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议论纷纷却没人敢站出来,阮凌逸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可谭宇辰死死抱着她的腿,根本推不动分毫。
宁夜明诞生!!!
忽然一个强劲的力道将两人分开,阮凌逸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肚子猛地一痛,一转头,看见宁川疯了一样地把谭宇辰按在地上打。谭宇辰喝的烂醉,也不还手,鲜红的血从他的牙齿里冒出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宁川本来在包厢等阮凌逸却迟迟不见她回来,就急急出去找她,没想到看见谭宇辰像牛皮糖一样粘在阮凌逸身上,怒气一下涌了上来,拳头一下一下落在谭宇辰的脸上。
阮凌逸顾不了那么多,这么下去,宁川非要把谭宇辰活活揍死!她大声喊着:“宁川!你住手!别打了!”
宁川气红了眼,根本听不下话。
肚子锥心的痛让阮凌逸担心,宝宝绝对不能出事!
“宁川!送我去医院!快!我流血了……”
“流血”这个词让宁川心里一紧,回头看向阮凌逸,阮凌逸一脸苍白,毫无血气,身下蜿蜒红色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地板上。
他立马冲上去,抱起阮凌逸冲出人群……
陆予墨知道事情后匆匆赶到医院。
长廊上,宁川独自坐在长椅上,连续的奔波让他有些狼狈,双手在腿间交叉握着,整个头埋得很低。
“哥,嫂子没事吧?”
宁川没有回话,他甚至没有听到陆予墨的话,满脑子都是那鲜红的血,他从头到脚都在紧张害怕,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恐惧。
宁川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墙上的钟表“嗒嗒”作响。
忽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匆匆出来,喊了一句:“谁是家属?”
宁川立刻站起来冲了过去……
————
阮凌逸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小腹很痛,下意识地摸去,却摸到一片平坦,记忆涌回脑海,她惊慌地坐起来,泪水布满她姣好的脸:“孩子,我的孩子呢?”
宁川惊醒,看到惊慌失措的阮凌逸,一把抱住她。
“孩子在呢!在保温箱。”
阮凌逸顺着宁川的目光看去。保温箱里,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婴儿正乖乖躺在里面,阳光晒到他的小脚丫上,小嘴巴砸吧着,像是在讨nai喝。
“吓死我了……”阮凌逸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宁川一夜没睡,青色的胡渣布满整个下巴,眼里充着红色的血色,阮凌逸心疼,赶着他回家休息,宁川不肯走,守在阮凌逸身边一步不离。
“你在哪,家就在哪。”
第二天,宁山河兴冲冲就往医院来了。
自从宁川结了婚,他的病慢慢就好了,身子骨也越来越硬朗,一听说有孙子了,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跑到医院。
宁山河坐在保温箱前,脸上溢出的慈爱让宁川有些恍惚。
“宁川,你给起个名字。”
宁川看向阮凌逸,说道:“你来。”
宁山河点点头:“对对对,儿媳妇来。生孩子没我们男人的事,都是女人的功劳,我们父子俩都靠边!”
阮凌逸其实想了好几个名字,但都拿不准:“爸,还是你来取吧,我之前想了几个,都觉得不好。还是你来吧。”
宁山河心里了开了花,嘴也合不上,说道:“小子是昨天半夜里生的,就叫夜明吧,宁夜明。”
婚后的小日子
五年后……
“爸爸,你快点,我要迟到了!”一个nai萌的小男孩站在房门前大声喊着。
宁川只当没听到,把脸埋在阮凌逸的胸前,逗弄着可爱的小ru头。
阮凌逸呢喃着:“快送小夜去幼稚园,要迟到了。”
宁川不情愿地起床,他现在在阮凌逸心里的地位俨然没有那个毛头小子高了。从一出生就跟他抢nai喝,长大了还是黏着他妈,他这个爸爸简直就成了专职司机的工具人,只有上下学的时候才会被想起。
阮凌逸也是,只要儿子一哭,就认定是他欺负了儿子。
“宁夜明,你给我把牛nai喝了!”
“不喝!”宁夜明站在椅子上,双手叉腰,俨然像个小大人。
“你喝不喝?”
“不喝。”
“你喝不喝?!”
“不!喝!”
又是一阵闹腾,临了到了幼稚园,果然又迟到了。宁夜明一心惦记着隔壁班的小花,据他说是他的真命天女,连再见也没说就箭一样“嗖”一声蹿进了幼稚园。
“您是小夜的爸爸吧?”
宁川刚要离开,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车窗前,宁川抬头扫了一眼,是小夜的班主任,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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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已经连续迟到一个星期了,下次一定要准时到哦~”不知道是不是幼教的缘故,她说话总是柔柔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