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刺激。少年闭着眼,发出低低的闷哼。他的声音染上了酒意,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不羁和随性。
待他的喘息开始急促,想要在她手里冲刺时,她的手忽然停了。快感骤然被打断,少年不满地睁大了眼睛,让她千万不要停。她又在gui头揉了几下吊着他,然后再次趴在地上,眼尾下垂,露出一个无辜而软绵绵的微笑:“哥哥,想当你的小宠物被你干呀。”
唔……!少年的眼睛红得可怕,理智一下子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而本能的行为。他便也跪坐下去,Yinjing紧紧挨着她的tun部和大腿根部磨,手则揽着她的腰让她撑好一个合适的,适合被干的姿势。
他拍了几下她的tun部,又肆意揉捏了一下。他喜欢这里的rou感,紧致而鲜嫩。她的内裤很小,只能遮住最最羞耻的位置。他的手指便扫过那里,感受着满溢的shi润,如愿听到了少女拔高的呻yin。他极少听到她的叫声,这让他无比满足,也更加迫不及待。张景初在她的下体沾上一些黏ye,给他的Yinjing做了一下润滑,然后一个挺腰插进了她的腿缝之间,被柔软细嫩的rou体包裹。
rou棒紧贴着腿缝,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贴着她下面的缝狠狠地磨。在Yin道口时,带来的是酥麻感,磨过Yin蒂时,尖锐的快感就使她开始颤抖。在任何领域,张景初都是个好学生。察觉到插哪里她的反应最大之后,便坏心地贴着她的Yin蒂狠狠磨。
水云一下子就不行了,嗯嗯哈哈的呻yin中带上了一丝哭腔,抖得越发厉害。张景初之前一直像小绵羊一样乖,她给什么他就要什么。谁能想到醉酒后的他失去了平日的克制与禁锢,竟多了几分野性。
又甜又野。
水云由平时的主动变成了被动的一方,十分不适应。但也只得被张景初制住身子任他弄,软成了一滩春水。他的Yinjing越发硬了起来,磨得也越来越厉害。
“哈啊……哈啊……”女孩发出几声拔高的呻yin,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中达到高chao。更多的水喷出来,隔着内裤打在他的jing体和蘑菇头上。她舒服狠了,回过头来抱着他的颈与他接吻。少年吮吸着她口中的津ye,下体的抽插也没有停止。刚刚高chao过,他的Yin蒂格外敏感,他却依然不放过。水云难受地有些想逃。
可她刚表现出想要离开他的意思,就被眼睛猩红的少年抓着细弱的手腕推到了墙边,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动作十分狠,丝毫不留情面。Yin囊啪啪地打在她的tun部,腰身绷起,每次都要与她完全贴合,甚至想要把她熔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一根肋骨。
明明还隔着一层内裤,却有一种真的在被他干的感觉。
张景初干得肆意忘情,时而仰起头,嗯嗯啊啊地呻yin着,眼角写满了桃花一样的恣意风流。端方与持重早被丢在了一旁,看起来浪荡得要命。
他的手也捏着她的nai子揉弄,一边干一边问她:“是不是只有我能这么弄你?陈枫……哈……那个白痴想都别想……”
他心底这点郁气不知压了多久,平日里碍于修养不表现出来,现在则百无禁忌,醋都吃到天上去了。
水云被他弄得又泄了一次,而他则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
当她的膝盖已经在地面上磨得有些疼,手也开始撑不住的时候,从后悔起自己不该勾引一个醉酒的人。
现在她只想让他快些射出来,恢复平日的冷静,只得对他百依百顺。
水云颤抖着附和他:“嗯……哥哥,只有你,没有什么陈枫……你弄死我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啊啊啊!”
她又到了,这次她彻底软下去,腰塌在地上起不来。
许是终于满意了,张景初也不再逼问她,只调笑着说:“这么舒服吗……”
水云有气无力:“舒服……”
看着她被自己弄得高chao连连,张景初的心里也产生一种隐秘的自豪感。男人都对这种事情很介意。
他捞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喘:“再给你一次。”
水云吓坏了:“不,不要……”
她的拒绝使他不满,搂着她狂躁地冲刺。gui头每次都摩擦过她的软rou,那处的rou妙极了,隔着内裤都能轻轻唆咬着他那里的小眼,每一次都好像要把Jingye抽干。察觉到那里的妙处,他便专朝那里顶,但又保持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插进去。这种不尽兴反而加重了他的欲。
见喊“不要”没用,水云便知道这样不能让他射出来,只能开始胡乱说着荤话刺激他。一会儿说想被他灌Jing,一会儿说想把他榨干,甚至回过头舔他内耳的轮廓。
终于,一股微弱的酥麻从他的脊椎升起,渐渐清晰起来向上蔓延。
在最后的时刻,他根本就是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墙上干,狠狠挺动百余下之后,如吸血鬼一般一口咬住少女纤细的脖颈,阳物抖动着一股股激射出来,爽得他不停叫喊,完全忘情,嘴都合不拢,流出一点津ye。Jingye打在墙上和她的腿上,甚至还有内裤上,到处都是。
绷紧的弓弦骤然松弛,少年软下身来,抱着她躺倒,将挤出