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没了舔舐的力
度,两片嘴唇早就麻木,林安宴用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喉咙被撑得难受到煎熬,可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好像
全身的骨头都消失不见,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膝盖间,由他掌控着全部的节奏。
不知桌子上发生了什么,小道士忽然浑身绷紧,腾出一只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挥,“吧嗒”一声,好像是杯子倒了,然后沿着桌
面“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脆响,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伴随着摔碎的声音,小道士单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按,无法自控地发出“嗯”的一声——肏到喉咙深处的龙
头抖动一下,无数白浊喷涌而出!
浓稠的液体带着火热的温度,一路点燃着女鬼冰冷的躯体,将近乎灼烫的温暖烧到了胃里,林安宴被烫得身体发抖,头皮发
麻,连胃都跟着隐隐抽搐起来。
出乎意料的持久,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存货。一波又一波液体地射入,很快就将整个身体给填满。
宴奴此人长在深宅,养出了猫一样的食量,平素吃块点心都能撑到。林安宴来了之后,靠给小道士口交来扩充食量,以至于每
个晚上都撑到爆,几乎会拥挤到嗓子眼里,张开嘴巴就能看到喉咙深处已然咽不下去的白浊。
可哪怕是这样已经被锻炼过的胃,此时却难以承受他这在春药折磨下、好像无止境的喷射。
不能再射了!
再射就太涨了!
林安宴扭动着,想要将还在射精的欲望给吐出来,可掌控她的手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眼。随着身体的发泄,已经渐渐有了些许
神志小道士意识到她的不适,后知后觉地松了手。
卡着喉咙的欲望终于被带着拔出来,犹在射精的龙头在喷了她满满一嘴后,总算抽了出来,将剩余的几滴,都射到了她脸上。
女鬼和道士(七十五)
情欲分数,能拿一点是一点。
林安宴瘫软在地,鼓着嘴巴,努力将那些东西一口口咽下去,用逐渐恢复的一点力气,重新将他衣带系好。这才慢慢从桌子底
下爬了出来。
四小姐已经被春药烧得满头大汗,眼睛中全是泪水,直勾勾地盯着半空中,身体像蛇一样在凳子上扭过来扭过去,她半张着嘴
喘息,不知看到了什么幻象,近乎神经质一般低声道,“公子……嗯啊……来、来吧……您……不难受么……”
她伸出手,泛红的十指在桌子上来回抓着,将将要碰到小道士的袖子时,已经恢复了半丝神志的小道士反感地皱起眉,刷地一
下就将手从桌子上抽离,垂到身侧。
脸上依旧湿漉漉的,林安宴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放到嘴里,以眼神示意小道士,这位打算怎么解决。
小狐狸精衣衫完好,带着几滴白浊的脸颊却红扑扑的,一双带着春水媚意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还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
刮下来,放到嘴里,用舌头舔……
看到她仿佛意犹未尽一般舔着手指,小道士胯下刚刚熄灭的火,腾地一下又点燃了。
理智上他知道,是春药的药效未退,身体想找人泄火,是正常现象;可在脑海深处的不理智上,他却在深深地唾弃自己——
曾经鬼怪之流的魅毒都未曾让他破功,却在人类的春药上翻了船……
因为他,只想翻小狐狸精的这艘船。
手腕一紧,林安宴被猛然起来的小道士紧紧抓住。他看都不看四小姐一眼,拉着自己就往悠然居大步走去。
林安宴被他拉着一路小跑,不留神间还踩着自己的裙子,被绊了一下。
回过身的小道士忽然伸手,迅速在空中画了几下,手背一挥,一道透明的字符骤然飞出,带着让女鬼灵魂恐惧的空气波动,啪
的一下贴到了卧房的门柱上。
林安宴看了一眼门柱,没明白是做什么用的,身子一轻,就被小道士拦腰抱起。
“公、公子……”他的药不是已经解了吗。林安宴有些不明白,“您这是要做什么?”
小道士将她扔到床榻上,身体压上来的同时,抬手在她衣襟上画了几笔。
身上一凉,林安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全部消失了!
“啊!”
正是午后,房门未关,窗扇尤开,就连床上帷幕都没有放下来,哪怕没人能看到自己这个女鬼的裸身,林安宴还是吓了一跳,
尖叫一声,双手抱胸,往床榻里面躲了躲。
小道士仿佛很热一般,伸手扯着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就衣衫褪尽。这期间,他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抱着膝盖躲在一角,看着
天光之下那身赤裸而雪白的肌肤,看着她黑发之下那瓣湿润而红肿的唇,看着她弯成漂亮弧度的一双腿,心头一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