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鬼体,真的是很方便啊!林安宴挺直了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情不自禁地再度感叹起来。
赤裸着身体的少女红着脸,张开腿骑在自己身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顶进了她更深的地方,顶得她喷出了水,热热黏黏地浇在欲望上。
她迟迟不动,他没忍住,动了一下腰。
“啊……好深……肚子被顶穿了……”少女被顶得身体一抖,哀哀地呻吟出声。
他握着她胡乱扭动着逃避的腰,再度挺了一下。
“别、别动……”宴奴咬着嘴唇,难以承受一般往后倒,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道士学着昨晚的那样,握着她的腰,慢慢提起,看着自己水淋淋的肉棒在她粉嫩的腿心一点点被挤出,然后又将那段纤腰重重放下。
肉棒一下子消失在她的嫩穴中,雪白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粗长的一条,看起来……特别想让他再这样做一回。
小道士看直了眼,一下收紧了自己握住少女纤腰的手,条件反射地将她再度提起。
火热的欲望慢慢从身体中退出,带走了无数水液,也带来了身体的空虚。依依不舍的花茎刚刚用力绞紧剩余的部分,紧接着,那又粗又长的欲望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回来,重新将林安宴整个人穿透。
她觉得,自己都被顶到内脏了。
偏偏小道士似乎极为喜欢这样的姿势,他握紧了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慢慢提起再重重放下,每次都是直挺挺地捅进花壶里,林安宴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腰肢逃避,可带来的却是更加灭顶的快感。
一波一波的浪头仿佛没有止境一般迎面打来,几乎要将她完全淹没。
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花穴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棒身,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淌成了一片水泽,鼻间嗅到交合的甜腻香味,林安宴闭着眼睛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情欲染成了粉色,要不是腰间的手撑着,她恐怕早就瘫软下去了。
又一次高潮的浪头拍打而来,将她这艘艰难行驶在狂风暴雨中小船直接掀翻,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射进子宫,被肏得几乎失控的花壶不住地抽搐着,努力将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喝下。
下面没有了硬梆梆的支撑,林安宴腰上又酸又软,顿时全身无力,只能软软地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女鬼和道士(六十五)
被堵住的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不用看,她就能感受到水液从自己身体里涌出,往下滴到他欲望上的画面。
紧贴的少年身体滚烫,可这一切都比不过刚刚涌入身体的热流。它带来的暖意飞快地流转全身,四肢百骸顿时变得暖洋洋,林安宴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勾在道士腿上的脚——小巧干净,泛着漂亮的粉色,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
心中最大的危机解除,她放下了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将脸贴到他颈侧。
小道士还在剧烈地喘气,靠得太近,她鼻尖嗅到了他带着青草气息的汗味,林安宴恶作剧心一起,伸舌头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珠。
几乎是瞬间,她的小腹就杵上了硬梆梆的东西,又湿又热,硌得她肚皮都痛了。
怎么……这么经不起挑逗啊!
林安宴正要调侃他,却被小道士手臂一个用力。天旋地转间,她被扣到了下面。
小狐狸精!小道士压着她,眼睛都气红了,额角汗珠隐隐,咬牙切齿地说,“不许舔我!”
林安宴扬起脸,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他,“奴、奴是见到公子您流汗了,想给您擦擦,可找不到手绢子,才……”
她雪白的两颗齿,咬着红润的唇瓣,眼睛又湿漉漉的,像极了清晨林间觅食的小鹿,看起来特别……特别想让人咬上去。
小狐狸精!喉间干渴到发痒,小道士心虚地移开眼神,训斥她,“不许看我!”
他紧紧地抵着她,却不动作,只凶巴巴地呵斥着,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饥渴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像极了她曾在电视上见过的小脑斧,又凶又奶。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挑逗她。
林安宴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低眉顺眼地柔声道,“公子是不是渴得慌?奴服侍公子喝水……”
说着,将唇贴上去,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圈,灵巧地钻进了他要说话的嘴里。
香软的小舌在嘴里搅动,贴着他的舌头渡过来甜甜的津液,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小道士被吻得呼吸紊乱,几乎撑不住手臂的力道,下面更是涨到几乎爆炸。
他的小狐狸精,怎么还会这样吸人精气?
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空虚的花穴收缩着蠕动着,就连心口都空荡荡的,想要被什么填满,被什么穿透,被什么带动着身体起起伏伏……
她又动情了。
放开他的唇,林安宴伸舌,舔了舔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嘴角的银丝,双腿缠上他结实有力的腰,用打开的腿心早就湿漉漉的花瓣,蹭着还在冒热气的欲望,红着脸喘息道,“宴奴……宴奴能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