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后回家。两人甚至很悠闲心底开始学习做饭。买了本厚厚的烹饪书放在厨房,一天一个人轮流。最初两天的味道自然是不堪入口,不过过了两天,也渐渐没那么难吃了。不知真的是厨艺进步了,还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个口味。
吃完晚饭后两人通常会看部电影,类型无所谓。有爱情片,有战争片,有纪录片,也有同志片。通常,欲望的点燃是需要某些契机的。而同志片是两人欲望点燃的很重要的契机之一。当然,除此类影片外,一些比较敏感的镜头也会点燃火花。两人都不是滥//欲的人,只是偶然,这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生活过的反倒像是老夫老妻,默契感十足。不论是姚远,还是温路宁,都很享受这种感觉。
在家里宅了这么长时间,两人决定出去吃一顿。然而地点的选择却是要考虑再考虑,斟酌再斟酌。太高档的地方不自由,可太随意的地方免不了碰见粉丝和狗仔。这天在温路宁下班后,姚远在家里拿着地图划了许多地方,最后还是气馁地放弃了。他打电话给温路宁抱怨。
“我记得今天轮到你做饭了。”温路宁温柔地提醒着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发动车。
那头传来一声哀叹,“我不要做不想做反正不做了——而且家里的菜也没了,原材料不足,就算我有心也无力了。”
“那怎么办?”他嘴角含笑问道。
姚远:“饿死算了——”
“呵呵。”
温路宁知道姚远是觉得闷了。所以这天晚上,两人终于没再在家里吃。温路宁一路开车回家接姚远,等姚远出现时,鸭舌帽大墨镜口罩围巾诸如此类地把自己给裹了个严实。一上车,他就呼哧呼哧解开,“快热死我了——”
A市的天气开始渐渐转暖了,记得有一年天气反常,一直到四月都还Yin风阵阵。可今年却提前春暖花开,太阳照得人连心都暖烘烘的。
温路宁七拐八拐带着姚远来到一家开在偏僻小巷中的小店。店很小,人也很少。似乎是没有被发现的危险。
温路宁笑道:“别看这家店荒凉,几年前也是人山人海排着队得等呢。只是后来被地头蛇打压,才一步步没落了。现在知道的人已经很好了,但仍有坚持了许多年的老顾客。”
“比如说你吗?”姚远问。
“嗯,比如说我。”
这其实是一家面馆,但不局限于哪个地方的面食,而是独家特质的汤底,就连面条也是纯手工制造。姚远其实不常吃面,他是南方人,习惯吃米。而温路宁,虽然是北方人,可来到A市这么多年口味早就变了。不过,偶尔他还是会怀念一下筋道的面食。
温路宁点了碗牛rou拉面,姚远同样。末了嘱咐,“老板,不加葱,不加香菜。”
温路宁无语。姚远无所谓道:“反正加了还要挑出去,麻烦。”
两大碗牛rou拉面很快端上了桌,两人各持一双一次性木筷,两根一起摩擦片刻,消掉上面的木刺后,开始吃。
可惜姚远这个不长吃面的没有经验的二货,一口面挑起来,没等凉一凉,或者吹上两口,就一股脑往嘴里塞。就听他“啊——”的叫了一声,嘴巴给烫到了。
温路宁连忙放下筷子,伸手扶住姚远的下巴,微微探身过去查看,“烫到了?严重吗?我看下有没有气泡。”
姚远丢人丢到家了,嘴巴 被捏着呜呜叫了两声,可对方就是不松手。于是他抬手就想打掉温路宁的手。然而他刚有动作,忽然听到一声“咔嚓”。
温路宁和姚远几乎是同时听到的。均面色一变,温路宁收手往外追,而姚远也闭嘴恢复冷然的样子。小小面馆外,除了温路宁却再没有别人。
他走回来,面色有些严肃,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姚远沉默地点了点头,带起墨镜跟着温路宁走出去。
车就停在面馆外,一路直到上了车也没有出现意外。小巷平静地让人觉得那一声“咔嚓”只是错觉。姚远甚至还在想那口没有吃到嘴里的面。其实闻起来和看起来都挺香的。
温路宁沉默地将车驶出小巷,驶上大路。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也没有就刚才的事情多加交流。车开了一会儿后,姚远忽然“啊”了一声。
温路宁:“怎么了?”
“我们刚才付钱了吗?”
“嗯,是提前结账的,所以我已经付了。”
“哦……”姚远安心了。
顿了顿,两人忽然一齐笑起来。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考虑有没有付钱,两人都感到有些淡淡的无奈和好笑。车内紧张严肃的气氛因此一扫而空。
二人原本是打算原路回家的,期间经过药店,温路宁停下车来去买药。而意外就发生在他买药的时候。等他提着一小袋治口腔烫伤的药走出那家小药店时,原本车停的地方却围满了人。姚远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而现在被十几个人围着,有男有女。吵吵闹闹地,气氛很紧张。
温路宁赶快跑过去,结果听到一句“贱人!鸭子!”他顿时转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