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这宁家如此,刘家既然不相往来,怎么会在这里住,原来是一分为二。
“还有一点,当初那位大修,遗留下来的并非只有心法和身法,还有一件神器。据说要是有这件神器,再多的人,想要修炼有成,都不是难事,只可惜,连宁家和刘家的两位老祖都不知道这件神器的下落。”
“神器?”凌蔚卫心里莫名的一动。
“听说那件神器可以自己则主,我们就不要说了,多说无用。”宁鱼摇摇头。
凌蔚卫放下手,把卫近东的衣袖拉好。
“我也看不出什么,看来还是要康宇双亲自出手。父亲,我们这两天就离开吧。”凌蔚卫看着卫近东。
“这……”卫近东很迟疑,“我这腿也就这样了,这么多年还能好到哪里去。倒是你,既然封印已经崩溃,就说明已经到了身体极限,小月天二十五年只开放一次,一次只得一年。眼看这一年已经去半,你能出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凌蔚卫眼珠转转,“难道不能再次封印?”
“不能,既然已经崩溃,就是觉醒了,觉醒了的灵根无法封印。”宁鱼解释道。
“既然还有半年时间,不如我们先出去吧,若是找到康宇双,恐怕半年之内就能治好。”凌蔚卫建议道,“病不能耽误。”
“我看行。”宁鱼点头,“明天我就带他先去解了封印,然后陪着你一起去治病。”
“小鱼你不能去。宁家心法出去一次,对你修为损害太大,直接损害寿元,你不能去。”卫近东断然拒绝。
“我要去。”宁鱼不为所动。
“我说不许去。”
“为什么?”宁鱼脸上露出悲戚之色,“你找回了亲生儿子,就不要我了么……”
“我……我没有……小鱼,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要说了,我一定要和你去的。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什么感情,难道你不知道?”宁鱼言语哽咽,“没有你,毋宁死!”
“小鱼!”卫近东吼了一声,脸上全是窘迫难堪之色,“别胡说八道!”
“怕他知道么……”宁鱼猛然起身怒吼,“这么多年,我早就拿你……拿你……”
宁鱼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转身后去。
凌蔚卫脸色变幻不定,卫近东则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卫、卫卫……”
“父亲,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凌蔚卫异常平静地问出。
“我,我们……”
“父亲,您休息一会儿吧,说了这么半天话,您也累了。”凌蔚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安抚父亲,“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吧。”
“可是……”
“睡觉吧,我给您点上一枝香。”凌蔚卫摸出一支塔香点燃,放在竹桌上的瓷盘里。
这香是小桃源里一种安神药草制成的,仅仅过了五六分钟,卫近东就已经沉沉睡去。只不过就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然紧锁,让凌蔚卫心揪成一团。
带上屋门,凌蔚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宁鱼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抬脚走了过去。
“来了?坐。”宁鱼没有回身,直接开口。
凌蔚卫嗯了一声,也在旁边坐下。地上的草草叶修长柔软,坐上去还挺舒服的。
宁鱼不说话,凌蔚卫也不说话,两人默默坐着,倒是宁鱼先忍不住了,“你不想知道我和卫近东的关系么?”
“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姑父和妻侄儿嘛。”凌蔚卫懒洋洋的开口,那语气竟然是没有一点的好奇。
“……这是他说的?”宁鱼脸上发青。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关系?”凌蔚卫反问。
“你也不用激我,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就如同你和姓颜的关系一样。”宁鱼气呼呼地说道。
“算你没骗我!”凌蔚卫冷笑一声。他从小竹屋就看出来宁鱼对父亲情绪不对了,宁鱼看他父亲的眼神太过深情,深情到旁人都不能忽视了。“不过我看我父亲也未必有那个心思,到时候我带着他远远地走,看你怎么办!”
凌蔚卫自己和颜恺宁发生了这种感情,在这方面自然是比旁人敏锐了一些。
之所以没有点破,凌蔚卫也是想看看自己父亲的太多。
若是他们两情相悦,那自然没有什么不可。可若是宁鱼强求,那他豁出去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也要站在父亲这边。
的那是显然,父亲虽然没有对他表达出什么,可那脸上变幻的神色,证明他并非对宁鱼的感情一无所知。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你,你敢!”凌蔚卫一这说话,宁鱼先是暴怒,随后是慌乱不安手脚无措了,“你想怎么做?”
凌蔚卫气定神闲地瞄了宁鱼一眼,“你之前说是我未婚夫,倒是什么意思?”
宁鱼一窘,“没什么。”
“噢,那算了。”凌蔚卫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叶,“我回去看看鱼汤炖的如何了。”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