滔天浪花打得没了神志,随波逐流地漂着。
她睫毛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水珠,赤裸的肌肤泛出通透的粉红,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一声声含糊的呻吟,从喑哑的嗓子中挤
出。
不记得他又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已经快要撑爆了,肚子涨起来好大,每次他硬梆梆地顶进去,就撞得她肚子里的水来
回晃,好像下一秒就会撑破肚皮。
她只能用全身仅余的力气,紧紧抱住自己的腿,让大腿压迫着晃动个不停的肚子,以免它在剧烈地摇晃中,真的破掉。
肚子被压住,花穴反而更紧,小道士被她咬了这么久,咬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无上的美妙让他卖力挺入,干得更加起
劲。
身下不停地淌水,脸上也一个劲儿地掉泪,宴奴娇弱得像一个承受不住如此欢爱的普通少女,弄得小道士一度忘记了她的身
份。
担心她会脱水,他温声哄道,“宴奴不哭,一会儿就好……再忍一忍……”
“忍不了了……呜呜……肚子要涨破了……求求你……”
几乎没有休息过的花穴,撑涨着疼到麻木,子宫被一次次熟练地顶入肏穿,肚子里的精液似乎总想流出,宴奴胡乱摇着头,无
意识地求饶。
小道士想起了什么,又低声诱哄,“你可以的……含冤而化的女鬼要想终日留存世上,要么……嘶……”
他被她夹得吸了一口气,差点射出来。
“要么寻找仇人报复后……心愿得偿……要么……需得时时汲取男人的精水……宴奴……我喂饱了你,你才能长久留世……”
“呜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宴奴被刺激得尖叫不止,汁水四溅,高潮迭起,连连抽搐着躲避,身上男人却牢牢掌控着她,狠狠地贯穿到少女的最深处,仿
佛真的要把她肏死在床上。
夜,更深了,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混着交欢时特有的甜腻湿香,从敞开的窗户中飘出来,弥漫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久久无
法散去。女鬼和道士(八十五)
次日天明,劳累了一整夜的宴奴,半睁着哭红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身体,整个人仿佛完全没了神志,面
色恍惚地躺在床上。
她在心理上累到了极致,可女鬼是不需要睡眠的,尤其是现在……
她的手慢慢抚上高耸的小腹。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女人,每动一下,肚子里鼓涨的浓精也会跟着晃动。
里面满到溢出的,全是小道士射进去的东西,她现在的身体,几乎成了盛满他精水的容器。
充足的男人精水温暖着冰冷女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林安宴的精神十分饱满,她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这肚子一天不瘪回去,她
就一天不需要爬小道士的床。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齐腰的裙子系上,以及,如何拖着无力的腿,从小道士的床上爬下来。
她做女奴时腰身纤细,腰带就这么短,现在挺着一个快要生的肚子,腰带是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
抖着手折腾了两下,她只能作罢,狠狠地瞪向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道士。
天气热,小道士又是热气大的男人,运动了一晚上,出了一身汗,他也没有叫水冲洗,发泄完躺倒就睡,睡得十分安稳,呼吸
轻缓而绵长,连薄被都没盖,被他压在身下。
当然,也有可能是用薄被代替了被他们弄了一床铺水渍的床褥。
过了好久,缓回一点力气,林安宴套好衣衫,把齐腰群当齐胸系在胸口,拖着尤带水渍往下淌的软腿,看了小道士一眼,拔屌
无情地走了。
才走两步,她啧了一声,重新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回来,不耐烦地扯住小道士的外衫,给他搭上,这才蹒跚着慢慢离去。
与此同时,勤学阁之中,又传来一声女子绝望又不可置信的惨叫。
“你要是想让整个关家都知道,四小姐失身给了我们哥俩,你就继续叫。”
临秀赤裸着身体,抱住自己满是痕迹的双腿,叫到一半,被一句话堵了回去。
她气得浑身颤抖,那两个慢吞吞穿裤子的男人却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