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便又活动起来。
在张景初去洗澡时,她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被子里。
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发丝还有一点点shi润,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水气。当他坐到床边时,她就缠上他的身子,小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拨弄他小小的、淡褐色的ru头。
“再试一次嘛~”水云向他撒娇。
花瓣已经恢复到原先的粉红色,羞答答地闭合着。
这次,张景初花了更多的时间做前戏把她挑逗得从里到外都shi透了,才扶着那根东西缓缓插入,还一边按揉着她的外Yin让她放松。
虽然仍有些胀痛,但远不像上一次那般锐利的刺痛了。她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插在她xue内的张景初能感受到女孩每一点细微的变化。见她不再疼痛,才扶着她的腰开始抽送。弄了几十下后,她也感受到一点快意,便抱紧张景初,在他耳边说哥哥快点Cao我。
上次她痛得要命,他便也没得到多少快感。
情侣之间做爱,情绪往往是共通的,水ru交融方能达到极乐。
这次放松下来,张景初才感受到他正处于怎样的天堂里。
每次插进去,都能够感受到花xue里的环环褶皱都被他的巨根熨平。那上面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紧紧吸附着。rouxue缠人得紧,每次抽出时都像有无数双小手在挽留着他,不让他走。
女孩的花jing已经彻底被他Cao开了,压抑许久的欲望汹涌而来。张景初仰着头发出性感的喘息,热汗从额头滴落,又沿着锁骨和人鱼线淌下,汇入那处于交合中的性器官。
他再忍不住了,女孩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脚趾还在他的腰眼处摩挲。他越插越深,最终连那对圆球都抵住了绷得薄薄的xue口,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他的gui头不知戳到某处,女孩忽然抖了一下,狠狠地夹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
“呃啊……”张景初闷哼,他几乎被那一下夹射,那xuerou中的褶皱还舔着他的马眼,让他越发难以忍耐。
看着女孩chao红的脸色,知道她是舒服到了,张景初便每次都朝那一点顶去。他是极Jing准之人,做什么事都不会落空,每一下戳刺都让她抖得不行。
“哥哥,我不行了……”女孩哭喊着,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攀附着他。
“不行了?”张景初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显露出那种她很喜欢的,做爱时不羁而浪荡的表情。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那就去吧。”
话音未落,他就迅猛地向那一点挺动,手还摩挲着她的Yin蒂,给她多点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女孩尖叫着喷出一大股粘稠的花ye,悉数浇在他的gui头上,达到了Yin蒂和Yin道的双重高chao。
如果不是吃过药是肯定会被射怀孕的(高H)
“嘶……”那热ye浇在张景初的gui头上,将他那里的小孔也浸得酥麻。刚刚高chao过的Yin道有节奏地收缩着,从各个方向挤压着他的rou物,急切地想要将内里的浊ye排挤出来。
“好紧……”他低yin着,在她耳边呢喃。
外耳细小的绒毛都能感觉到他一呼一吸间掩饰不住的欲望,随之微微地颤。
听到那直白描述欲望的话语,水云的xuerou又收缩夹裹了一下那已经被yIn水浸透的rou棒。
原来她喜欢听这样的话,真是yIn荡的女孩。
于是张景初含住她的耳垂,劲腰加速挺动,继续cao干她的rouxue。女孩已经被彻底Cao透了,花径吸吮着他Yinjing上的每块筋rou,给之以最柔媚的抚慰。
他的眼睛红得可怕,沉浸于情欲中,几乎失去了理智。
是他的,那里的每一块媚rou都是属于他的。
想要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寸标记上属于自己的信号。
以前不敢进入意识的占有欲在此时爆发。
先前即使是在梦里,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地Cao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张景初如打桩般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干进最深处,狠戾地摩擦过最敏感的一点,几乎连鼓胀的圆球都要塞进去。沾上了yIn水的Yin囊拍击在Yin道口,打出一道又一道白沫。
他几乎是将她钉在了床上弄。
女孩两眼翻白,嘴角流出津ye,黑色的长发凌乱散落着,小脸上是不知汗水还是泪水的ye体,看起来像个性爱娃娃。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水ru交融的性快感,几乎失去了魂魄。
“不,不行了……”她如离了水的鱼般重重地喘,像他求饶。
那高chao的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满得让她难以承受。
身体好像被他弄成了一滩水,如柔波般随他起伏,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舒服到了,张景初却还没有射过,自是不肯放过她。他重重喘息着,连续挺动百下,又一次把水云送上了高chao。女孩已没有了尖叫的力气,只是无力地攀着他发抖。
张景初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心底有些微微的得意,他也有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