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紧贴着沙发腿,林安宴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双像是科普、又像是恐吓的薄唇,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语。
“高烧不退的人,三天后,会变成丧尸。
丧尸,失去人类的理智,却对活人有着极大的食欲,并且,身体中携带危险传染源。非丧尸人员,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被咬到,或者伤口碰到他们的血ye,都会转变成丧尸。”
意识到他说的前提,林安宴忽然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在床上颠鸾倒凤时,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好像也发烧了。
“如果是……高烧退掉的人呢?”
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变成丧尸,林安宴急忙问。
“高烧退掉的人,比如那个主持人,会觉醒一些奇怪的、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特异功能,简称为异能。”
“那个主持人……是什么异能?”
难道,异能是可以让人看出来的吗?
“大概是……能让自己头发竖起来?”说着,林靖渊也有些不确定。
那算什么狗屁异能?!
林安宴还以为,会是像蜘蛛侠会上墙,或者超人会飞的这种异能呢!
转而又想到自己,她有些期待地问,“哥哥,我好像也发过烧,那我有没有什么异能?”
大概是……胸会长得特别大?
她抱膝蜷缩在沙发脚边,一对膝盖紧紧顶着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大半的rurou被顶出了领口,几乎要将锁骨给完全淹没。
被无边的雪色晃了一下,他迟疑着摇摇头,“我暂时没有看出来。”
“那、你呢?”
三天前的晚上,她自己的身体滚烫到心惊,可紧贴着她的林靖渊,身体更是烫得厉害,她几乎觉得,是人类不可能有的温度。
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变成丧尸的预兆……
想是这么想的,林安宴还是怕怕地抱紧了自己,警惕地往后躲了一下。
林靖渊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一只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是……让我站起来?
有些犹疑地抬手,她正要搭上去,却发现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
一大罐,桶装的,纯净水。
4升的那种。
尴尬。
她只好抬起手腕,将这桶水提下来。
所以,他的异能是……变水?
还是这种XX山泉的,4升的,纯净水?
“看明白了吗?”不知道从哪拿出的shi巾,林靖渊又开始擦手。
“明白了。
不过我觉得,按照人的需求来说,你的异能,应该是隔空一切。或者变个只能装下自己的大泡泡,和整个世界都隔离起来。”
林安宴吐槽,“或者是,不管摸到什么,都会变成擦手的shi巾。”
她属于普通的干净,没有走入过洁癖的内心世界,完全不了解,他怎么会连摸个遥控器,都想擦手。
“那你也会变成shi巾。”他将shi巾扔到垃圾桶,问,“这个房子不能住了,我们要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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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緊緊貼著沙發腿,林安宴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雙像是科普、又像是恐嚇的薄唇,吐出令人膽戰心驚的話語。
“高燒不退的人,三天後,會變成喪屍。
喪屍,失去人類的理智,卻對活人有著極大的食欲,並且,身體中攜帶危險傳染源。非喪屍人員,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被咬到,或者傷口碰到他們的血ye,都會轉變成喪屍。”
意識到他說的前提,林安宴忽然想起,三天前的那個夜晚,在床上顛鸞倒鳳時,她覺得當時的自己……好像也發燒了。
“如果是……高燒退掉的人呢?”
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變成喪屍,林安宴急忙問。
“高燒退掉的人,比如那個主持人,會覺醒一些奇怪的、原本不屬於自己的特異功能,簡稱為異能。”
“那個主持人……是什麼異能?”
難道,異能是可以讓人看出來的嗎?
“大概是……能讓自己頭髮豎起來?”說著,林靖淵也有些不確定。
那算什麼狗屁異能?!
林安宴還以為,會是像蜘蛛俠會上牆,或者超人會飛的這種異能呢!
轉而又想到自己,她有些期待地問,“哥哥,我好像也發過燒,那我有沒有什麼異能?”
大概是……胸會長得特別大?
她抱膝蜷縮在沙發腳邊,一對膝蓋緊緊頂著胸,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大半的rurou被頂出了領口,幾乎要將鎖骨給完全淹沒。
被無邊的雪色晃了一下,他遲疑著搖搖頭,“我暫時沒有看出來。”
“那、你呢?”
三天前的晚上,她自己的身體滾燙到心驚,可緊貼著她的林靖淵,身體更是燙得厲害,她幾乎覺得,是人類不可能有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