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被蒙了一只手,哥哥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闭上眼。”
???
这么会玩的吗?
林安宴立刻闭上眼睛,不仅如此,她还像个乖宝宝那样,将遮挡的手从胸口拿了下来。
本来想环住身上人的脖子,想想人物设定,应该是个躺平任Cao、只会揪着床单嘤嘤嘤的小可怜,就把手老老实实地放在了身体两侧。
连腿都更自觉地分开了一些。
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林靖渊刚刚忍着几乎要炸裂的感觉,狠心将欲望抽出来,带出一串shi漉漉的水痕。
入眼就是欺霜塞雪的少女酥胸,躺下来的时候,也是鼓鼓囊囊,蔚为壮观。
少女呼吸浅浅,两团嫩豆腐一样的rurou也随着呼吸起伏,颤颤巍巍,摇摆不定。上面两颗翘起的红果子摇摇欲坠,似乎快要从高峰上坠落。
看得人心神摇曳,想伸手轻轻捧住那堆雪,留住上面娇小的红梅。
又想……让人狠狠肆虐,尽情蹂躏,在上面留下不一样的痕迹。
刚刚有了这样的念头,林靖渊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是被之前冲晕了脑子,这是他的妹妹,他也答应过父母,要一辈子保护她,宠着她。
上辈子,他没有做到,因此老天给了他这辈子,从头来过,让他赎罪,让他完成父母对自己的嘱托。
自己怎么能对她,产生这样的念头?
大概是她这个样子,有点像那个女人吧……
狠狠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林靖渊为自己系上腰带,又摸索着将少女扶起来,让她自己把睡衣带子给重新系好,就转过身去将窗帘拉上。
不做了吗?
不是刚刚还硬着吗?
为什么?
难道是,忽然间就……不行了?
年纪轻轻,就阳痿了?
等等,她现在十九岁,哥哥比她大十二岁,那就是三十一岁左右。
在原主印象中,她和哥哥聚少离多,不过……好像也没听说过,哥哥有交女朋友。
三十一岁了,如果还是个处男,那确实,有点问题。
一边想着,林安宴将带子重新挂到脖子上,识趣地走到门口,刚握上门把手,又想起这件事,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整理好浴袍的林靖渊。
视线在他的下三路来回瞄。
林靖渊察觉,将腰带拽得更紧一点,皱眉。
“林安宴,你在看什么?”
林安宴符合人设地低着头,喏喏地开口:“那……药还……”
她一心只想着人设,却忘记了,哪个害羞矜持的女孩,会裸着双ru、衣衫凌乱躺在男人身下,腿心私处和男人的欲望擦碰过,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满心满脑都是上药。
微微眯眼,林靖渊探寻地看过来,“安宴,你是在勾引我?”
林安宴有些为难。
若说是,会不会坏了人设?
若说不是……她本来就是到这个世界勾引他的呀。
那应该是,还是不是?
她不知道,自己喃喃地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声音太小,林靖渊距离略远,本应该完全听不到的。
他却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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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被蒙了一只手,哥哥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閉上眼。”
???
這麼會玩的嗎?
林安宴立刻閉上眼睛,不僅如此,她還像個乖寶寶那樣,將遮擋的手從胸口拿了下來。
本來想環住身上人的脖子,想想人物設定,應該是個躺平任Cao、只會揪著床單嚶嚶嚶的小可憐,就把手老老實實地放在了身體兩側。
連腿都更自覺地分開了一些。
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林靖淵剛剛忍著幾乎要炸裂的感覺,狠心將欲望抽出來,帶出一串濕漉漉的水痕。
入眼就是欺霜塞雪的少女酥胸,躺下來的時候,也是鼓鼓囊囊,蔚為壯觀。
少女呼吸淺淺,兩團嫩豆腐一樣的rurou也隨著呼吸起伏,顫顫巍巍,搖擺不定。上面兩顆翹起的紅果子搖搖欲墜,似乎快要從高峰上墜落。
看得人心神搖曳,想伸手輕輕捧住那堆雪,留住上面嬌小的紅梅。
又想……讓人狠狠肆虐,盡情蹂躪,在上面留下不一樣的痕跡。
剛剛有了這樣的念頭,林靖淵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是被之前沖暈了腦子,這是他的妹妹,他也答應過父母,要一輩子保護她,寵著她。
上輩子,他沒有做到,因此老天給了他這輩子,從頭來過,讓他贖罪,讓他完成父母對自己的囑託。
自己怎麼能對她,產生這樣的念頭?
大概是她這個樣子,有點像那個女人吧……
狠狠閉上眼睛不再去看,林靖淵為自己系上腰帶,又摸索著將少女扶起來,讓她自己把睡衣帶子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