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拖垮叶氏的包袱。叶景宣假意屈服,留在叶氏还有一丝翻身的机会,他比叶斓天那个草包有才华,在国外获奖无数,名声赫赫,但是人家就是看他不顺眼,这能怎么办呢,叶宏对他的再多愧疚也比不上一张遗嘱,一张遗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能把叶氏多年打拼下来的江山冠以慈善的名义,付之东流,血本无归,也能让叶氏破产。
叶景宣看着面前目眦欲裂的叶宏,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要是真看他不顺眼,直接送公安局告他蓄意谋杀,怎么?不敢了?
叶宏拐杖一甩,落在地上,身体向后仰了仰,险些磕在茶几上。
对于叶景宣的反抗,梁氏大惊失色,叶宏蹙眉,有气无力的指着叶景宣,抖着,“你居然推你爸,逆子,逆子,你爸有心脏病。”
叶宏倚着沙发站了起来,双眼布满血丝,怒嗔地道:“你给我滚!”
梁氏扶住叶宏,瞥了眼叶景宣,淡淡地道:“别跟孩子置气,说什么胡话呢。”
一听梁氏的厥词,叶宏两眼冒光,随手拽起一个茶杯,朝叶景宣扔了过去,叶景宣躲开了一袭,心间直觉佩服,梁氏现在都能演戏,不是有心脏病么,利益宣心,把自己老公的生死都置之度外,还真是大无畏啊!
叶宏瑟瑟地对着电话,梁氏眼中冒出一丝光亮,“陈律师,帮我安排我要和那个逆子断裂父子关系,从此叶家的族谱上再也不会出现叶景宣这个人。”
梁氏和叶景宣对视了一眼,叶景宣啧啧有声的走了出去,心里勾勒出无数的记忆,关于他的曾经,一个支离破碎的同年。因为贫穷,他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在那里吃冰激凌,而自己却在那里流口水,被同学骂成有妈生,没爹养的野种。甚至,他还喝过同年孩子撒过的尿,钻过他们的裤裆。
那个时候,叶宏这个所谓的父亲,在过着上流的生活,父子关系这种名存实亡的父子关系,从来都是名存实亡的东西,如此陌生,似乎都没在他心里扎根过。
叶景宣踢着许家的大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他,只想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不再和他有着同样的经历。
为了孩子,他可以放下尊严,让他来保护他吧,让他做一个好好的父亲吧,难道这都不可以么!
脚上力度的加重,让许薇内心一慌,家里非残即弱,完全没有能力对抗一个疯子啊!
“叶景宣,我告诉你,你这个疯子别乱来,你忘了警察告诉你的了吗,你再来sao扰我,你会被抓起来的。”
许楼盛摇着轮椅从房间走了出来,鄙夷地道:“薇薇,门外边那是谁啊,那么没品,让他别踢了,把门踢坏了又要好几百块钱了。”
许薇黑着脸,说不出话,情夫找上门来要孩子,她许薇现在已经过的够紧迫了,要是再传出些消息,她在这一代,都要混得比浸猪笼还要惨了。
“门外边那位,踢轻点,把门踢坏了你赔啊。”许楼盛没好气的说道。
门外边没了动静,还好自己家的门结实,踢两下还踢不出什么毛病。
许楼盛有些侥幸的把轮椅摇到门口,一把巨大的斧头险些劈中许楼盛的脑门。
“他妈还用斧头砸,砸坏了锁又要好几百了,轻点……轻点……”许楼盛心疼的眼神中泛出一丝畏惧。
许薇看出叶景宣兴许是来真的了,报警之余,还对对着窗子外边喊救命。四周的人听到喊声齐刷刷把头转向声源,一看是许宅,大多没了兴致,只有少数几个人朝这边赶了过来。
许薇把自己和孩子锁在房间里,尽量拖延时间,给赶来帮忙的人争取一些时间。看着许薇躲到了自己房,还上了锁,许楼盛不约而同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许薇虽然没有提醒他,但是这点意识他还是有的。
一把斧子横刀劈下,一道木门被劈成了两半,简陋的客厅内,空无一人。
☆、叶景宣之死
空荡荡的房间内,叶景宣像是洪荒猛兽一般,窥伺着周围的一切,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心间燃起了一股复杂之色。
叶景宣拿起斧子劈打着许薇房间内的门锁,许薇对着疯狂的叶景宣,叫唤道:“叶景宣,你他妈可别乱来,欺负老少妇孺,算什么本事。
木屑碎子掉了一地,叶景宣顺了顺头发,悠然道:“我不杀你,我要抓住你,然后慢慢养着,为我养儿子。”
叶景宣邪魅的笑了笑,许薇的脸上丰富的表情顿时凝滞了不少,听说叶景宣那个浑蛋和何逸文那个小白脸自从警局里出来以后就闹掰了,难道他想把矛头指向自己,想让她像何逸文那个小白脸一样,为他鞍前马后,奉承左右,想得美啊!
从叶氏搜刮来的钱为了给孩子安置一个更好的家,已经花的所剩无几,叶景宣这个人贪婪无度,手段卑劣,他又会使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实在让人汗颜。丢给视财如命的父母一大笔钱,然后把她像物品一样的卖给叶景宣,或许,在家里人的面前,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用钱来衡量的吧。
门外边出传来手把脱落的声音,清脆锐耳,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