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也算心有灵犀。
卫宁失笑,“一个替身,拿着别人的光环……”
打开这个话匣,他第一次情不自禁的想说下去,意识到自己走态,立刻收住话题,转而毫无破绽的笑道:“我和医院有缘。”
语气里尽是对自己的嘲笑,乖乖躺在那里让韩时修检查。
韩时修认真解开他病服的扣子,检查伤口有没有出血,看到纱布上没有血痕溢出来才安心,平静的道:“是和医生有缘。”
说着又替卫宁把扣子扣上,一颗颗扣得细心。
卫宁随他摆弄,要笑不笑的接道:“这种缘分不是谁都想要的,是在拿命来赌。”
“那你想要吗?”韩时修立时问住。
“我想摆脱,但是摆脱不了。”
“我想照顾你。”
此话一出,卫宁愣住,脸上的笑也僵住,一霎,他又无奈的笑起来,“医生,你不是已经在照顾我吗?”
韩时修扣完他的扣子,直起身子认真的看住他,表情严肃:“我说的照顾不是这种照顾。”
“我今天太累了要休息。”卫宁冷下神色并不看他,闭上眼睛就要睡觉,心却在胸膛砰砰跳,快得要跳出胸膛,他把这种表现定义为烦躁,浑身冒火。
“对不起。”韩时修见他神色冷下来闭着眼睛也不理人,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太过焦急,烦乱的说着:“那你休息,有事叫医生,我走了。”
说着转身离开病房,带上门,靠在门上深深吐出一口气,调整呼吸和神色,面色如常的向办公室走去。
韩时修离开,卫宁睡不着,睁开眼,长吁一口气,怪自己刚才太冲动,什么时候知道韩时修就是羞羞呢?那次无意间看见他胸前白大褂里的翠玉时就猜到了。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卫宁就是楚意呢?费脑力的事在大脑里过一遍,想不出来就不去想,结果在那里,已经不能变。
几分钟,卫宁已经调整心态,闭上眼睛休息。袁伯母过来他又惊又险,消耗了过多体力,这时候闭上眼睛睡意很快就来了,想起袁伯母震惊的表情,他又想笑了,无奈太困,还未笑出来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昏黄的房间站了一个人,只瞟一眼,他就知道这人是谁,这几天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他与生的气场没有变,即使模糊,他也能认这人是谁。
“怎么不开灯?”卫宁清醒过来。
“你在睡觉,光线影响睡眠。”黎易从转身去开灯。
卫宁笑出来,“我白天也能睡得很好,这些道理你也讲究。”
黎易从并不回答,打开灯而是问:“袁伯母来过?”
灯打开,强烈的光线传来,卫宁突然受不了刺激,闭上眼睛,“嗯。”
片刻才缓缓睁开。
“事情办得怎么样?”睡过一觉,Jing神好起来,竟然想跟黎易从闲扯这些平时都不会问的问题。
“没什么,袁伯母说送平安玉给你你没有接受。”黎易从开完灯,站在卫宁面前。
这几天他因为受伤,加上天天在医院陪卫宁,人又瘦了一圈,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戾气,反而变得沉稳。
卫宁见黎易从站在跟前看他,用眼睛扫他,边看边说:“你不会是……想做了吧?你看我这个样子……”
“不是。”黎易从立刻打断他,转身朝浴室走去。
卫宁看着他转身,待他走到浴室关上门后才摇着头失笑起来,黎易从眼睛里的火焰是那种意思,缓过来后追喊道:“你左手有伤,别让伤口沾上水。”
回答他的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哗一声打开,一股冷气从里面传来,黎易从洗的是冷水澡,卫宁知他这样压不下火气,闭着眼睛给他出主意:“你还是去找个人,做的时候小心一点,别……”
“没时间。”黎易从出言阻断,“陪你说说话我就要睡觉了。”
他这么说,卫宁睁开眼,侧头看他一眼,干净的衬衫胡乱套在身上,胸前的扣子也不扣上,身上的浴水沾shi衬衫十分性感,最要命的是下身也不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他眼前,雄赳赳的垂着。
“靠。”卫宁挫败的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身上的温度直往大脑蹿,他这不是没时间,而是报复性的勾引。
卫宁吞一口唾沫,下|身微微起了变化,片刻后睁开眼,无奈的道:“说说话吧,我今天睡了一天,现在睡不着。”
“嗯。”黎易从嗯一声,坐在床上。
他的床就在卫宁的对面,隔两米远。
卫宁提议说话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他不能比黎易从的定力差,纵|欲如茶的金主这时候都可以没时间,他这个陪床的更不会说:“金主,来一发。”
黎易从不知道卫宁在想什么,脸色很差,他就自己开口,“那天我看见经宜和你说话。”
酒会上他虽在和人谈话,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卫宁,他和说打过招呼说过话他全知道,最后一个和他说话的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