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索性不动了,任凭那潺潺爱水从小xue滴落流出,她轻轻地夹动大腿根,果然听见吴络吸了口气。
宋徽翊有些得意,她伏在他的耳旁,舌尖柔软灵巧地舔舐他的耳垂。
吴络很快受不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心里都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每次做爱一定要以宋徽翊的高chao为目标,所以在被夹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决不能忍受只他一个人奔赴极乐。
宋徽翊心满意足地被再次压在身下,吴络在她的身体里冲得又快又狠,他像是要发泄一般,每一下都对着花芯深深撞去,在意乱情迷之际,他低头在她的胸口上方重重地吸吮,直到留下红痕,复又满意地抬头,直到宋徽翊在情欲中彻底沦陷,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酥麻感绵绵密密,往四肢百骸乱窜。
宋徽翊的大脑一片空白,世间的万物都在快感涌来的一瞬消失殆尽。
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叫声和动作,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被快感抽动湮没得停不下来。
吴络见她丢了魂儿,在自己射出来后,抱住她的脸,亲吻那已经失去焦距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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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翊渴得要命,长时间的呼吸和呻yin使她的喉咙干涩难忍,缓过神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喝水。
吴络显然已经料到了,他把水递过来,脸上已恢复平静,若不是身体上的血脉偾张勃发,性器还未完全消下去,他看起来当真像是正常得才开完会。
宋徽翊身体的chao红还未褪去,她略一低头就能看见ru房上深重的吻痕,吴络以前从不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倒是第一次。
吴络捡起地上胡乱掉落的衣物,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早上就能穿。”
“别洗了,”宋徽翊的声音软得不得了:“这么晚了,洗衣机的声音会吵醒别人。”
“我不用洗衣机洗,”吴络说:“这个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好多人的衣服都在里面洗,不干净,我用手给你洗。”
“太冷了。”宋徽翊对这年久失修老房子里的热水器也不抱希望:“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吴络光裸着身子坐在没有暖气的房子里,他还在挣扎:“可你以前每天都是要换衣服的,而且内裤都shi得没法穿了。”
“一天不换没关系,”宋徽翊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了个小脑袋出来:“我明天可以先不穿内裤,衣服也可以上午回家再换。”
或许是想到洗了确实不好再拿去阳台晾,吴络没再坚持,他掀开被角,同她躺在一起。
宋徽翊很快把莹润光滑的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来自皮肤的温热感传遍全身,她舒服地蹭了蹭,略微支起上身,捧住他的脸,与他接吻。
吴络放在下面的那只手可以很轻松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他们缠绵地吻了许久,直到宋徽翊快要窒息。
吴络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睡过去点。”
“可是那边的床单都shi了,”宋徽翊还贴在他身上,她睁起无辜的双眼,像是真的无可奈何:“我没法躺过去。”
她的手往下一探,摸到那才消退片刻就又已进入战备状态的性器,看起来可怜极了:“我不是故意的……”
宋徽翊把自己的双峰放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端详他的脸,她伸出手摸了摸:“你的下巴长得可真好看。”
许是不满意现在的劣势地位,吴络侧起身子,与她面对面,他的手附在她因为侧躺而叠在一起的ru房,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们对望了许久,然后很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接吻。
可供他们活动的区域似乎变得越来越少,所以两人必须贴得越来越紧。
吴络就着先前的滑腻,对准位置把自己的性器扶了进去,敏感的xuerou在刚触碰到时便又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宋徽翊颤动个不停,稍微碰一下,就咿咿呀呀地喊叫。
吴络很快退出来,只见身下的小尤物满脸红晕,脆弱无助,只想教人狠狠地欺负。
他眸色渐深,决心让那两瓣xuerou再适应适应,他俯下身,用唇舌为她清理起下身的那片泥泞。
先前没被照顾到的Yin唇和Yin蒂一下一下地被他粗粝宽厚的濡shi舌面舔过,他极富技巧地吮吸舔舐,一边用手指抵在洞口,观察她的反应。
若是手上的水流得多了,他便对着那个位置再加把力,添把火,手口并用,直把她舔得欲罢不能,最后送上云端。
宋徽翊觉得哪里都不满足,这里舒服了,那里又空虚了,酥酥麻麻的高chao刚过,他指尖轻触的地方又在急切地渴望他的进入。
她的身体彷似孕育着无穷的能量,每当觉得受不住了,快被玩坏了,又能重新激发出更多的感官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吴络埋进她的肩窝,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蹭得她痒痒的,他啜吻起她的ru珠来,含含糊糊地问:“这是你的第几次了?”
宋徽翊自己也记不清了,大脑快要罢工。
吴络像是根本就知道她答不出来,见她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