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淮忍辱负重:“你现在起来,下次我可以和你试试厨房的练车效果。”
号称被榨干的王总立刻弹了起来,灵活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进行过一场大耗体力的运动。
陈淮:“……老王,我真的很担心你有一天会Jing尽人亡。”
王知诤不以为意:“在你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副为色所迷的昏君样子。”
王总不以为耻,点头:“我是啊。”
陈淮默默在心里为王知诤打上“无药可救”的标签,然后在沙发下捡起两件衣服,挡住了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分心,这才正色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知诤:“哪句?”
陈淮:“咱……咱妈要来的那句。”
他说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没法像王知诤那样自然地把“咱妈”两字说出口。
陈淮觉得王总在说话交流上真是有一种非同寻常永不尴尬的能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jian商呢。
王知诤捞起衬衫随手套到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道:“她过年和朋友去新西兰度假,来G市转机,让我顺便带你一起吃顿饭。”
陈淮沉默,半晌:“她知道我们的事?”
王知诤斜眼看他:“知道啊,我们结婚没多久我就和她说了。”
陈淮:!!!!
陈淮:“你怎么没和我说?”
接着又紧张追问:“那她同意吗?”
“不用担心。”王知诤看他紧张的样子,失笑着撸了他的头发一把,“我早就和她出柜了,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滥交,知道我定下来还结婚了,她也很开心。”
陈淮紧张的心情稍缓,半天又问道:“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王知诤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没有其他人,我是单亲家庭,我爸很早就过世了。”
陈淮再一次沉默。
良久,他严肃地看着王知诤:“老王,我觉得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是时候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家庭情况了。”
王知诤深表赞同:“本来前阵子就想和你去见家长,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就给耽搁了。”
“嗯,现在也来得急。”陈淮一边应着话,一边眼热地看着王知诤……的身体。
“老王,你不觉得穿衣服应该先穿裤子吗?”
只见王知诤光着下半身,不可描述的位置还沾着暧昧的ye体,上半身倒是有刚刚套上的一件衬衫,不过……那件衬衫是陈淮的,扣子也没有扣,敞着一片光裸的胸膛。
这还不如不穿呢!
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到,衬衫更是穿得那叫一个欲盖弥彰引人犯罪。
王总本人更是厚颜无耻:“经常要用的地方老是穿穿脱脱的太麻烦了。”
说着伸手摸了陈淮一把,把他捞起来:“先去洗澡,给你做个按摩,再说正经事。”
陈淮:= =再这样下去他对按摩都有心理Yin影了。
王知诤父亲在他刚大学的时候就意外去世,母亲是一位交际圈广阔,私人生活丰富的女士,因他当时他已经成年,所以之后也没有怎么管过他.
王知诤经济上完全独立之后就直接向母亲出柜,他母亲也很有个性,只要求他不要滥交,不要骗小男孩。
陈淮听完,整个心情都是点点点。
他一脸的羡慕:“你妈对你是同性恋的事情就没有一点反对和难过吗?”
“一些无所事事的老头子老太太才会瞎Cao心这个,我妈交友圈很广泛,整天忙着自己聚会跳舞旅游,生活比我还丰富,根本没时间Cao心我的事情。”王知诤地图炮了一发广大中老人,“倒是我爸那边的几房亲戚Cao心得不行,打着为了我爸的血脉传承的旗号教育了我好几次,还有些把我过世十几年的爷爷nainai都给搬出来了。”
陈淮能想象出那些那些所谓亲戚的嘴脸,顿时同仇敌忾:“那你怎么应对的?”
王知诤摆摆手:“电话不接,上门来的不见,我和我妈都是常年不在家的主,他们找不到人,气急败坏透了,在家族里传话传得特别难听。”
陈淮怒火中烧:“你有淘宝买凶做掉那些人吗?”
“理他们干嘛,这些人都是越搭理越来劲,不理他们才是最让他们难受的。”王知诤笑笑,“这两年,知道我事业发展得不错,倒是有不少人回过头来支持我,装模作样地讲究什么同性恋平权,希望我给他们的小孩安插个职位什么的。”
陈淮摇头叹气,唏嘘不已:“果然性取向根本不是问题,穷才是原罪啊,只要有钱有权,什么性取向都有人跪舔。”
王知诤把他揽到怀里:“所以我决定一定要更加努力工作,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以后和我在一起的人,可以有所依靠,不受欺负。”
“这么巧,我也有同样的想法耶。”陈淮挑眉。
王知诤轻轻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