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不住活动的脚腕上一点点的向上摸。偶尔踩得位置不对了,他还往回拽他。
李黎就有点不服气了,两只手使劲的扒住浴缸的边缘,脸红脖子粗的说:“你等等,你松手!”
傅编剧当然不理他,越拽越用力,最后干脆站起来,直接把他抓进自己怀里。
两个人一挨上,嘴巴就闲不住了,换着角度的一阵猛亲,亲得李黎浑身缺氧。趴在傅编剧身上舒了口长气,刚才摸他小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抓到屁股上去了。
傅编剧用力的揉了几把,说:“你这屁股挺好的。”
李黎有点哭笑不得:“什么意思?”
傅编剧又亲了他两口,亲在下巴上,夸奖似的说:“有rou,还翘,看着就让人想把它扒开来。”
有的人平时挺正经,可一旦有机会可以脱离正经两个字,就奔放的连最基本的人都不要做了。
李黎发现大葡萄就是这种人。
不但不正经,还有接吻综合症。
趴在浴缸边上使劲忍着不发出声音,后面傅编剧一掰他的下巴,嘴巴又咬上来了,跟嘴巴一起的还有刁钻蛮横的舌头。两个人面对面试过几次,但是每次都因为李黎太紧张而以失败告终,不过换成背后位之后事情就顺利多了。
傅编剧舒服,李黎半推半就的也感觉很舒服,唯一有点小遗憾,就是不大能看到对方高朝时的脸。
每次李黎感觉自己要出来的时候就会把头使劲的埋下去,要么埋在枕头里,要么埋在沙发里,总之哪里都能,只要不让傅编剧看见。
这次当然也是这个打算。
“傅哥……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哭不哭的,他又开始求饶,两条腿跪在水里早就软成了泥,可一趴下去,傅编剧就会抱着他的腰把他给捞回来,同时嘴唇密密的亲他,亲肩膀,亲后背,总之都是些平常不大见光的地方。
李黎整个人向前拱着,脸埋在两条胳膊中间,从后颈脖往下,整片整片的皮肤都让热水浸成了粉红色。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他开始刻意的控制呼吸。可就在释放的前一秒,猝不及防,傅编剧忽然把他翻过去了。
一进一出,不过短短的数秒,透亮的灯光底下,他看着傅彬宇,一边看一边浑身颤抖的射米青。
接着李黎就哭了,捂着脸大哭特哭,声音慢慢的从喉咙里放出来,好像小孩子无端的受了欺负一样。
傅编剧又低下脸去亲他了,亲他的手指,也亲他哗啦啦流个不停的眼泪,最后把两只手往下一掰用力的亲了亲他的嘴唇。
☆、第三十六章
获得生命的大圆满之后,李黎舒坦的过了一阵身心愉悦的日子,然后在距离大帝都十万八千里之外某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里,他又跟萧禹碰面了。
留守儿童基金会要拍一部纪录片,用镜头记录下那些生存在时代夹缝中的祖国花朵。李黎是基金会的形象大使,拍纪录片肯定要参与,而萧禹这样以正能量为卖点的艺人,童悍山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萧禹比李黎早到一天,剧组的几辆越野车到村口的时候,他已经跟着小学校的孩子们上了一天的课了。
整个村子只有三四十户人家,零散的分布在山林里,年纪稍微轻点村民的大多出外打工了,剩下一堆走不动跑不远的老人和小孩儿。
李黎跟着大部队步行到拍摄用的小学校,看到空地上高矮胖瘦的站了一排小孩儿,总共二十来个,小的大约五六岁,大的也不过十一二岁,全都眯着眼睛,茫茫然的看着由村长兼任的老师给他们升国旗。村长也是个老头,厚镜片子,满头满脸的白发白须。
因为事先就联系过,接洽的工作也算顺利,只是环境的恶劣远远超出大家的想象。找不到可以住下整个摄制组的房子,统筹就安排大家分成几个小队,三四个人合住在附近的村民家里。李黎和萧禹的条件算是优厚的,村长给他们在小学校里腾了间空房子,比较干净,但是没有床,只有一排大通铺,还有几个家住的比较远的小孩儿跟他们一起。
来这里之前,李黎早就看过资料,说这里多苦多穷,但苦和穷的概念仅限于文字图片以及部分口述,当真的景象摆在面前了,对着那些眼神懵懂的小孩儿,他才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失落。
村子里有电,每天限时供应几个小时,干净的生活用水就没有了,要喝水或者洗澡,就得走很远的山路,到村子另一面去挑。小学校的学生每天升完国旗之后都会结伴去挑水,萧禹到的那天就跟着去了一次,挑了两大桶水,把学校储水用的小水缸装满了一大半。
李黎走过去跟他说了两句话,右来和几个姑娘在给那些小孩儿发零食和文具,可能是长期的处于这样一种封闭的环境中,小学校的孩子都很怕生,哄了好久才有几个敢出来拿他们带去的礼物,不过拿完之后也都远远的跑开了。
摄制组想要正常自然的拍摄效果,参与其中的李黎和萧禹当然也要适当的融入这些小孩儿的生活中,入住的当天晚上,他们两个坐在通铺上跟对面三个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