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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总是能滴水不漏地处理好和别人的关系呢,别管是妻子,还是……
情人。
连枝躺在睡着的连天身边,为了不碰到他,身体大半悬空在病床外。
少女纤长圆润的手指碰了碰男人高高的鼻梁,微微撑起身子,吻顺着他的侧脸蔓延而下。
眼角,颧骨,嘴角。
轻轻柔柔,一触即分。
可我还是爱你,爸爸。
她的舌头碰到他微张的唇,有一点没忍住。红红的舌尖随着主人的意念,熟练而灵巧地,顺着那缝隙,钻了进去。
ps:(拍着桌子大喊)吃rou吃rou!我要吃rou!
作者又有一个关于妖艳贱货小女皇X霸气外露摄政王皇叔的脑洞了唉。
大概是小女皇表面上是万般勾引怼侧妃霸占皇叔的小莲花,实际天天想着怎么夺了摄政王的权,结果发现是真爱的故事。
捂紧我的节Cao和脑洞……
第十九章?骨中骨(补全)
女孩鲜红柔软的小舌在男人口中四处碰撞着,它不满地顶了顶他的牙齿,眼睛在狡黠地闪。退出舌头,却又伸出手指,打开他的牙缝。
白嫩细腻的指腹感受到男人口腔中的温热,连枝调了调姿势,亲了亲他嘴角溢出些的水渍,手指拿出,舌头便顺着那还未合上的牙缝钻了进去。
即便是病中,连天也是干净清爽的。
一如他平日里那副成熟却清冽的样子。
连枝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会只是自己的,心就要沸腾地发烫。
她像玩闹一般,舌头在他的口里翻滚着,碰到上膛,又落到同样柔软的舌腹上,温柔却缱绻地亲吻着他。
“我爱你。”
“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喃喃地重复着,语言在亲密中破碎。
女孩沉溺在情爱中,稍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黝黑深谙的眸子。
可她却不怕,反而带了几分理直气壮。
连枝的眼睛看着他,彼此呼吸交缠。
“你亲亲我呀,爸爸。亲亲我。”
她是人间的魅,画着清雅冷淡的皮相,随便一勾勾手却泄漏天机,眼角满是风情。
连枝的手指在男人赤裸的腰肢上打转,缓缓下移描摹。
“乖。别闹。”
她纤细的手指被男人宽大温暖的手轻轻握住,那双被她继承了几分相似的眼睛澄澈清亮,仿佛流光溢彩。
看他的眼睛,谁知道是个见惯浮世红尘的人呢?
连枝撇撇嘴,脸上带着几分娇气。
?“你亲亲我嘛。”?
连天笑,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胸前,手指慢慢摩挲揉捻着她的嘴唇。
“这就忍不住了?”带着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厚重低沉里还夹杂了几分病后初愈的浑浊。
“是呀。”她的舌头,牙齿,咬着,对抗着那只作怪的手。身体还绷着劲,生怕压着他的伤处“想你。哪都想。”
二十岁少女的欲望,脆弱,敏感,崩溃,难堪。皆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灭。
从小到大没吃过的委屈与苦难,皆因为一次自作自受而饱受煎熬。
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还需什么掩饰呢。
她想在这里,至少在这里,不要这么苦了。
上帝在亚当沉睡时,以他的肋骨创造了夏娃。让当他第一眼醒来时,便能见到他的爱人。
自此,灵魂变得完整。
星河鹭起间,空洞的胸口可以绚烂出诗与蝴蝶,连踽踽独行于世间不肯离去的幽魂也能被人世的灯火而领航。
你是我的骨中骨,rou中rou。
诞生于我,又降服我。我怎么能不爱你。
ps??后面还有!
别问,问就是拿手机写的:-(
二十章
从Y市到香江,四个小时的飞机,九个小时的高铁,相隔着十几个纬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较的。
香江的冬天太过温和,棕榈树四季常青,偶尔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彻骨,以至于在连枝眼里这里可以戏称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连天笑她。是谁夏天热地不肯出空调房呢。
连枝来了这里几年,邻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见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连太”,她不置可否,用仅说的几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举家从北方大城市迁来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轻的妻子和稳重的丈夫。
家里的简欧装修是干净又整洁,只是呻yin的女声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中,却又为随处可见的木色增添了丝丝萎靡。
连枝白藕似得胳膊缠着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上下律动的腰,碎发被汗水打shi,粘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