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结扎是对那个小姑娘负责,到底哪里做错了。”哭着哭着,就指着在那边已经放下戒尺,束手无策的陈父,
“不像你。你个没良心的,让我十六岁就有孩子。”
突然被指名没良心的陈父瞬间垮下了脸,这不是不讲道理嘛。他哪里没良心了。
“哎呦喂,祖宗,我不是把你八抬大轿娶进来了吗,还跟个天仙似的供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娶我委屈你了!”
天,来个人救救他。
陈母拉起陈醉,抚了抚端庄的云鬓,收住眼泪,
“陈家家法,戒尺罚不过十。你骂也骂,打也打了。既然看我们母子俩不顺眼,我就跟我儿子搬出去住!”
说着,拉着陈醉就往外走。完全不管后面那个已然苦着脸的陈父。
“祖宗,快回来啊。”
“哼。”陈母撇过头,笑得挺贼,拉着陈醉的手臂,“我儿媳妇儿怎么样。”
“巨漂亮,巨乖!全省第一!”
陈醉瞬间觉得后背也不疼了,挺了挺胸,
“妈,你就放心吧。我家池藻藻是天底下最乖的小公主。”
“听名字就可爱。”陈母又看了眼陈醉后背的伤,心疼不已,“你先走。我去拦着那个老东西。”
陈醉得了话,快速走了两步,回过头,看着已经搂住自己老妈伏低做小的陈父,正哄得不可开交。
“爸,我儿子只会从池藻藻的肚皮里钻出来!”
“混账东西!”
一只拖鞋嗖的打到一盆花上,
“我的花!”陈母尖声叫着,“陈立,你今天别想进老娘的房!”
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车上——
陈醉倒在车座上,疼的龇牙咧嘴,
“谁他妈把医院账单甩给我爸的。”
“不是少爷你嘛,”陈一抠了抠头,“那个金卡病房一天一千欧,你说要给小陈夫人买那颗黑珍珠,私帐还差点,干脆走公……”
艹!
难得节约一回,按流程报账,还他妈撞枪口上了!
“嘶……”
“那个少爷啊,”陈一又抠了抠头皮,欲言又止,“小陈夫人不会跟‘殡仪馆’有关系吧。”
池藻藻握刀手稳,准头极好,偏偏好巧不巧直接就捅进那个棺材纹身里,还巧的很的直接毁了那个刺青。
蹊跷。
“不会。”
就算有,他也会把关系斩断。
不管黑道白道,池藻藻想怎么疯,他都会陪着。唯独殡仪馆这种邪乎的地方,他不准她沾惹。这世界,连盗贼都有自己道义,偏偏殡仪馆没有。
一群无恶不作,罔顾lun常的人渣。
“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专家提案说建议女性结婚年龄提前到十八岁。”
“推一把。”
“啥!”陈一脑壳疼,抠了抠耳朵眼儿,没听错吧,他们陈家不经商改从政了?
“又没说非得要成。”陈醉也觉得这个早婚提案阻碍重重,不过,
万一呢。
“让司机开快点!”
松润园——
“呲溜——”
安静的卧房里,只有女孩子吸溜鼻涕的声音。
陈醉趴在池藻藻腿上,手指在大腿上的白腻上画着圈,一点点探到她可爱的浑圆小屁股上。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手指上的薄荷创伤膏的冰凉抚慰着,
“嘶……”
以前只觉得她在床上哭的时候可爱,没想到这种时候也这么招人疼。
“哇……”池藻藻听见陈醉疼的倒吸气,哭的更凶了,“嗝……叔叔……叔叔嗝……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
小笨蛋,还哭打嗝了!
“叫什么叔叔,那是你爸!”
“他不是……嗝……他……嗝……讨厌!”
池藻藻看着陈醉背上的伤,心疼的要死,如果陈立不是他父亲……
手下微重。
艹,小混蛋!陈醉心头一震,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啪。”
狠下心,打了池藻藻的屁股,也顾不得装疼,把她压到身下,义正言辞,
“池藻藻,他是我爸!”
居然有点头疼。
“我知道啊!”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樱桃唇微红,有点委屈。
陈醉捏住池藻藻下巴,一脸严肃,眼中所有的渔火都汇聚成一座灯塔,只照亮她一个人。
“池藻藻,你可以不爱这世界。但你必须爱我。”
“我来教你。”
她不分这人事是非,他就教她分辨是非。
她不留恋这个俗世,他就教她学会留恋。
她十六岁以后所有的荆棘坎坷,他都替她先一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