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Jing会神,安静得很。叫来骆宇坚持请的保姆,看顾一下。
去洗了澡,躺在床上,迷瞪了半个多小时。Jing气神满格。便醒了过来,到隔壁一看,两个小家伙睡下了。
保姆说刚睡着,看他们玩累了,又喂了些。
这才三四点,按照惯例,两个小家伙至少要到八点醒。
看看有没有宝宝衣服要洗,结果只搜罗出了几只袜子。
又想去厨房帮忙,被保姆赶了出来。
忽然时间多出一大把,莫名的不爽起来。
看着保姆雄霸厨房。
骆宇,也曾在这里围着那碎花围裙,安静的切着菜。
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吃晚饭了。
看看墙上的挂钟。
五点不到。
和保姆打了商量,今晚就住在这里,两个小家伙醒了,帮着照看一下。
真是该死!
貌似,好几天了,上床后,媳妇儿还没回来。
每每只是发个信息过去叮嘱路上小心之类的而已。
瞬间,巨大的内疚把箫古的心脏捣来捣去,心痛不已。
特意整理一番,打算给他个惊喜,悄悄等他下班,然后一起去个气氛好的餐厅吃顿饭,再奉上礼物什么的。
开着车,飞快的买了礼物和花。
箫古对着车前镜龇牙,觉得非常完美后。
拨拨头发,昂着头,踏上骆宇公司大门口的台阶。
“哎哎~~~这边不能走,哎哎~~小心!”
啪叽!箫古舍不得扔掉花自保,硬生生一勾手将右手里的小盒子抛出,伸直手往地上撑去,眼睛绷大,龇牙咧嘴,头往前猛地一探,牙齿连连上下咬合了几下,堪堪咬住盒子的边缘,救下了礼物。
可惜,买的花太大把,把视线遮住,踩到打磨地板后留下的滑溜水滩,脚下大幅一滑,力度有点大,单靠一只手想撑住,还是勉强。
右半边身子靠上了地面,脏了一大片,集中在肩膀四周,太难看了,瞬间气质美男变灰头土脸大叔。
妈的,妈的!我特么去玩浪漫,是好事好不好,居然还走背字。能不能严肃点。
蹲在地上的施工人员,淡漠的看他一眼。
“走那边的门。”
箫古黑脸,猛掸肩膀的土水混合物,能挽救一点是一点吧。
想到自己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嘴巴发苦。
这吸水良好的针织衫还真是和标签说的一样啊,何止是吸水良好,锁水也很好,挤都挤不出水,只能任由它chaoshi的贴在皮肤上,缓缓摩擦,逐渐发痒。
从卫生间出来,看看时间,骆宇也该下班了。
“媳妇儿,今天加班吗?哦?有事啊,那什么时候回来啊?不知道?没事,没事,那你忙。”
挂掉电话,箫古抖抖肩膀,依旧拨拨头发,昂起头。
媳妇儿,辛苦了,咱不怕,我来陪你了!
幻想着骆宇见到他的神情,箫古一路窃笑,往大厅最右侧的电梯走去。
走到一个两米高的盆栽边时,箫古看见脚面上有几个泥点,四处看看,扯下盆栽的一片叶子,弯腰,在脚面迅速的擦拭。瞧差不多了,飞快的将叶子塞进盆栽深处。
刚直起腰,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从电梯那边传来。
箫古嘻嘻一笑,连忙躲到盆栽后面,打算等骆宇走近,突然跳出来,吓他一跳,看多了骆宇冷静自持的样子,要是能见到他惊吓后的呆滞模样,肯定特有纪念意义,恩,把手机调到拍照界面,待会得抓拍下来。
两秒过后,呆滞的是箫古。
骆宇在笑!
那么好看的笑
是,对着肩并肩走的那个男人!
仇视的看向那个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穿着常见的黑色西装,白衬衫。越是常见的东西越是考验一个人的真正实力。
比如这套衣服,那个男人就穿出了三分洒脱,二分狐媚,一分随意,四分大气。
那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微微侧脸看着骆宇,本就上翘的嘴角大大弯起,把颜色嫣红的双唇拉出柔美的弧度。
右眉头,一颗比绿豆小一些些的蓝钻石静静地立着,随着眼角时而扬起,时而拉平变换着倾斜角度,闪烁出大小不一的光点。
长长的斜刘海安静的靠在额头。
箫古突然觉得肩膀的chaoshi区域烧起一团火。
盆栽够大够茂盛,角度够偏僻,再加到了晚间,光线不是很明亮,箫古更刻意冰住了呼吸。
望着两人向门口走去。
箫古几度想拿起手机拨通骆宇的电话,最终还是放弃。
电话一打,就表示,他已经有了怀疑。
不想这样。
不要打破他和骆宇之间的信任天平。
不要亲自打破。
跟出去。
眼前的一幕让箫古哑口无言。
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