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四肢都融在了夏忱的力道中,只剩下那个最脆弱敏感地方不停接纳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由于姿势关系,仿佛夏忱的每次进入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夏忱Jing壮的身体出了不少汗,整个脖子都是shi的,汗ye从结实的胸肌上滑落,穿过凹凸不平的腹肌,消失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
他额头上的汗珠从下巴滴落,溅在了江璧宁勃`起的Yin`jing上,江璧宁心痒难耐,伸出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马眼处流出的yIn`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怎幺,难道我还不够卖力?竟然让你还能分出心思去玩自己的鸡`巴。”夏忱使坏一般,硕大的gui`头朝江璧宁的敏感点狠狠一碾,江璧宁惊叫了一声,差点射出来。
“不行了,我没力气。”坐在洗手台上的江璧宁双手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后头倒去,他背后就是面冰冷的镜子。
夏忱忙从江璧宁体内退出,他可不想江璧宁这幺快就射,这样会少了很多乐趣。而失去了那根粗实的硬物,江璧宁后`xue一阵空虚,那里被Cao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无法合上,正可怜巴巴的盼望着那个大家伙再进去Cao上一Cao。
夏忱换了个姿势,让江璧宁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再次展开征伐。
浴室里的热气使洗手台的镜子蒙上了一层雾气,只能看到两人叠交在一起的模糊身影,这令夏忱有些不满,他凑到江璧宁耳边蛊惑道:“乖,去把镜子上的水汽抹干净,我想好好看看你。”
江璧宁被Cao得晕头转向,这次和上次不同,他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中,将自己全部交到夏忱手中,对夏忱的话语也是言听计从。他抬起无力的手臂,把镜子上的水汽一一抹掉。
镜面上的江璧宁双腿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牢牢钳住,以小孩把尿的样子抱在怀中,黑粗的性`器在泥泞不堪的小`xue中进进出出,水声不绝于耳。
“看清楚了现在Cao`你的人是谁幺?”
江璧宁差不多要射了,却在此刻被夏忱腾出的一只手堵住。
“……松开。”镜子里的江璧宁一条腿被夏忱高高抬起,一条则垂在地上,整个身体往后倒去,仰靠在夏忱身上。
“不是什幺王崛,我想听你说,告诉我谁在Cao`你?”夏忱食指堵着出Jing的小孔,其余几根手指搔刮着jing身,哄道,“是谁?”
江璧宁咬着嘴唇不说话,眼里布满了水汽,既像委屈又似恼怒。
“宝贝,快说。”
“夏……忱,是夏忱!”
一道白浊射在了镜子上,感受到江璧宁猛地一阵收缩,夏忱也随之射在了江璧宁身体里。江璧宁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些镜面上的Jing`ye就像溅在他的脸上,身上,显得格外yIn靡。
夏忱喘了一会,把江璧宁抱进浴缸里:“我帮你洗洗。”
江璧宁累极了,任由夏忱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陷入了昏睡。
第二天醒来,他独自躺在床上,夏忱已不在家,桌上摆着还在冒热气的早餐。
第十章 车祸H
中午时分,夏忱给江璧宁发了短信,说是会回来一起吃午饭,结果江璧宁等到下午两点也没见到人影。
他不太放心,第一次主动给夏忱打电话,接听的那头却不是夏忱,而是一个陌生人,对方三言两语说夏忱出了车祸,正在省医院,然后就飞快挂了手机,再打便关了机。
江璧宁的心彻底乱了,他停在门背后踌躇不前,惧怕出门却又想立刻飞到夏忱身边去。他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手心不断冒汗,对夏忱的感情战胜了忧虑,他深吸一口气,振作起来推门而出。
由于坐着轮椅很不方便,他叫了好几辆出租车,都以放不下轮椅为由不愿载他。出门突然,他身上只穿了单衣,刺骨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冷得他直打哆嗦,他沿着马路独自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有一个好心的哥肯帮他上车。
来到了久违的医院,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压抑而又绝望,令江璧宁的Jing神再度紧张起来,他微微发抖的双手推着轮椅,尽量用保持镇定的声音向医生们一个个打听,询问是否有出车祸的男子送到这家医院,最后在一间重症监护室里得到了夏忱的下落。
床上的男人戴着呼吸器,两条腿上缠满了绷带,血迹斑斑,已不成形状。
“那个人怎幺样了!?”江璧宁拉住病房里的医生,指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问道。
医生一脸诧异,看着这个坐着轮椅满脸惨白的青年,答道:“情况不太妙,需要做截肢手术。”
“不行!他不能截肢!”江璧宁拼命摇着头,“他不可以变得像我这样,不可以,多少钱都行,保住他的腿!”
“这位病人,请你冷静点。”医生以为江璧宁是受了什幺刺激而发狂,路过的护工还想把江璧宁的轮椅退走。
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放在了江璧宁颤抖的肩膀上。
“我没事。”
江璧宁回头,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夏忱拄着拐杖,站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