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想了想,也含着泪,跟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对啊,如果是家暴,也有可能是妈妈打爸爸那我应该问问爸爸,是不是应该用到家暴法律说到一半,仿佛意识到自己失了言,他赶紧捂住嘴巴,一对大眼睛黑白分明,心虚地看着她。
咋滴,还想问问你爸,要不要和你妈离婚?
然后,领着她的抚养费,住着救济房,再让儿子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可怜生活?
林安宴气笑了,反而伸手将他的一头乱毛给理顺,正要教训几句,忽然想到什么,微微顿住。
心中有些怀疑,她探寻地看着他,仿若随意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可能打爸爸?
上午和爸爸游泳的时候,爸爸后背有几道抓出来的痕迹,妈妈,是你打的吧?我当时就想,肯定是爸爸打你了,你才反抗的小侦探说着,不等她回答,就点了点头,又补充道,爸爸说,还要给你剪指甲呢。
剪、剪指甲林安宴的脸忽然爆红。
孕妇也是有欲望的。当时自己大着肚子,他用手指,弄得她几乎要丢了神志,胡乱在他后背抓了几道。等第二天下午空闲的时候,展示完伤痕累累的后背,他就把她抱在怀里,从后面伸出手,拿着指甲剪,一点一点给她剪。
她被他握着手,tun后紧紧抵着他坚硬火热的欲望,心跳如雷,几乎是如坐针毡。
而他也终于没忍住,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就着这个姿势,如愿地进了她的菊xue。
顾靖渊之前并不热衷这点,在她不方便的时候,用手给他解决,他也很知足。
自从某个晚上,他似乎是做了个噩梦,大汗淋漓地醒来之后,就总想着开发新的趣味,想让她用嘴,想进后面,还想让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
夫妻之间,只要不伤害彼此,林安宴也很愿意配合。
只是她还要脸,总是不好意思,所以,剪指甲,几乎成了入菊xue的代称。
小朋友懵懵地看着她,不知道为啥聊着聊着,妈妈的脸就红了。反倒是妈妈近乎恼羞成怒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小孩子不要想太多,没事可以玩玩你爸公司做的游戏就离开了。
没有人叫自己吃饭,丹尼乖乖地按照妈妈的吩咐,点开了一款爸爸公司出品的,刚刚上架的游戏。
一玩就上了瘾。
连吃饭的时候都滔滔不绝。
妈妈,《逃》的人物有好多呀,我抽到了个二十几岁、叫山中的樱国大叔,结果没走几步,就被机关打死了!
然后我又抽到了个五十多岁的红发阿姨,结果才闯了两关,也死了!
死法还不一样!爸爸好厉害啊,这么棒的游戏都能想出来,简直太牛了!
小朋友激动地瞪大了眼睛,林安宴却担心,血腥游戏会刺激到孩子的心理,赶紧问,有没有血腥场面?
没有丹尼立刻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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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想了想,也含著淚,跟著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對啊,如果是家暴,也有可能是媽媽打爸爸那我應該問問爸爸,是不是應該用到家暴法律說到一半,仿佛意識到自己失了言,他趕緊捂住嘴巴,一對大眼睛黑白分明,心虛地看著她。
咋滴,還想問問你爸,要不要和你媽離婚?
然後,領著她的撫養費,住著救濟房,再讓兒子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可憐生活?
林安宴氣笑了,反而伸手將他的一頭亂毛給理順,正要教訓幾句,忽然想到什麼,微微頓住。
心中有些懷疑,她探尋地看著他,仿若隨意地問,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可能打爸爸?
上午和爸爸游泳的時候,爸爸後背有幾道抓出來的痕跡,媽媽,是你打的吧?我當時就想,肯定是爸爸打你了,你才反抗的小偵探說著,不等她回答,就點了點頭,又補充道,爸爸說,還要給你剪指甲呢。
剪、剪指甲林安宴的臉忽然爆紅。
孕婦也是有欲望的。當時自己大著肚子,他用手指,弄得她幾乎要丟了神志,胡亂在他後背抓了幾道。等第二天下午空閒的時候,展示完傷痕累累的後背,他就把她抱在懷裏,從後面伸出手,拿著指甲剪,一點一點給她剪。
她被他握著手,tun後緊緊抵著他堅硬火熱的欲望,心跳如雷,幾乎是如坐針氈。
而他也終於沒忍住,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就著這個姿勢,如願地進了她的菊xue。
顧靖淵之前並不熱衷這點,在她不方便的時候,用手給他解決,他也很知足。
自從某個晚上,他似乎是做了個噩夢,大汗淋漓地醒來之後,就總想著開發新的趣味,想讓她用嘴,想進後面,還想讓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
夫妻之間,只要不傷害彼此,林安宴也很願意配合。
只是她還要臉,總是不好意思,所以,剪指甲,幾乎成了入菊xue的代稱。
小朋友懵懵地看著她,不知道為啥聊著聊著,媽媽的臉就紅了。反倒是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