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都给不了你吗?”
“开车来的路上,我也在拼命的试图说服自己,可是……”晏权将口袋里的相握的手攥的更紧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我已经找不到任何一条你还会跟我在一起的理由——”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还要跟我在一起吗?承诺还作数吗?”
沈秋成若有所思的看着晏权。
一秒一秒,随着时间的沙漏一粒粒流下,晏权渐渐又露出那种流浪狗的小模样,往日顾盼神飞的眼睛中,爬满了欲说还休的可怜和委屈……
沈秋成就着在口袋中相握的手,拉着晏权朝沈辰风的墓地慢慢走去。
两个人迎着风静静站在沈辰风的墓碑前。
沈秋成一言不发,晏权转过头看了他好几次——风可以肆意吹乱他的碎发,却吹不散他脸上的从容淡定,甚至那一丝无情冷漠。
就这么纹丝不动地站了十几分钟,晏权突然感觉到口袋里他紧攥的手指细微地动了动——“跟大哥说再见。”
晏权转脸注视着墓碑,轻声说:“再见。”
然后晏权听到沈秋成面不改色的吐出两个字:“回家。”
他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回家……吗?”
☆、第57章
沈秋成依然静静地注视着墓碑。
晏权止不住地看着沈秋成。
“秋成——”晏权轻轻地张口,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颤抖,“我懂你现在有多难受,别再折磨自己了,看你这个样子我可真心疼啊qaq”
沈秋成眼角的余光荡了晏权一眼,冷漠地说:“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在折磨自己呢?”
晏权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地张开了双臂,又慢慢地将沈秋成抱进了怀中——沈秋成回抱住了晏权,顺势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肩头上——
“有时候,不哭不代表坚强,哭也不代表软弱。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呢?明明你才是最无辜的啊,秋成,一个人的肩膀是抗不了全世界的,你也是人啊……你也只是个人……”晏权又轻又柔地诉说着,眼角却泛起了水光,“想哭就哭吧,就在我的怀里哭,我会保护你的。”
沈秋成一下子抱紧了晏权。
两个拥抱中的男人近乎纹丝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沈秋成才闷在晏权的肩头说:“回家吧。”
晏权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扪心自问:“……还能再回家吗……”
沈秋成慢慢抬起了头。最近两天他真的说了很多遍“回家”啊,为什么却让他家里的人一点安全感没得到,反而更加患得患失了呢?现在的情况是:他很清醒,晏权很迷糊!
其实解决方法有很多种,但他已经没有温柔哄诱的耐心了,最简单粗暴效果显著的方式莫过于——
晏权再迷糊也没有忘记一点:沈秋成是个性冷淡,绝对的禁欲主义者,八成上床的时间都在应付他,已经是很留情面的说法了。
但是性冷淡不是性无能!
数不清第几次被人高高撑抬起双腿——晏权终于忍不住抓住那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嘶喊道:“Cao!……你今天……嗑药了吗?!”
那人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觉得自己每一根细小的血管都在沸腾兴奋,神经也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马上就要疯狂爆炸了——
晏权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一声“你爸。”,铃声越来越近,“接!”——简单的命令,晏权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接他老子的电话,但还是鬼使神差,抖着手指戳了好几次才接听成功,带着喘的叫:“爸……”
虽然嗓音听起来很哑,但人还健在,对面松了一口气,“你和沈秋成准备接下来怎么办?都这样了他还能接受你吗?”
身上的人不准备放过他,晏权也没想放过自己,全身上下徘徊在爆发的边缘,他并不想控制自己的呼吸——电话对面的人显然察觉到了异样,那个威严稳健的书记用古怪之极的声音冷冷问:“你在干什么呢?!”
“做丨爱!”晏权听到自己这么回答道,紧接着对面怒摔了电话——既然还能在大白天做丨爱,这是用事实行动回答他人家两个人好着呢!晏乐北思及此处,心情复杂。
扔了手机,晏权叫喊着达到了高丨chao。一口气还没喘匀,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的碾压——快乐到极致就是痛苦,沉丨沦到极致就是堕落,爽到极致就是虐!
晏权哑声说:“秋成,秋成!都是你的全是你的,跑不了……放我喘口气吧,身体受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过一会儿我们再来,好不好?”
“不好!”——晏权终于知道了,那个不留情面的人,原来在发脾气啊!
晏权喉结无助地上下翻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梗在胸口的话半天才喊出来:“你为什么……生气啊?”
话音一落,晏权就感受到了他不敢想的深度,然后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你竟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会给人一种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