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不想看我还想看呢!只有理论没有实践怎么能得到真知?哭哭哭,就知道哭!\"
奥兰多:\"······\"
维纳:\"······ !\"
哥哥德鲁西斯现年五岁,是几年前维纳费了天大的功夫生下来的儿子,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憋着张紫红色的小脸,无论别人怎么打怎么弄也不哭,两岁之前唯一的爱好就是黏着维纳。
当然,在弟弟出生之后,爱好这一栏上又增加了一项--欺负弟弟。
德鲁西斯似乎完全遗传了维纳的性格和奥兰多的大脑,在机械上称得上是个小天才,三岁的时候就炸了奥兰多的实验室,四岁的时候就把全息模拟系统给毁坏重制,不到五岁的时候就做出了结构简单的遥感机器人。
而弟弟直到两岁还不会说简单的\"爸爸\",确实让两人纠结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维纳就用枕巾蒙上了脸,万般羞愧地挪到了厨房,然后把削成一片片的生鱼挂在了半空,试图掩盖自己脸红到了脖颈的现状,不过德鲁西斯早就在餐厅里正襟危坐,顺带把洁白的餐巾弄成了蝴蝶结的形式挂在了下颚旁,活脱脱一副缩小版贵公子的模样。
\"维纳爸爸,我要两杯新鲜的牛nai和四片面包以及两个煎蛋,贝基要半杯新鲜出炉的羊nai和捣碎了的火腿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已经用心灵进行了交流。\"
\"心、心灵交流吗?\"
维纳干笑了几声。
\"还有一件事哦维纳爸爸\",德鲁西斯在心里把想法转了几圈,然后张口脆生生道:\"你真的不去换件衣服再出来吗?我和贝基真的可以等五分钟再吃早饭。\"
\"换、换衣服?\"
维纳一窘,低头看了看前襟,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说的不是那里\",德鲁西斯无奈地把空掉的nai瓶从贝基嘴上拔了下来,还顺便替他擦了擦嘴角的唾ye:\"我指的是你裤子的背面。从昨天的观察中我已经可以深刻地了解到咱们家这几个人的地位排序了,放心吧爸爸,我会帮你共同抵御奥兰多的进攻的!\"
\"为什么不把奥兰多称呼为爸爸?\"
\"他在床上已经欺负维纳爸爸到这种程度了,维纳爸爸还在帮他说话吗?我现在相信你们之间的爱情已经打到真爱这一高尚的理论范畴了。\"
维纳把炖好的鱼从锅里端出来,一边将它们放上桌子一边试图纠正大儿子:\"德鲁西斯,我们已经告诉过你好多次了,要平等对待自己的父亲们。你可以叫我爸爸,叫奥兰多父亲。也可以称呼我为维纳爸爸,称呼奥兰多为奥兰多爸爸。怎么称呼是你的问题,但一定要懂礼貌······\"
\"你还不去换衣服吗维纳爸爸?\"
德鲁西斯仰起了头,一双和奥兰多一模一样的墨棕色瞳仁儿如同巧克力凝结的汪洋,纯黑色的睫毛纤长而细密,甚至不像个男孩:\"贝基已经盯着你看了好久了哦。\"
维纳马上转头去看贝基,那个黑发蓝瞳的小男孩狠狠吸了吸鼻子,口水已经从nai瓶的边缘流了下去。
\"我、我马上去换--\"
维纳转身想走,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奥兰多顶着没睡好的黑眼圈,然后揉了揉乱成一团的碎发挪了出来,还没坐到桌子边的时候,他就和德鲁西斯交换了一个充满了火光的眼神,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的电流几乎能将狭小的厨房燃成灰烬。
维纳见怪不怪地把早餐放到几个人面前,然后看着奥兰多和德鲁西斯以一模一样的动作铺好盘子、放好刀叉,然后把揉乱了的餐巾恢复成正确的模样,先从桌上端起一大杯牛nai漱口,然后才开始徒手拿起面包放进嘴里大咬大嚼起来。
贝基在一旁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几人,他长了一张当真吹弹可破的、如同女孩一般的细嫩的脸,一遇到开心的事情就马上咧嘴大笑,几颗细牙从唇边挤-出来,唾ye很快就将挂在脖子上的nai瓶淹没了。
维纳摇着头将nai瓶从贝基的脖子上解了下来,转身就想去给他洗了然后换成新的。
在此期间德鲁西斯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他看了看在一旁一脸迷茫着吃煎蛋的奥兰多,突然灵机一动,冲着维纳就叫了起来:\"维纳爸爸!我也想要换nai瓶!\"
\"你怎么又跟着添乱?\"
维纳努力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需要nai瓶这种东西--咦?\"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而德鲁西斯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将他松松垮垮的上衣扒掉了半边,小小的嘴巴已经含住了他一边的红点,口中甚至还传来了酒足饭饱后兹兹的声音:\"终于知道为什么奥兰多这么喜欢这里--\"
他最后的半个音节还没有发出,就被奥兰多揪着后颈给直接甩了出去。
好在奥兰多即使在盛怒之下也依旧注意了周围的环境,德鲁西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