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浴室,她刻意把裙子穿成高腰的,下面的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想插入的话,压根不需要再掀开裙子。可他这么说,却听得她面红耳赤,乖乖地伸手,把裙子掀起,露出两瓣圆翘的tun来。
“安安想要,就像刚才那样,自己拿着吃下去,好不好?”
胸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少年紧紧贴着自己,卡在tun缝里的欲望坚硬火热,却再不往前。他的手越发用力地揉捏着娇花一般的ru,埋在她的肩膀上一点点吻着,意乱神迷的林安宴喘息着,反手握住滚烫的rou棒,就往自己腿心送去。
花xue早就shi得不成样子,连润滑都不用,她刚握着龙头,抵开shi漉漉的花瓣,顾靖渊却忽然后退一步,远离了些许。
“不、不行……”他轻声道。
“???”
你TM是不是男人了?
几乎要破口大骂,林安宴强忍着内心的焦灼,盯着镜子中的人,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行?!”
这会儿的她,像极了一个急色到眼冒绿光的jian夫,堪堪要入了门路,小媳妇却推三阻四、扭捏抗拒,气得人想……想要什么都满足他,只要能让我这会儿满足就行。
“没、没带套……”顾靖渊说到一半,又问,“你这儿也没有吧?”
我TM一个单身学生,怎么会想到在家里放套?
一时想到,第二世中,除了不能改变的初夜那天,后来他们做的时候,顾靖渊都有用避孕套,所以这会儿没套,他肯定不愿意……
一时又想到,以前的第二世,顾靖渊来势汹汹,很明显也是没准备套,全都内射了……
她气急败坏,就故意揶揄他,“你带了一个大箱子过来找我,就没拿套?”
呵,那大箱子里装的什么,她比他那个主人还要清楚。
手铐,灌肠工具,长着两根假阳具的T裤,还有摄像机之类的……
“我……现在去楼下买。”顾靖渊说着,就要转身。
你TM……我都摆好姿势等你上,你居然说要去买套?!
林安宴一把拉住他的手,“别废话,现在就要你,上不上?”
被她气咻咻的眼睛瞪着,顾靖渊心中一阵柔软,揽住她不由分说就吻了下去。吻完之后,又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道,“乖,等我。”
被亲得气喘吁吁,她还以为他要行动了,听到这句话,几乎一口血吐出来,灵机一动,林安宴叫道,“不用了,我今天安全期。”
实心眼的人愣了下,反驳道,“不对啊,应该是到排卵期了。”
“我……来米国之后水土不服,所以经期推后,今天是安全期。”林安宴一本正经道,又紧接着威胁道,“你走啊,你走了,我就用手,自给自足,满足了就去睡觉,你拿着你的套子,站门外守夜去吧!”
大抵是气极了,连自慰的话都说了,想到她是安全期,顾靖渊便服了软,重新靠过来将人抱住亲,“既然安安这么想要,哥哥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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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浴室,她刻意把裙子穿成高腰的,下麵的裙擺只能遮住半個屁股,想插入的話,壓根不需要再掀開裙子。可他這麼說,卻聽得她面紅耳赤,乖乖地伸手,把裙子掀起,露出兩瓣圓翹的tun來。
“安安想要,就像剛才那樣,自己拿著吃下去,好不好?”
胸前的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少年緊緊貼著自己,卡在tun縫裏的欲望堅硬火熱,卻再不往前。他的手越發用力地揉捏著嬌花一般的ru,埋在她的肩膀上一點點吻著,意亂神迷的林安宴喘息著,反手握住滾燙的rou棒,就往自己腿心送去。
花xue早就濕得不成樣子,連潤滑都不用,她剛握著龍頭,抵開濕漉漉的花瓣,顧靖淵卻忽然後退一步,遠離了些許。
“不、不行……”他輕聲道。
“???”
你TM是不是男人了?
幾乎要破口大罵,林安宴強忍著內心的焦灼,盯著鏡子中的人,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不行?!”
這會兒的她,像極了一個急色到眼冒綠光的姦夫,堪堪要入了門路,小媳婦卻推三阻四、扭捏抗拒,氣得人想……想要什麼都滿足他,只要能讓我這會兒滿足就行。
“沒、沒帶套……”顧靖淵說到一半,又問,“你這兒也沒有吧?”
我TM一個單身學生,怎麼會想到在家裏放套?
一時想到,第二世中,除了不能改變的初夜那天,後來他們做的時候,顧靖淵都有用避孕套,所以這會兒沒套,他肯定不願意……
一時又想到,以前的第二世,顧靖淵來勢洶洶,很明顯也是沒准備套,全都內射了……
她氣急敗壞,就故意揶揄他,“你帶了一個大箱子過來找我,就沒拿套?”
呵,那大箱子裏裝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