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不少,之后的几天,印记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搬回来和杏儿一起玩呢。”杏儿拽着楚伊阳的衣脚,不满地道,“都是那个坏哥哥不好。”
楚伊阳放下给凯利洗澡的莲蓬头,在杏儿脸蛋上掐了下,道:“别胡说,哥哥是因为有晕车恐惧症才不回家的。”
“才不是嘞!”杏儿rourou的手在楚伊阳手上打了下,扯着嗓子喊:“妈妈说,哥哥是被那个坏哥哥带坏了,才不回家的,妈妈还叫他穷瘪三!”
“那杏儿是信哥哥还是妈妈啊妈妈从来不会带了去吃肯德基,”楚伊阳在腰间摘下车钥匙,在面前晃了晃,“也不会给你买玩具。”
“嗯,我相信哥哥的!”杏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期盼之色,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他手上的钥匙一动不动。
凯蒂甩了甩一身金黄的毛发,肆意的水珠溅了两人一身。
楚伊阳把凯蒂拴在架子上,对着旁边负责打下手的黄莉道:“我带杏儿出去下,你帮它接着洗澡。”
黄莉有些怕狗,但是还是勉为其难的接下了活,“放心吧,少爷!”
楚伊阳擦了擦脸上的水,带着杏儿上楼换衣,准备带着她大吃一顿。
“死货,去去去!爱舔谁舔谁去!”黄莉拿着莲蓬头对着凯蒂,凯蒂身上的毛发丝滑丝滑的,“靠,再往我身上挤试试!”
凯蒂虽然个大,但是中看不中用,性情温顺的很,经常被安雯养的茶杯犬欺负,“汪……汪……”
凯蒂叫的时候有点惊悚,时不时嘴巴里会发出像是电视剧里被玷污发出的那种声音。凯蒂站起来舔着黄莉抓着莲蓬头的手,接着发出被玷污的声音。
黄莉的无奈之举就是一边帮他刷毛一边让它舔,直到把你舔到手上只有狗的味道为止……
刷完毛,再把它关到烘干房里,这才算把这件苦差事给完成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活天仙啊!”黄莉没好气的对着向她摇着尾巴的凯蒂骂道,然后看见楚伊阳的车子从里面开出来。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黄莉低眉顺眼地道。
“带杏儿兜兜风,待会儿和我妈说一声。”楚伊阳关掉车窗,平静地道。
“好的,少爷,祝您旅途愉快!”车子离开,黄莉闻了闻满是狗臭的手,对着摇着尾巴的凯蒂道:“看什么看,没看到人家哭啊!”
……
☆、神秘的何逸文
楚伊阳坐在吧台的另一边,随手往酒杯里倒着芝华士,有服务员来来回回走着给菜盘上添菜。楚伊阳带着杏儿来到了a市最大的自助餐餐厅,琳琅满目的食品沙龙让人吃饱了就不尤想到倒头栽到床上的感觉......
楚伊阳转身去了趟洗手间,有点不耐烦的想,他那个有男女洁癖的妹妹怎么还不出来,拎着杏儿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原先占着的位子被一个侧脸熟悉的人给占了。叶景宣对着模样妖孽的调酒师笑嘻嘻的,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一个人出来的”叶景宣荡了荡酒杯,眼神在他身上停了会儿,又对着吧台另一边的妖孽男抛了个媚眼。
“喏,”楚伊阳举着杏儿的小手,不屑地道:“和这个小家伙一起出来的。”
“杏儿,叫叔叔。”楚伊阳摸了摸杏儿的头。
“叔叔好。”杏儿有些胆颤的拽着楚伊阳的衣角,瞳孔里放射出对美食的垂涎之色,“哥哥,我要吃这个。”杏儿用手指了指叶景宣手里的鸡尾酒。
叶景宣笑了笑,道:“你要喝这个小孩子不能喝这个,喝了会醉的,哈哈。”
杏儿跺了跺脚,摊在地上撒泼打滚,“我就要,我就要喝,你们真小气,欺负小孩。”
楚伊阳束手无措的抢了叶景宣手里的鸡尾酒,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反正是自助餐,你再让那位帅哥帮你调一杯,不过分吧。”
一看到塞到自个手上的酒杯,杏儿像是刑满释放,拿出纸巾对着杯口一阵猛擦,“现在可以喝了,妈妈说,别人喝过的杯子有毒。”
自助餐的鸡尾酒酒Jing含量不高,大多都是混着果汁,碳酸饮料的,所以小孩子少喝一点没什么事,楚伊阳因为知道这个才让她过了把瘾。
何逸文对着懊恼的叶景宣道:“叶总,要不要再帮你调一杯。”
“调个屁啊,楚家的大大小小都是一路货色,市井俗人,不和他们一般计较。”叶景宣啧了一声,心道他在公司一向和楚伊阳没什么交集,每次都是开会的时候把戏份做足,现在碰个面最多寒暄几句打发了就好,这次被抢了酒不说,人家还不领情,说有毒,不是啪啪啪的被打脸了嘛!就算童言无忌,但是心里还是不爽。
何逸文谄媚地捏了捏叶景宣的手腕,如玉瓷般的肌肤挑动着叶景宣的每一丝气息,“叶总,别生气了,和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何逸文拨开叶景宣胸前衬衫上的纽扣,把手伸到心脏的位置疼爱了一番。
叶景宣抓着何逸文的手,品位着手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